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一个人或许就真的好像一棵枯树上掉了一片叶子下来吧!
并不能在这如同一潭死水的上京城中掀起多大波澜。
一切的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
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一年范鸣七岁。
他看起来像一个小孩子,但他却不是一个小孩子了。
…………
杜家。
一片愁云惨淡啊!
因为看起来好像在上京城只死掉了一个人。
但实际上……
范府。
“何必呢?”
范贤问那一个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
那人没有说话。
“反正鸣儿也没有受伤!”
“如果不是我突然出现的话,你们雪国帝室送出来的那一个夜莺太弱了,其实……”
“嗯!”
范贤点了点头。
“哈哈哈……”
年轻人笑了笑:“不管了,我知道她在江州的时候怎么对待他,我也知道他对她的感觉。”
“或许……但是!!”
“而我,我希望你也记得自己……嗯,好吧!或许……但是!”
那一个人说了一大串只有他自己,或者发现也能懂的话。
范贤保存了沉默,脸上的表情越加的冷淡了下去。
谁知道那人突然一笑:“况且,这次不是摆明了有你背锅嘛!我怕什么……”
范贤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那人。
“大哥!”
那人突然道出两个字来。
范贤……
表面上一张老脸半点都没有颤动,没有反应……
在实际上……
嘿嘿!
他的内心还是产生了一点涟漪。
一个人,一个人的死……
慢慢的死,慢慢的死……
杜家陷入了恐慌。
每过十五分钟死一个人,死的都是杜家的权贵,一些比较知名的人。
但不管他是杜家的供奉,还是杜家本身的人。
都在死,死的不明不白,从最低级的开始死,死到了中级,高级的人……
“爹!”
杜威武站在杜家的大堂上喊当朝的三公九卿之一,杜一清。
老人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
这一档子事还是自己默认的呢!
他的心里很苦,但他不怕……
因为他不怕。
他可不觉得范贤连他都敢杀。甚至敢来动他……
但他也很生气。
“自己是什么人,范贤……范贤就算……但也!!”
“啊!”
他很愤怒,但是还是在自己的表面上保持了冷静。
带上了一脸的笑容。
“鹿鼎公过府宰相大人!”
有人喊道。
两个人。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都没有说话。
因为他们毋须说话。
他知道他为什么来找他。
他知道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找他。
所以二人都不需要说话。
“好吧!范宰相,范宰相,我们雪之国的当朝宰执,范宰相哎,这一次,这一次……我说,我说如果那不是我们杜家做的,你会信?”
鹿鼎公敌不住了,因为他们家每过十五分钟就会死一个人,范府可不会。
而且他们还是那种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情况,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他产生了害怕,乏力的感觉……
不然他也不会来见范贤了。
肯定还想和他扳扳腕子的……
他开始试探范贤。
范贤不说话。
“好吧,是我们做的……但是,我们不也是什么都没有做成吗!”
鹿鼎公服软。
范贤继续没有说话。
“范贤,你不要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我杜一清就是一个软柿子,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
“大不了我们大家一起鱼死网破,我去与陛下一说!”
杜一清生气了,他对着范贤怒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