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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天下首善长平城

天下首善之地,长平城。

九州天下,气数如流水,水洼之地能集天上玉露,这气数当然也是各有厚薄之分。龙宫如治水之人,引导那些置之平地而肆意横流的气数,往着人们需要的地方而去。

天下气数亦是如此。

世间长平城、天上白玉京。此二地者,一直被那些望气士看作是最好的修行场地。只是如天上白玉京,这人间首善之地也不是谁都能进的。

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那些修行者了。

长平城对此一向很严格,城头摆放整齐的一架架破罡弩箭就是最好的威慑。不论是第二境、还是第三境,想要强入长平城,都得考虑考虑自家身板能受的住几箭。

不管城外多么有肃杀,城内却是一片祥和。作为东胜神洲唯一帝国大唐的国都,城中自然也有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修行者不敢肆意妄为的办法,况且,再怎么说,大唐建国近百年,又有修行者们梦寐以求的大气运,那皇宫之中,恐怕也不只有佛家李元修一位高手坐镇。

从官家才能在上驾车行走的朱雀大街,这条御道自南向北贯通了整个长平城,两边的房屋住处,在修行界有个步步杀机的响亮名头,有心人从朱雀街那气势恢宏的牌坊开始一步一步丈量过,走到皇城下的朱雀门,共计九百九十九步,其中经过九方一寺一观,而就是这九百九十九步,拦下天下间无数通玄。

相传长平城下气运聚集,几成人间真龙,当朝皇帝陛下文治武功,乃千古明君,怕后世子孙镇不住城下的气运,也怕真龙诞生灵智后不再庇佑大唐,遂建兴善寺、玄都观,集佛道两家气数,以镇真龙。

不知这事是真是假,但民间百姓却都以此赞颂皇帝陛下的英明神武,而那佛寺道观也因此香火鼎盛,前来祈福还愿之人络绎不绝。

兴善寺称为是佛家圣地大雷音寺第二,比起中原金陵中的小雷音寺也不曾多让。只见这寺庙虽在闹市,但来往行人走到这里都会不自觉的降下声音,以免惊了庙中佛祖。

此时寺中正开坛做法,钟声敲响七声,振聋发聩的钟声传遍长平城。

略微知道这法事一些规格的百姓们会心一笑,也不知是哪家豪门世族在兴善寺祈福了。

兴善寺对面有一座茶楼,这茶楼可不一般,占据在这神洲香火最鼎盛的寺庙对面的风水宝地的茶楼,又怎能一般得起来。

名为雅临居的茶楼生意兴隆,共有三层,一楼大堂座椅清一色的柏木,刷上南蟾部洲盛产的青松漆,只须你踏进门,便扑面而来一股特有的松香,加上一楼特供的淮南道岩茶,茶香与松香相映成趣,还未一品香茗,人已是轻松五分,一口浸人心脾的茶汤入口,那便是回味无穷。

二楼茶几又要胜过一楼,乃是有着“鬼脸”之称的降香黄檀,整个二楼上也只有寥寥的几张茶几,茶壶也不是毫无档次的,整套茶具放在外边,也只有那些达官贵人才用得起的。

而这三楼却是更加的不凡了,三张茶几,乃是有神洲茶郡之称的庆云郡打造烧制,每年也不过两张,宫里至今还有一张,乃是当年庆云郡进贡的,听说皇帝陛下爱不释手,每每想喝茶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有着“壶杯巧玉”美称的那把茶壶。

此时这一楼中,有一外乡人听不懂这七声钟鸣意味着什么,连忙拉住在旁候着的茶奴,疑惑地问道:“这七声钟鸣有何讲究?”

茶奴作为地地道道的长平人士,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但也不敢怠慢面前这位分不清哪里口音的游学世子,要知道,这个年头,能够游学的年轻书生,可不是前朝那些时候的穷酸书生,面前的这位,搞不好就是哪家豪门世族将来的继承人。

知道其中三昧的茶奴弯了弯腰,恭敬地答道:“好教公子知道,这兴善寺自建成以来,前来祈福的人无一不是能上朝面见圣上的大人物。而这钟声分九等,当年圣上来兴善寺与万民祈福才鸣声九起,除此之外就是灭度圣僧回京之时钟鸣九起,其余的时候,就算当朝宰相过来,也只是八声而已。听钟声几响,便可大概知道祈福之人的身份地位了,公子才来长平,不知其中关键也是理所应当的。”

