2013年01月27日 寒
昨晚我梦见大海,醒来后又开始幻想你说的我们以后……
若是我静静的站在海边,等着你从背后触碰我到时候已经长长的发,然后调皮的转身扑入你温暖怀抱,我们就听着海声紧拥住对方。逸期,我这样想是不是有些贪婪?可是你知道的,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怕会是不成功,我怕时间不是长久而是短暂,所以我期望每天你都回给我个拥抱,让我有勇气,哪怕只是在幻想中。
期,你明白吗?
爱你的 雪
远处,应悦暖惊喜的发现,在海与天相接的地方有渺小的雪白色,黑夜中亮亮的,她猜想是雪山。激动转身含笑大声:“那边似乎有雪……”
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流利的话语被噎住,眼前男人突出的喉结、劲绷的脖颈、平棱的锁骨,和依稀间淡淡的薄荷味温暖,直击瞳孔,她怔住,随后无声的吞了吞口水,咬唇间想:什么情况?我怎么这么没出息!又被**?
指尖刚触到飘动的发丝,没想到她会转身,鼻息传来的茉莉清香让他清醒,忙将抬着的手放下,微微蹙眉:我这是怎么了?想雪太深刻,出现幻境了?他眼神随温柔变得悲伤,气氛就尴尬静谧下来。
分明是凉爽的海边,应悦暖的脸却登上一片红晕,身上也透着热气,心里莫名其妙的又数起数来:
1秒、2秒、3秒……
额头处突然有说话的暖气,他的声音浑浊不清:“印记在这边。”
温暖的薄荷味远离,她愣愣的快步跟上已走远的萧逸期,等他停下的时候,她正低着头思绪飘远,头顶一下子撞到了他结实的背脊,轻叫一声:“啊。”
不是没有感觉到自己又被背后顶了一次,他只是脑子里记忆模糊,竟然飞速的想到之前他也被顶过,同样的人、同样的方式,交错的记忆让他眉头紧蹙,调整心态,平静的低头看看手表。
抬头发现是自己撞到了人家的肉墙,拉回思绪,退后一步鞠躬道歉,而前面的男人不为所动,于是只好疑惑的走到他身旁,看向他盯着的,面前一座漆黑矮小的木头房,耳边传来他的说话:“时间快到了。”
几秒后,眼前忽然亮起来,是木屋里传来的光,透过木头相接的缝隙,打出一道道光,整齐闪耀的落在暗色的沙滩上,满布的沙子显现出金黄色。应悦暖的注意一下子被打亮的光吸引,心情有些烁动起来,抬手空抓了几下空气中的光,像吃了蜜糖的孩子一样兴奋开口:“好神奇!”
瞟一眼傻样的她,萧逸期绕走向木屋门处,“给你的U盾里面有介绍。”
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我是见了一个你说的U盾,但当时我哪顾得上看里面内容,只是一个劲的想赶在你出来前面,省的萧大总裁费心的等我。不过你也太少言寡语了!竟然打文字让我看。
同他一样弯腰进了木屋里,环顾四周:“我没来得及看,你讲给我听?”
低着头不舒服的他,随意的坐在屋中的木椅上,见女人一脸期待的表情,心里不知怎么想的,索性不耐烦简短说起来。
(温度觉:【吐槽脸】实在搞不懂萧大总裁到底是如何简短的讲述我接下来写的这一段故事的!)
林奇夫妇其实是在新加坡发展的美国夫妇,美国男人喜欢动手,林奇先生从小跟父亲学的手艺。这间木屋因为是在林奇先生六十多岁建造的,年事已高,所以不免马虎粗陋了点,但还是很坚固的。木屋里有六盏太阳能灯,是林奇夫妇在开始到暮云叆,仅剩的资金买下的,用来对付断电的时候,后来断电的现象不存在了,就利用在这个木屋里。太阳能灯每每早晨吸收了光能,晚上大概在这个时间就会转化成电能,自然而然的亮起来。偶尔夫妻俩闲心散步到海边,林奇先生在海边钓鱼,林奇夫人就会在这个屋写记录,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是林奇夫人的爱好,她经常会看书、写文字,一本本、一页页,而林奇先生会为他们明天的餐饭,在海边鱼儿钓到少许。
恍然大悟的应悦暖,转移与萧逸期的对视,转动早就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研究起木桌,指腹轻轻抚触,在光滑的部分桌面上,这肯定是林奇夫人经常用的地方。目光注意到几行刻在木桌中央的英文:
Dear,
I now hear the surging waves of small,
as you sleep every night,
I feel close to breathing steadily uninterrupted。
随之萧逸期也望向那几行英文,在心里读了一遍,露出点点柔软,温润沙哑的声音解释:“林奇夫人刻写的。”
反反复复在心里捣鼓这几句英文,应悦暖听到他说的话后,用自己理解的中文,断断续续出声翻译出:
“亲爱的,
我现在耳边传来涌动的细小海浪声,
就如你每晚睡着时,
离我很近的呼吸,平平稳稳不间断。”
屋外的海浪声掀起一潮又一潮,月光灯光交织照亮在每朵白浪上,那般深情的景……
屋内两人静默了,轻微的浪声,如爱的呼吸,平平稳稳不间断的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