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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想知道他是谁吗?现在就能展示给你看。”驾驶员随手从甲胄内抽出一条黑色纱巾甩给绑架她的骷髅,骷髅顺势将黑色纱巾蒙在她的头上。当厄休拉睁开眼,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停留在一条村口的小道上。周围没有一个人,偶尔能够听到孩子们嬉戏的笑声。厄休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一片安静的气氛,太阳温暖地烘托着大地上的祥和——草木、飞鸟、农舍、小村。不管自己站在这里的目的如何这样的环境足可以唤起享受的心情。厄休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太美了,连空气都能够品味,好像所有的不测都是事先安排好给人看的一样,就在厄休拉寻找空气中的气味时,几只鸡伴随骤然哄起的麻雀从村口小路的末端扑扇着翅膀向她这边飞过来,它们飞一段就在地上用爪紧倒几下为下一段起飞准备动力,身后掀起几片散落的鸡毛,一阵燥乱后,那些鸡与麻雀又闪电一样消失在她的身后。她不得不侧头目送着那些生灵变成一堆黑点从她的视野里失掉。紧跟着慌慌张张地从村口跑过一群人,他们大多披着黑袍和白袍也有几个披着紫红色的袍子。他们显然是沿着这条土路过来的,他们跑到厄休拉跟前只是用露出惊异的眼神看了看她,并没有与她说什么就跑开了,就在她同样要用目送他们消失时,人群中的一个人转身回到了她的身边,那个人破衣烂衫披头赤脚,脸上布满青髯,他严肃地告诫厄休拉:“赶快离开这里,魔鬼的试验开始了!”

最后他匆匆地补充道:“我叫胡福。跟着我能够找到你的家园。”

厄休拉感到那个人很奇怪,对他说的话简直莫名其妙。

接下来的安静就不再是温馨的感觉,而是一种预感,一种恐怖的预感。这种预感是有道理的,开始那些孩子们游戏的欢笑声也消失了。她认为有必要看个究竟,于是就试图接近那个小村,她开始顺着小路向村里移动,就在她站在一座农舍下向四周张望的时候,好像从地下升起一股巨大的力量,农舍开裂并倒塌下来,自近而远一个接一个倒塌下来,瞬间村落消失了。村舍周围的树木自燃起来,燃烧的力量好像来自空气。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她没有丝毫的准备。

当她镇定下来时,眼前的一切消失了,驾驶员站在面前嘿嘿地笑着。然后回到了甲胄里,当甲胄合上后又回到了驾驶室,发动机重新被启动起来,这时厄秀拉还在发抖。

骨骸贴近厄休拉的耳际小声告诉她:“你太冷了,回床上休息去吧。”

厄休拉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何时回到寝榻上去的。

其他的事都可以讲清楚,唯有这件事一直隐藏在她的心里不可吐露,她认为一旦吐露出去,自己就可能遭遇不测。她可不想成为枯骨中的一员。

有了这些恐怖的经历,在旅途中厄休拉有事可做了,通过不断地回忆、揣摩她可以排遣旅途的单调与枯燥了。其实两个旅伴都摆脱了枯燥状态,只是唐娴显得强作精神,本来可以触摸的幸福不过像影子那样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也不时地询问,“这究竟能说明什么。”

“在一座孤岛上,成为王后的开始总是甜蜜的,就算是梦想吧,心里也是舒服的。”厄休拉表示,她与唐娴的交流仅此而已,那些秘密,留着自己去消化吧。

她们一路聊着,又不时地看看竖立在大道前面的绿色屏障,渐渐觉得离本次旅行的目的地很近了,为了佐证这种感受的真实性,她们特意向胡福讨个说法,胡福回答也很干脆:“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听到胡福也有这样的感觉,两个女人显得轻松下来。

很快,天色黄昏,绿色的屏障渐渐消退在浓重的暮色中。前面的路像一条锐利的剑直刺进暮霭中,暮霭的上端依然辉映着杏黄色的恢宏,在暮霭里面隐约端见一座看来相当气概的建筑,这时的两位女伴在晚辉的映照下兴奋起来:“你看到那座宏伟的驿站了吗?”厄休拉一只手扶着唐娴的肩头另一只手指给她看。

