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德的伤渐渐好了,还有几天,他就可以进食了。这十多天的养伤期间,他每天喝泄药,排除体内的水蛭,便再无进食。
每日只用一碗参汤吊着命罢了。
如此这般十多天,眼见着要好了,却在这时,下人禀报说查到了给他下水蛭的凶手是谁,凶手直指这段时间来一直服侍他的月兴。
本来申屠德是不相信的,毕竟这十多天月兴的服侍令他颇为满意,打算等他身体恢复了,好好疼爱一下,如果以后玩腻了,看在他服侍的好的份上,饶他一命。
但下人却在月兴的房间发现了未用完的水蛭卵,这结果令申屠德怒火中烧,想到自己曾经还想给月兴一个‘好的结局’,只觉得自己瞎了眼,错把狼当羊!
本来他打算也让月兴尝尝被水蛭钻进体内的痛苦,却没曾想申屠烈来看望他时,知道了这事,便提了建议。
“父亲,何不置个大锅子,将那凶手置于其中,慢慢将他炖熟。这种方法只要运用得当,会让他痛上好几个时辰,他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煮熟,皮肉一块块掉落,骨头一寸寸变软,您不觉得这样对他的惩罚更为合适吗?”
申屠德听了,眼睛当即一亮,眼中首次出现对小儿子的疼爱,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一副与有荣蔫的表情:“不愧是我的种。”
申屠烈撇了撇嘴,又说了些细节,便离开了。
他才不是为了申屠德好,他巴不得申屠德立马死了。
现在是特殊时期,申屠德若是做出这种残忍的事,他只要稍微动动手,这事儿绝对会传进皇上皇后耳朵,虽说申屠德是二房的人,但一样属于申屠府,申屠德出了这事,申屠宗就脱不干系,免不了一通责罚。
那么做为申屠宗的嫡子申屠允,自是也会受到一通教训。
走出房门,申屠烈目光朝申屠允居住的方向抬了抬,暗哼,有本事你来制止申屠德。
对于那天申屠允下了他面子,他可是恨毒了。
离开时,看了眼叫嚣着让人准备铁锅的申屠德,申屠烈得意的笑了。
悠悠哉哉的回到自己院子,芳姨娘见他回来,满面笑容的迎了过来。
母子二人现今仍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如何了?”芳姨娘携着儿子开口。
显然是知道申屠烈的计划。
申屠烈握住她的手,笑眯眯的在芳姨娘脸上香了口,满脸得意与嚣张:“娘,我出马,何时出过错?”
芳姨娘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这才嗔了他一眼:“做什么?被人看到如何是好!”
申屠烈喜滋滋的搂着芳姨娘的腰,在芳姨娘雪白的脖子上狠狠亲了口后,方抬头:“这院子都是我们的人,就算看到又怎样?谁要是说出去,我诛他九族。”
满脸狠厉的说完这句话,申屠烈突然拦腰抱起芳姨娘,一脚踹开了房门,“娘,你等着,等我做上家主的位置,我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
不一会儿,门内便传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唐妍缩在窗子下,用手指在窗户上轻轻戳了个洞,顺着洞口看进去,只看到床上一片交缠。
第一次,唐妍脸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
当初她初看这对母子时就觉得有丝不对劲,但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这个世界,有的人在天堂,而有的人却在地狱。
不过,很快,属于申屠烈的地狱就会来了。
盯着申屠烈裸露的身子,唐妍眼中泛着森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