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过不少小说,看过许多战争电视剧,从那些里面我总能看到:无论王侯将帅,为了保证部下的士气,总要想出这样那样的办法。如若不然这支军队就一定会溃败。在古代,皇帝们总是要安抚民心,让百姓以为天下太平、国运昌盛,以此巩固国家的统治。到今天,我才渐渐从愚昧中醒来......
我很慌乱,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一个帐篷,周围全是当兵的,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我的头有些痛,随后我摸到了我的脑袋上缠着的绷带,我刚要思索为什么会来这里,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大群人,找了一大圈没有一个认识的。这时候进来一队士兵,领头的肩章是黑底一星,我对军衔不是太清楚。
我们这群人马上全部站起来,看着领头的长官。这位进来后,也没有看着我们任何一个人,只是低着头一边走向办公桌开始讲话:“我是北部战区太空防务部副部长陈名,今天把你们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跟你们说几句。另外,我可以回答你们所有的疑问,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是不触碰机密,我都如实的告诉你们。”他坐在了办公桌旁的椅子上,仍旧是对我们不屑一顾,背对着我们拿起茶杯要喝水。
这里的人不算当兵的有十一个,帐篷很大,加上守卫和卫兵以及那个什么副部长,一共十八人,丝毫不显得拥挤,这里成堆的天文设备,我们看到只能是心里更加疑惑和不知所措。首先有人就问了,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紧接着就是一串问题,为什么把我们弄到这里之类的,我也很激动的掺和着喊了几句,按照这个情况,交流沟通靠着一个一个说根本不现实,沟通靠喊,谁的声音大谁是优势群体。
“你们现在在草原上,具体位置机密,至于为什么把你们弄到这里来,是为了让你们参军,否则这个也是机密。”那人他不紧不慢地说出这句话,手里仍然拿着杯子抚弄。我们见他在卖关子似的,就忍不住要爆发了,这是我发现周围全是些年轻力壮的青年人,最大也不过二十来岁,这帮人肯定是年轻气盛,言语中颇有不敬、恶语相加,我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我知道对付这些当兵的,这张臭嘴一定会惹来麻烦。
果不其然,那个叫陈名的咳嗽一声,只见身边十一个人两秒钟内倒了六个,等我反应过来,我肚子上挨了一拳,剧痛的一下子,那感觉是真带劲,可是我还没倒,那个打我的兵就去解决其他人了,等他又解决一个,用惊奇的眼神瞅了我一眼。很快,我就倒下了,眼睛里还带着影子。整个过程绝对不超过七秒钟,这是我很保守的数字了。
那一拳打中了正中要害,那叫一个疼啊。那个陈名我瞅了他一眼,发现他在看表。“六秒整,你们可真是慢啊,我还以为五秒就够了。”这口气带着嘲讽,可是害苦了我,作为最后一个倒地的,那个打我的兵又给我照着脑袋拍了一巴掌,我俩一瞪眼,他放佛要吃了我一样。
那个陈名发话了:“你们这帮人都是他娘的娃娃,骨头都没长全就给送到这儿来了!说是什么青壮年,还他妈的有什么前途,来到这里还给我横,你们倒是再横啊!我也不跟你们多说了,你们自今天起编入国家特级自卫军四营,不得违抗。”听到这里,我们心里就是不得劲了。可是旁边还站着四个特种兵,只能从了。
“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训练,你们这群怂包软蛋,必须在三个月内达到预备役级别的身体素质,否则,你们这辈子就没得选了!”陈名放下茶杯就走了,临走留下这一句话。
我们谁也不明白到这里的原因究竟是为什么,那个陈名总是说机密,我们也不清楚这个问题为什么会是机密。
我心里还犯着嘀咕,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还是那个兵打的。我还没等站起来,他又给我按在地上,他对我说:“你小子,可以啊!挨了那一拳还不倒,牛逼啊!我说大兄弟,跟我回警卫连,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咱那警卫连的生活条件可比这其他连要好的多哇!”我说行,就那么轻轻的一声,他这人又给我往肚子上来了实实在在的一拳。“我叫汤大洋,自卫军四营警卫连一排排长,你以后就跟着我干了!”说实话,他这幅笑脸笑的实在,让人觉得又可爱又可气!
“你这名字可真是接地气。”听到这句话,他对我笑,哈哈大笑,我对着他也哈哈大笑。
我知道,我不可能被优待,不过这样的待遇也并非我独享,同来的十人中,有三分和我一样分到了警卫连。我们在眼前这个叫做汤大洋的兵,他是上尉衔,在他的节奏带动下,我们四个人就像被土匪拉上山头一样被带入了军营,尽管我们还不知道来到这里的原因和目的,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总觉得有什么在我脑子里生长、扩张,一闭眼就看到中学课本里的神经元图样,不过是血红色。
我们一行人刚到,就有士兵迎接,汤大洋让一个兵带我们去宿舍等着他的传话,自己开车又返回去。
我们四个人被当兵的带进一间宿舍,这里的卫生条件不是很好,至少比起学校要差多了,带我们来的士兵说:“你们先互相熟悉熟悉,来到这里大家都是亲兄弟。”说完关上门上了锁。
我就像一个犯人,被关在看守所内,望着这一间勉强被成为“宿舍”的房间里,忘了言语:这里是地下四层。我们四个人聚在一起,互相都不认识,谁也不吭声。
“我日他娘的!说句话都这么费事儿,我叫郝明良东原人,都各自报下姓名,省的在这里闷着!”我终于忍不住
“我叫宋雪琳,寒州人。”
我就记住了这一个,因为三个月后我们这十一人中就留下了三个,其中两人就是郝明良和宋雪琳。
大约三个小时不到,宿舍门开了,是汤大洋的那张虎子脸。看见他,我还着实有点亲切感。
“同志们,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