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砰”的掉在了台下,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那是四国第一美女慕容洁……
“天……!!!”
“台上……站着的……是……”
是一个淡然而立的仙女,经历战斗后,她依然一身洁白的素衣,纤尘不染,亭亭而立。
很多不支持岫烟的人此刻心中都闪动着莫名的情绪……
这么一个美丽的姑娘!……平平静静,高贵大气,才华横溢,天赋异禀……可是……他们却一直在诋毁她……
什么废柴??!什么痴傻??什么低贱?!眼瞎了吧!!……
漂亮姑娘站上台上,“泠岫烟公主胜!”奇迹般的,台下竟有了一小片掌声。
岫烟走到台前,微微鞠躬。
一抬头,便看见赫连千秋站在台下,脸上荡着明媚的微笑,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完美的无法挑剔的五官,让众人久久的沉迷。
笑了……西王爷笑了……
台下顿时一片寂静,众人都痴痴的看着他,男的女的,都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般入迷。
岫烟看着他弯弯的凤眸,回应了一个淡然的微笑,轻轻从台上跳了下来。,扑进他怀里。
“你这小丫头,就会乱来。本王以为又炸到你了呢!”赫连千秋嗔怪她。
“我又没那么傻,都算好了。”岫烟冲他灿烂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众人做梦一样看着这一对神仙眷侣走下去,脸上满是羡慕的神色。
可是,讽刺的是,慕容洁现在都在冷冰冰的地上趴着,衣衫褴褛,没人过问。
台上的慕容庆淡淡瞟了她一眼,皱皱眉头,冲身边的小丫鬟低低的说了一声。没过一会儿,一个侍卫模样的小厮带了几个人来,把慕容洁抬走了。
第一场完了,第二场比赛就完全没有悬念了,李泽华奉命制造黑幕,岫烟表示她玩的很开心……
终于,武斗结束,岫烟成了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个冠军。
赫连轩微笑着上台宣布休息两天,两天之后,前三名将会启程去血池探寻宝物。并说明,血池的安全问题,赫连家族已经事先派人去勘察过了,符合他们的实力,不会有太危险的情况发生。
众人出了四景宫,都商量着去帝都的娱乐场所玩玩。
“去哪里玩?岫儿?”赫连千秋看着她,眼底满是宠溺。
岫烟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她意味深长的笑笑,“玩不重要。现在我有一个地方要去转转。”
以赫连千秋的聪明怎会不知她的意图?他当即笑笑,“泠家?”
岫烟,“对。不过……”岫烟招招手,示意他凑耳朵过来,接着低低的说了几句。
赫连千秋有些惊异,随及宠溺一笑,“你这小丫头,可真腹黑!”
岫烟有些无语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别人??
……不一会儿,岫烟眼底泛着森森的寒光,一脚踏进泠家的大门。
“——……老爷!!!四小姐回来了!!!老爷——!!!”正在房间里抠脑门的泠双权眼皮又重重的跳了一下!!
“老爷——……四小姐……呼呼……”跑进来的是泠家的老管家,他一路跑来,都快升天了!!!
“我知道了。”泠双权头疼的叹道,“她在哪里??”
“小姐……小姐说……让您召集全家人去前厅一叙……”老管家都不敢抬头看自家老爷子的脸,只要想象一下,就知道有多臭了……
泠双权一张脸抽搐着,就连泠玉柔死了时候,他的表情也没有这么难看。
“去!”过了一会儿,泠双权黑着脸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个字!
老管家迟疑一下,终于还是拔腿跑开了。
过了一会儿,泠双权带着泠家老小来了前厅,远远的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坐在正座上喝茶。
泠子美第一个忍不住,她冲进去,“泠岫烟!!!你给本小姐下来!!你也配坐在那里?那是父亲的座位!!!”
岫烟没说话,一对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泠双权看。
泠双权黑着脸,瞪了泠子美一眼,“子美,别说多余的话!”接着,他十分屈辱的作为一家之主坐在了自己女儿下面。
“怎么?本公主不配坐这里,难道你配?”岫烟笑着反问泠子美。
“——哼!你不要得意忘形!!你还真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大人呢??醒醒吧你!你就是个废柴庶女!!!”泠子美声嘶力竭的吼着,当下就得到了泠双权一个响亮耳光作奖励!
“啪!”这一巴掌,打的苏夫人(泠双权正式苏氏)心里直疼!!——她的女儿!!
“子美!!再敢乱说就给我滚出去!!”泠双权怒吼道!!
接着,他扭过头来,冲岫烟行了一礼,“公主殿下息怒,小女不懂事。”
岫烟风过水无痕般瞟了泠双权一眼,不胜在意的样子。她缓缓放下茶杯,目光慢悠悠的在众人脸上转过。
苏氏一脸愤恨;而高氏就更不用说了,那幽怨的,吃人的目光仿佛一个无底洞,努力的想把岫烟吸进去。
泠玉娇盯着她的脸,只期望这样狠毒的目光能把她的脸盯出一个洞来!再看泠子美,一脸仇恨的失去理智的模样,像一条疯狗,随时准备扑上来咬她!
岫烟心里哼哼,今天她就是专门来找茬的!!!
没错,她是一个很记仇的人!!泠家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她都一笔一笔记着呢!
就冲泠双权毁了她清誉这件事,泠家这些狗杂种,终究是死定了。
不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以她现在的身份,恐怕会影响司徒文的北海。
她漫不经心的朝上看了一圈,发现房椽上挂着白花花的灵幔,想起这是为泠玉柔举行丧礼用的。
泠玉柔死了,今天泠家人都没有参加四国会,在家里吊丧。——当然,这是对于泠玉娇和泠子美等人来说的,而对于泠双权来说,……那可就不知道了……
岫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怎么屋子里挂着这么难看的东西,父亲不如叫两个奴才把这些白幔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