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手了了几个关于灵异的案子后,生活变得不再和以前一样,就像一只躁动的大手,把我和颜若梦拉向黑暗的深渊。我忘不了颜若梦,她是我的女朋友,人生的第一个,不出众的相貌,却有着一双灵动的眼睛,仿佛可以把日月星辰都比下去。
而这一切都被那封信给毁了,就是那只拉我和若梦进入黑暗的大手。
那天,我和往常一般坐在侦探社里,等着案子上门,看着窗户外的熊孩子又对着我做了几十个不重样的鬼脸。
信件当时被我在门缝里找到,是一张去往海边码头参加探险游戏的邀请函。
若梦看到邀请函很兴奋,于是,我决定和她一起去当做一次旅游,放松放松,把前几起灵异案件带来的压抑感去掉。
目的地其实要坐船前去,在国外海域内,和我们一起的还有另外的几个人,换上潜水装备我们跳入了海中。而这就是我要讲述的恶梦的通道,一个海底洞穴,居然通向了仿似另一个世界般的墓园。
墓园的上空居然还能看到月空星辰,淡淡的月光挥洒在墓园里,依稀能看清里面的景象。
也许很多人认为晚上进入墓园没有什么,就算通道在海底,也只能算是诡异,那我只能说这些人都错了。
开始我也和所有人想的一样,只把这当做一场诡异的探险之旅。
可当我拉着若梦的手步入墓园大门那一刻,周围的人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后头的路也消失不见,周围透出一种让人发毛的异样寂静。我们尝试在墓碑上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却发现别说照片,就连碑文也看不清。
若梦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转过头去,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抓着我的手,示意她放松:“若梦,别担心,我们能回去的,之前的案件我们不是也没事吗,就好像...”,好像什么,为什么我对之前发生的案件毫无印象的。这一刻我看着若梦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
见到我的表情有些异样,若梦担心的看了过来:“国佑,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把之前的事甩出脑海,正想说没事,一阵刺耳的笑声从各个方向传了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反应过来这其实只有一个人。
我护着若梦观望四周,发现四周除了墓碑,什么也没有。
就在笑声停止的一刻,一个顶着张诡异的脸的男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拿着一把刺刀,笑起来嘴角咧到了耳旁。
男子缓步向我走来,我把若梦护在身后后退着,但无论我们退得多快,男子那缓慢的步子却总能跟得上我们。男子似乎不急,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刺刀:“林国佑,我们又见面了,估计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吧,不过没关系”,男子双手一摊,双眼一睁的笑了起来:“只要我能把你杀了,记不记得我也没关系。”
冷汗在我的额头流出,我的衣服此刻也被汗水完全打湿。
而前面的内容就是这一刻的我所作的陈述,我已经对活下去不抱太多希望,退后也只是一种本能反应。
“无前无后,孤孑一人,还记得这句话吗,既然如此,死亡对你来说未必不是一个解脱“,男子似乎很享受猫抓老鼠的游戏,丝毫不急,慢慢向我逼来。
突然,周围空气一阵扭动,男子收起了笑容:”看来接你的人到了,那我就不和你玩了“,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男子的语速明显加快,握着刺刀想我刺来。
这一刻,我想跑开,但身体却动不了。就在刺刀快要刺到我的瞬间,我的瞳孔一阵收缩,一道身影挡在了我的身前,而这道身影正是那被我护在了身后的若梦。
男子很气愤,拔出了刀再次刺来,却被我身前出现的人格开。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出现,正是和我们一起来参加这次活动消失不见的那群人。
我抱着若梦,她显得很痛,但还是强撑出一丝笑容:”国佑,别哭“,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泪,她继续说:“没想到在最后一刻想起了以前的事,我只是你记忆里的一缕残魂,你没必要为我流泪,我只要能再一次为你挡住这一刀,我就很开心了。”
我双眼被泪水打湿,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脑袋一阵刺痛。一幅幅模糊画面浮现在了脑海中,与此同时,几个问题也浮现在了脑海内: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是这么熟悉,就连若梦死在我的怀里场景,也是这么的熟悉,就好像已经发生过了一次一样。
正当我头疼难忍时,空中响起了一阵声响:“痴儿,还不醒来,都结束了”,话音刚落,涌出的记忆在一瞬间回到了我脑海深处,就连我这段时间和若梦一起探查灵异案件的记忆,仿佛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流入我的脑海,和涌出的记忆一起被锁了起来,而另一段陌生的回忆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再也坚持不住,在周围看着我的人视线中,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