宇文恺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留下银子,刚准备离开,却见对面寺中,偷偷摸摸地跑出来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埋头狂奔,一头栽进这雅临居,躲在门口偷看对面,见没人跟着出来,才真的松了口气,拍了拍小胸脯,盈盈一笑。

看到堂中之人都看着自己,脸上一红,招了个伙计,施施然地上了二楼。

堂下之人见其毫无生疏,看来也没少来这雅临居,家世非富即贵,心里一惊,不敢再看。

唯有宇文恺看着街上的手绢,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如何,犹豫良久,还是轻轻一叹,拾起了手绢。

本想去二楼还给那姑娘,又想自己一个外乡人,恐怕二楼那达官贵人才能上的地方,自己是上不去的。

思虑至此,自嘲一笑,将手绢贴身收好,定了定神,一步步往东市而去。

如果有人仔细看他脚下,便可发现此人不简单,那一步步就像是用尺子量过似的,一尺五寸、分毫不差。

他走过的地方,便是他丈量过的地方。

这位外乡人来长平,除了皇宫,整座长平城,已是如蓝图,绘在了他心中。

翌日,宇文恺从睡梦中醒来,不多不少刚好是卯时,此时已离冬至没几天,空气中的冷风也更凛冽了几分,冬日天亮比较迟,但这多年养成的习惯,他还改不了。

他就是这样,不饶自己一丝一毫、一分一厘。

宇文恺家族世代在工部当官,自周朝便是,一直到北齐,一成不变。从小到大被培养尺度与时间观念,一丝不苟,对于建筑上尺度的把控,宇文恺绝对是第一人。

他起床后慢慢地梳洗一番,从踏出这茅草屋的那一刻,刚好过了三刻钟。此时日出东方。

清晨的长平也不是真正的安静,家丁们将大门口的灯笼取下,世代干些低贱活的奴才们已是把上上下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住在山崖上的宇文恺俯视着整片长平,从他眼中,整个长平都化作了一根根线条,他拿出笔纸,就地作画,不多时一副长平城的俯视图纸便以跃然纸上。

离乡来此三年,今天他终于可以离开了。

这明明是北齐人士的年轻公子,不经有些懊恼,有些苦恼,昨日的时候,干嘛鬼使神差的拾起那张手帕了,总不能留在身上,叫别人误会吧。

正失神间,突然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不正是昨日那位姑娘又是谁,心里刚一松气,突然又警惕的望向了一边。

在那娇小玲珑的姑娘旁边,站着一位身高八尺、面白无须的青年书生,正杀气腾腾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活刮了才解气。

“将我的手绢还给我!”那姑娘今天穿了一声浅绿色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更像是一小仙女,嗔怒地说了一句,又不争气地躲在了那如竹竿男子的身后,瞪着大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宇文恺。

宇文恺可被这天真的姑娘打败了,微微整理一下儒冠,抬手欲要行礼。却没想,对面的那位青年男子开口了。

“你一把年纪了,还对我妹妹有非分之想?”

宇文恺本行云流水的动作一僵,双手抬起,手掌还没叠起,是被这男子一句话吓的。

宇文恺知道被人误会了,他不用知道为何这两人能找到他的住处,在他看来,整个长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普通百姓眼里是大的,在那些豪门世族眼里就是堪堪而已罢了。

多问,反倒显得他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知怎地,他后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在下宇文恺,今年才二十有三而已,年岁不大。”

话刚出口,宇文恺便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子。他自幼学习修缮搭桥的工事,与人交谈无外乎是一座大殿应有几根主梁、应有几排斗拱,对于官场上的那些,他从来就没关心过,只一心搞学问去了。这次家里的老人让他出来游学,何尝没有历练他的想法,毕竟在朝为官,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要面对四面八方潜在的威胁。

果然,此话一出,对面那男子的眉头就立起来了,欲有火山爆发的趋势,“怎么?你认为你这年纪还有机会不成?舍妹二九芳华,你这外乡书生能有什么能力让她不愁吃穿?”

这句话一说完,没看到背后的女子红霞都攀到耳根了,埋怨地扯了扯青年的衣角,娇喝了一声:“哥,你是嫌你这么漂亮的妹妹嫁不出去吗?在家浪费你粮食了怎地?”

