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边,赫连雪月静静的站在城门口,影子立在他身侧。
“主上,辰王既然下帖,必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们就这样过去,未免有些不妥。”银子有些犹豫,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呵呵,在东临,还怕他一个小小的辰王?他拿银星做饵诱我的阿银前去,我就亲自去会会他。”
“银星公主还活着?”怎么可能,影子不可置信的问了出来,当初,可是辰王亲自动手,一掌废了她的心脉,断断不会有活下来的可能。
“确实如此,而且,萧晨带着她已经到了东临,梅园。”想起萧晨递给银月的帖子,赫连雪月恨得牙痒痒,还好自己提前发现拦了下来,银月忘了过去,若是让她看到,她一定会亲自去接回银星,到时候,就如了萧晨那小子的意,接近银月。梅园是京郊一处不错的院子,萧晨,你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来,看样子我还是小看你了,赫连雪月沉思,不能让他在有任何机会接近银月,更何况还带着一个银星。萧晨追到东临,定是知道银月已经回魂的消息,断断不能让银月再跟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牵连,赫连雪月转身跨上他的踏雪,奔向梅园,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宝贝这时候竟然瞒着所有人偷偷跑出了皇宫。
银月两主仆此时正在相思楼大快朵颐,没有丝毫形象,活脱脱两个土匪下山。
“来来来,浣纱,赶紧吃啊。这个好吃”,银月满嘴含的食物,含糊不清的说道,说着,伸手抓了一块桂花糕扔到到浣纱的碟子里,“主子,您对浣纱太好了。”浣纱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嘴里塞满了食物,腮帮子鼓鼓的,看到主子这么关心自己,感动的两眼泪汪汪,这小丫头,真好哄,这么容易就感动了。
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狼吞虎咽的主仆二人向门口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帅,”浣纱两眼冒星星,典型的花痴症患者。
“我可以坐这里吗?”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银月抬头,静静的看着来人,不得不说,浣纱说的不错,眼前人是很帅,一身黑衣烫着金丝的花纹,高冠束发,贵族气质表露无遗,不同于赫连雪月邪魅的帅气,是一种刚毅坚韧的味道,俗称的男人味。一双深邃的眼睛,很深沉,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这么多地方,这位公子不必跟我们两主仆挤一个包间吧。”美男计对银月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伦家已经有雪月了,若是赫连雪月听到银月心里的话,必定乐的好几天合不拢嘴。
“阿月,何必拒人与千里之外。”男子说着,毫不客气的做了下来。
银月蹙眉,“你是谁?你认得我?”
“看来你真的忘了一切,阿月,我是萧晨,你的夫君。”
“萧晨,萧晨。。”银月恍然大悟,“你是银星的夫君。”
“不对,我是你的夫君。”说着,手指一动,一颗药丸瞬间弹如银月口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银月大惊失色。发现情况不对的浣纱立马亮出了他的长剑,挡在了银月的面前。
“能让你记起我的东西。”头部突然一阵剧痛,意识已经不那么清晰,银月恍惚看见浣纱提剑冲了上去,一招,浣纱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头好痛,有什么在她的脑海里叫嚣,银月终于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萧晨轻轻的抱起了已经昏迷的银月,“阿月,我来接你了。”
转身,缓缓走出了相思阁。没有人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包房里墙角边,躺着那个不知生死的少女。
那边,赫连雪月直接派人包围了整个梅园,半个时辰不到,成功的俘获的萧晨和银星。两人双双被押入梅园正堂。赫连雪月没有理会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走向萧晨。“辰王大驾东临,怎么不事先知会本皇夫一声,本皇夫提前准备好好迎接你啊。”眼前的萧晨却瑟瑟发抖,不对,很不对,这不是萧晨,那人不会如此没有骨气。
赫连雪月快步走到萧晨面前,掐住他的脖颈,一下子提了起来,仔细打量,终于在发现了纰漏,人皮面具,好,很好,萧晨,你有种。
这时,旁边一直被忽视的女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如同疯妇,“铭哥哥,被人耍了的感觉很好吧。”
赫连雪月望着这个已经半疯的女人,瞳孔微眯,什么也没说
“铭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都不想理我了吗。我可是很想你呢”说着向赫连雪月爬了过去。赫连雪月嫌弃的一脚踹开了她。
他现在没时间理会这个疯妇,萧晨想暗度陈仓,他必须尽快赶回去,暗卫和浣纱挡不住萧晨那个疯子,“影子,带下去。”
“现在回去也是晚了呢,说不定,你的宝贝疙瘩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在别人身底下呻吟,哈哈哈哈”
“啪,”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了银星的脸上。
银星被打后,越发的激动,眼睛里闪着疯狂,“怎么,打我?打我也没用了,她落到萧晨那疯子手里,是回不来的,你死心吧,你只能是我的男人。”
“你,不配。”赫连雪月真想一掌拍死这个女人,可是他不能,他答应过银月,不会要她的命,萧晨那混蛋,竟然也没有动手,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哈哈,不管我配还是不配,我才是东临女帝,你是我的皇夫。这是天命。”
赫连雪月的眼睛瞬间变成的血色的双眸,天命,呵呵,因为所谓的天命,他失去了银月一次,那刻苦铭心的痛至今还记得,现在,他不信天,不信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哈哈,我回来了,你,东临,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银星疯疯癫癫的喊着,笑着,赫连雪月以无心在搭理这个半疯的女人吩咐影子把她带到梅园密室关押起来,自己匆匆赶回皇宫,希望一切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