“看到了,下面好像有许多人影在动。”唐娴也惊异起来。

“那儿是一个驿站,你们的感觉没错。”胡福告诉她们。仅仅用短鞭抽了马匹两下,车轮的转速立刻加快了,但也增加了扰人的吱吱哟哟的声音。

在黑夜来临之前,他们赶到了驿站。这座驿站原来是一座小镇,路口站着两个带盔甲的士兵,他们的手里各执一柄枪管,由于是黄昏,她们没有看清士兵的脸。见到士兵厄休拉发起抖来,现实唤起了恐怖的记忆,尽管她有意识控制自己的身体,但还是不起作用。

“你怎么啦?”唐娴问。

厄休拉看了唐娴一眼,紧紧地用布单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

胡福下了车,在马车前面领路,他们越过卫兵,进了小城,能够看到那条出城的道路边上有一座带尖顶的建筑,塔尖直插苍穹,毫无疑问,这座建筑的出现使她们顿生敬畏,厄休拉惊喜地告诉唐娴:“那是教堂,我终于见到了上帝。”

唐娴有些不解地问:“前面走的那个人不是胡福吗?”

“是胡福,怎么不是呢?不是他一路上把我们带过来吗?”厄休拉解释道。

唐娴摇摇头自语:“胡福来自上苍?胡福来自地狱?我当时怎么没有和母亲问清楚。”

已经失去了多年的记忆一下子又印证了那些熟悉的符号,厄休拉当然会产生兴奋的感受。她带着美好的愿望从故乡出来的时候,身后就甩下了那样的建筑记忆,那些建筑里的信徒直接能够听到上帝的训诫,至少这种感受的召回平添了某种希望,虽然她无法说清楚希望是什么,然而,唐娴却没有那样的记忆,她只留下了对天上星星的断想,那么胡福就是来往于上天与人间的使者,于是她把找到胡福看得更迫切。她断定这一次确实找到了胡福,马车夫选择的道路就是回故乡的道路,到了故乡胡福才真得回到她的生活中。因而在这个驿站,在这个陌生的驿站,她只能犹豫地随着马车夫的安排,没有其他选择,因为她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除了她还保持着那份依恋,世界已经不能为她提供可以想到的寄托。跟着眼前的胡福或许能够带她回家。

当然,厄休拉同样迷失了,她是带着想见见上帝的天真迷失的,经过一路颠簸,她才知道上帝不会见她,她有什么想法只能靠使者胡福来传达。现在胡福让她见到了故乡曾有过的东西,她没有理由不感到亲切。于是,在她们的马车停在教堂的台阶下,厄休拉就忙不迭地跳下马车,哭哭啼啼的跪拜在台阶下,并连连地咕哝:“上帝,我又回到了你的身边。”

赶车人勒住了马,走到厄休拉身边,告诉她上帝没在这里,让她站起身仔细听听是什么声音。安静下来后,她才听到从她认为的那个教堂内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里面显然是在热火朝天地做着什么工程。当她们发现不时地有火光映射在窗上,才询问胡福这是什么地方。胡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她们领进大门,进了大门她们才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车间。车间的顶上,有一些巨大的龙门吊在轨道上滑来滑去。车间的尽头喷射着耀眼的火舌,火光中那些被染红的人影晃来晃去,机械的轰鸣与钢铁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两个女人被这样的景象吸引住了,这是她们从未见过的景象,她们几乎同时在问自己,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吗?一路上她们经历过那么多景象都被旅途的事实割断了,到底哪些该属于她们现实生活的世界。

“这是我们的又一次梦幻经历吗?他们在干什么?”唐娴问厄休拉。

“他们好像在大规模的炼铁,小时候我看到过小炼铁炉。不过,我无法断定这次不是一个例外。”厄休拉将眼前的景象归为一种意外。

唐娴不是很理解她的想法,问她:“你说的例外指的是什么?”