见自家妹子眼睛里都快梨花带雨了,男子懊恼的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子,又做了个丑脸,这才把姑娘哄的呵呵直笑。

作为九州六公子之首,他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就是那老大爷太气人了。想到这里,谢晋已是怒容满面,刚转身欲找那老书生的麻烦,但原地哪有人影啊。

“他还敢跑?!”

谢晋气的直跺脚,让妹子在原地等着,自己一步跨出,往山下“追杀”而去。

“哥,别打人啊,小心回去屁股被打板子。”小姑娘在后面吆喝,谢晋觉得臀部隐隐作痛,咬了咬牙,头也不回的,一步跳下悬崖。

“再生气也不能跳崖啊,还是哥最疼我。”整个谢家的掌上明珠在原地嘀咕一声,蹦蹦跳跳的往山下追去。突然她停下有些不符合她身份的脚步,鬼鬼祟祟地朝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看到,又继续一路蹦跳着走了。

隐藏在暗处保护谢媛鸳的两位第二境高手对视一眼哭笑不得,又悄悄地跟了上去。

山下,还有一人蹦蹦跳跳,姿势奇怪。那便是被当世六公子之首“追杀”的宇文恺了。

谢晋在后步步逼近,如闲庭信步,而前面的宇文恺可就狼狈太多了,拼命的躲避着从后面扔来的石头,头上被砸出来的包,那可是真的疼啊。

从未有如此不论规矩的乱跑,宇文恺气的吐血,看见前方一条河流拦路,不禁心里一声唉叫:吾命休矣。

停下了脚步,整整衣襟,将手帕拿出来挥了挥,对后面来的谢晋道:“你妹子的手绢在此,别扔石头了。”

谢晋如没尽兴的小孩儿,撇了撇嘴道:“这就不跑了,真不好玩。”

宇文恺嘴角抽搐,本来想跑的,哪见过一人直接从山顶悬崖跳下来,还一点事儿都没有的人啊,宇文恺对传说中的修士也有听闻,知道面前此人绝对不简单,后面追自己也不过是为了“好玩”罢了。

此时投降,是最明智的决定。

谢晋看着宇文恺身后的河流,眼睛一转,笑道:“你只要敢跳河而逃,你打我妹子主意这事儿,还有得商量的,怎么样?”

宇文恺认为这是在戏弄他,心里的怒气也起了,“君子可杀不可辱。”

谢晋心中的顾虑在见这书生真不会武功时放下了,此时见他生气,便知这人绝不会是城中的那些纨绔子弟,想要打自家妹子的主意。

但他对这突然接近他妹妹的陌生人还是有警惕,指了指宇文恺怀里藏的地图,讥笑道:“君子?我看是谍子吧。”

宇文恺自知怀里的地图瞒不过这些有灵觉的修行者,坦然地将地图扔在地上,又将表示身份的东西拿在手中,在谢晋面前晃了晃,道:“在下北齐工部尚书之子,这是路引。”

谢晋抬手,将东西吸到手中。此时谢媛鸳也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跟前,谢晋将手绢给自家妹子,打开了路引。

见到有江南道的地方路引,又有节度使的亲笔书信以及印章,心中最后的警惕也放下了。

将路引还给宇文恺,谢晋歉道:“先前不知宇文兄身份,还以为是什么宵小之辈借机打舍妹主意,唐突了宇文兄,还请见谅。”

其实谢晋能陪着妹妹胡闹,也有自己的深意,“京城这段时间不甚太平,宇文兄身为他国之人,还是尽快离开为妙。”

宇文恺心头一动,想起坊间的一些传闻,心头顿时一惊,连忙道:“是是是。”

“哦?宇文兄知道了什么?”谢晋突然又道。

宇文恺一脸茫然,谢晋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年龄比他大,却矮了不止一头的宇文恺道,“宇文兄到长平城来,肯定还没体会到长平的风土人情吧。不如今晚我做东,请宇文兄在闻香楼吃一顿,只当赔礼道歉了。如何?”

宇文恺连道不敢,刚才自己的一个破绽,却让他不得不去,拒绝不了。

谢媛鸳一手扶额,看着面前笑得无比虚伪的两人,叫道:“别笑了!”

谢晋笑容猛然收敛,宇文恺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姑奶奶正暗自得意,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河面,“那里有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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