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徒弟我今天好惨啊!”玄羽推开宗主月明的寝宫大门,见自己的师尊沐浴在月光下坐在白玉桌旁独自饮酒,月桂飘香。一幅优雅飘逸的水墨画。玄羽不禁感概自己不管怎样模仿也模仿不出师尊的半点纤尘不染的模样。明明师尊的骨子里就是一个腹黑毒舌的恶劣的人,却偏偏能做出这样的出尘脱俗的样子。
玄羽看着自己做作完美的师尊,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用在师尊的身上完全符合。不知道今天的目的达不达得到。“玄羽,今天这么晚了,到师尊这所谓何事?”月明转过头看着风风火火闯进自己寝宫的玄羽“怎么不说话了?有什么好为难的。”
“师尊,徒儿今天遇到一些事,师尊可不可以帮助徒儿一把。徒儿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了。”玄羽为难的看着自己那腹黑的师尊,心里直打鼓。本以为是个好差事,没想到居然把自己搭进去了。
“怎么,你没把那个孩子照顾好,让他受到伤害了?”
“师尊,这是在跟徒儿开玩笑吧!在北冥宗的地界,外来人多多少少都会给徒儿这个面子吧!”玄羽故作看不到自己师尊眼眸深处的戏谑“这些年来,凭借师尊的能力把我北冥宗打理得日渐强盛。这一切全是师尊的功劳啊!”
“我徒儿聪慧,不像那几个家伙,什么都不管就知道把事务全丢给我。师尊的好徒儿,你一定不会让师尊失望的是吧?师尊相信你。最能为师尊分忧的就是你了。在师尊的几个徒弟里,你最理解师尊了。”月明感概道,苦闷的语气,淡淡的忧伤让人感觉到不能被理解,一个劲被人使唤的悲伤。
玄羽看着月光下喝酒慰藉自己的师尊,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是好徒儿,要为师尊分忧解难,怎么可以提今天的事让师尊忧心呢?好徒儿体谅师尊,谁来体谅他啊!
“师尊,好生休息,徒儿告退。”玄羽识趣的退下。
“不得不说,摊上你这样的师尊这小子可真够惨的。”月初从暗处走出自然的坐在月明的身边。
“怎么你同情他了?”月明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师兄,修仙之人清心寡欲却又过份执着矛盾而又和谐,他们就像一个踩钢丝的人,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月初迷恋的看着自己爱得入骨的人,重重地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借酒浇愁。
在一座不矮不小的山峰上,有一座精致的竹楼,这是他今天从玄羽那里搜刮到的,竹楼后是巨大的泉水池,晚上雾气腾腾,寒月迷离,山涧萤火飘逸。风颜亭就自己浸泡在水里,双目紧闭,神识进入自己的随身空间。正是因为这个空间他才得以重生。空间里一片荒芜,大片的黑色的土地,许多黑色的高耸的山按照一定的方位排列,碧绿色的水。每座山的山腰都有一条小溪弯弯曲曲流了下来聚在空间的中央最低处。而最低处的上面则伫立着一座华丽宫殿,亭台楼阁,可惜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空壳。
风颜亭拿着今天购买的灵草种子按照空间给予的提示将不同种类的灵草种在溪水边,这溪水并不是普通的水,空间可以自主吸收外界灵气,如果空间灵气饱和了就凝聚成水从山的半腰留下。
风颜亭灵草种子挨个埋下就离开了,毕竟他现在没办法让自己的神识与肉身分离太久,何况现在自己还在北冥宗,风颜亭睁开眼睛看着皎洁的月亮,他空有一身修为缺乏相应的法术。北冥宗只是他成就巅峰的踏板,看着从指缝中流出的月光,但愿一切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