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二毛
周一的时候徐小树来到教室,脸上的伤好了许多。金蛋给徐小树带了药。
此时的徐小树在金蛋眼里是最帅的,不及那些唱歌的歌星和电影里的帅哥。
徐小树问:“看什么呢?”
金蛋说:“看你脸上的伤,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徐小树说:“那天我回家后,二毛对我说‘打人前先确定是不是你的女人’。”
金蛋低下头。
徐小树说:“但是我觉得不管是谁都要出手帮忙吧。”
金蛋走开…
一直到下午,春晓找到徐小树,看到徐小树脸上的伤,问:“好些了?”
徐小树说:“嗯,好多了,有什么事吗?”
春晓说:“二毛要被开除了…”
徐小树愣住,问:“因为什么?”
春晓说:“逃课,抽烟,打架……”
徐小树问:“他现在在哪?”
春晓带着徐小树来到政教处门前,看见二毛在被主任和校长训着。
二毛不屑的一笑,说:“你们说那么多,不就是想开除我吗?别废话了!”
主任说:“回家把你家长叫来?”
二毛说:“都要开除了还叫什么家长,再见主任,再见校长。”说完转身离开政教处。
二毛看到春晓和徐小树,说:“我先走了,晚上我去找你俩。”
离开学校的二毛在校门口点上一支烟,抽完后扔掉烟头,说:“操!”
二毛坐车回到家,走到院子里听到家里传来他妈妈的呻吟声。
二毛点上烟,破门而入,拿起板凳朝那男人身上抡去。打的那男人头破血流,匆忙逃窜。
二毛看着****着身子的母亲,眼睛忍不住红了起来。他妈妈穿上衣服,问:“你怎么回来了?”
二毛说:“被开除了。”
“又打架?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二毛扔掉烟大喊:“你操心过我?你整天在家被男人****这叫操心我?”
沉默了许久,二毛说:“我爸死的时候跟我说要好好管住你妈,那时候我还不懂,现在懂了,我又管不住了。”
二毛妈妈刘寡妇说:“你爸爸他死有余辜,你出生之后他开始赌博,吸毒,最后快死了才知道自己得病了。”
二毛问:“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想念他?你现在这么做对得起他?”
刘寡妇没有说话,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整理了二毛的画架和画的画。这时二毛拿起以前画过的画,来到院子里,全部烧掉,抬起画架扔了出去。
刘寡妇开始啼哭起来,二毛说:“明天我进城里去打拼,不回来了。”说完推门而去。
二毛来到村口,从下午一直等到徐小树和春晓回来。
俩人看到二毛还有地上的数不过来的烟头,还没等问二毛什么情况,二毛问徐小树:“有烟么?”
徐小树递给了二毛一支烟,问:“怎么了到底?”
二毛深吸一口烟,吐出来,说:“明天我就去城里打拼了。”
春晓愣住,说:“那我怎么办?”
二毛说:“我出去赚钱给你花,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徐小树说:“真不念书了?”
二毛说:“念你家的木头渣子,我这样的在学校不是被老师定义成坏学生就是将来社会的人渣。”
大家没有说话,二毛熄灭了烟,说:“小树,如果将来有一天我真的变成了人渣,请打死我。”
说完朝远处跑走,春晓喊道:“好好照顾自己!”
二毛一直跑着,直到跑不动了,脱掉衣服,缓慢的走着,走了不久,看到了几名骑摩托的混混…
徐小树和春晓往村子里走,听到狗吠声,人们都匆匆往二毛家的方向走去,徐小树和春晓也跟了过去。来到二毛家里,发现二毛的妈妈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