厄休拉详细地解释了自己的观点:“我认为,只有回到故乡才能回到真实的生活中去,我们自打离开故乡的那一刻发生的所以事都是例外。”

她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时,胡福在过道的旁门招呼她们:“走吧!我们继续赶路。”

她们两个不知道胡福这时并没有在她们的身边。当胡福召唤她们的时候,她们循声望去,只透过长长的过道看到由明亮的门衬托出胡福的身影,于是她们跟着追了过去。

胡福带着他的客人来到一处有两座房子挤出来的夹道,这里好像避静了许多,那些吵闹的炼铁声似乎离他们远去了。

这条夹道较长,两边黑黢黢的,只有路口的地方投出光亮来。胡福好像换了装束,那顶破帽子没了,他的两个客人只是习惯性地在后面跟随着,并没有意识到胡福的变化。出了夹道,胡福将那匹老马从那架饱经岁月的马车上卸下来,套进旁边一架事先准备好的箱车上。这驾马车的式样泛行于十八世纪的欧洲大陆,即舒适又具有观赏性。

女人天生就对审美有强烈的敏感,她们一出街口目光就直接投向了那架新式的马车。当然,她们只是习惯听命于胡福,没有对胡福的变化多加在意。她们无意识胡福的变化,事实上,由于胡福披上了裹头的黑袍,她们已经无法断定胡福的形象。尽管她们围着这驾马车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胡福有什么变化。

胡福坐在马车的座架上,主动向他的乘客介绍这驾马车的来历:“这是最后的一座驿站,这架将要通向世纪的马车,是上帝送给你们的礼物,早就摆放在这里,假如你们没有毅力坚信还能够回到故乡去,上帝赐予的这驾马车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这辆马车实际上是迎接你们的礼车。”

听到胡福的介绍,唐娴与厄休拉顿时觉得轻松与自豪:“就是说我们很快就能够回到故乡了。”

“没错!可以这样理解。”胡福回答。

“哟!我们就要回家了。”两个女人高兴地击掌祝福。

厄休拉打开了旁边的车门,通过脚踏板登上了车厢,接着又顺便拽了一下她的伙伴。她们座到松软舒适的车厢内,关上了车门。马车就开始缓缓移动了。

既然得到了胡福的承诺,她们没有理由再怀疑回家的路还那样遥遥无期,于是她们显得精神焕发,她们顾不得将注意力放在寻找故乡的影子上,而是欣喜地环顾车厢内的设置,议论那些设置。

“你看看,我们坐的是松软的绒垫子。这样斜靠着很舒服,还能够看到前面的景象。这样,即便路再长些,也不会感到疲劳。你瞧瞧,我的膝盖都磨破了。”厄休拉撩起裙子给唐娴展示结了疤的伤痕。

唐娴劝她少回忆一路的苦楚,多想想将要到来的幸福。

厄休拉看着唐娴的脸品评道:“你的脸像光滑的缎面一样,印着安闲与甜逸,典型的东方美女。听说中国的皇帝就喜欢你这样的美丽女子。”

“你不也是年轻貌美吗,我不像你,你还作过公主呢。”唐娴提醒道。车厢里充满欢快的气氛。

“我什么时候做过公主?”厄休拉问。

“你到过的一个荒岛,那里有一位叫伯格的白马王子……”唐娴回答。

厄休拉用手势制止住:“不要再让我们陷入对世界是否真实的探讨,那种感受太折磨人,你看我们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吗?我们就要到家了。”

唐娴会意地笑了。

“看!我们的马车。”唐娴透过车厢的玻璃指着道边的那架破旧的四轮马车。那架旧式的马车显然已经慢慢风化掉了,灰白色的框架扭曲在轴杠上,上面的设施不时地被风一片片掀掉。

从马车的残骸旁经过,她们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慨,那里记载着她们企盼的岁月,记录着对故乡和胡福的忠诚,记录着风尘、疲惫、苦熬与无望。现在换乘了新式的马车,希望降临,苦苦等待换来了奖赏,透过车厢去欣赏荒芜的景象,与其说是悲凉,莫过说是一种安慰。

马车很快就将堆积在路旁的旧车甩落成一团灰色的影子。她们也从复杂的惆怅中逃离出来,厄休拉看了一眼挡在辕架上的胡福,凑近唐娴的耳际诡秘的耳语道:“他是男人吗?”

“他是神,我们早就没有这样的怀疑了。”唐娴回答。

“我是说,他要是一个骗子,两个漂亮的女人他不会不去占有,因为我们在寻找回家的路上属于他。”厄休拉解释。

唐娴点点头,她想起了被假胡福调戏的经历,小声而肯定地回答:“他就是那个忠诚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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