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谁能为孤拿下这狂人,重重有赏!”台下各路修士都一拥而上,其中不乏五大玄门的高手。朱雀红、白天虎、青黑龙、武丁英都在其中。
“这么多人打一个太不公平了!”瑶姬难免为火焰娃娃担心起来了。
“等到殿下尽兴!我们为他解围,否则谁也别想阻止得了他!”刑天说道。
“好!这个精彩,俺喜欢!”夸父往一边地上一坐拍着手笑着喊道。
“哈哈!来的好!”火焰娃娃双脚落地,看到台下之人一拥而上,于是大喜。手脚不停将涌来的人流左打右踢,好多都被仍了回去。再说他周身都是火焰。一般人都不敢靠近。只有五大玄门弟子,方敢向其进攻。各斩出一剑。
“玄武龟蛇剑——”
“朱雀长虹刀——”
“飞虎霹雳斩——”
“青龙旋风剑——”
赤、白、青、紫四道剑气向着火焰娃娃就袭来。
“你们四个我喜欢!来我们打个痛快!金刚神火罩——”火焰娃娃看到四人剑气凌厉,杀气极重,不好一一接住,于是双掌一合,一团火焰结界就把他护在核心,四道剑气风驰电掣呼啸而来。“轰”地一声重重地砍在火焰结界之上,散开万道光华。
“我!顶——”火焰娃娃见四人一同使力将自己的结界压了下来,感到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于是大喝一声双掌急速分开将结界打破,光华大盛,巨大的冲击波把周围所有的人都推下了台去,横七竖八的摔在地上。
“你!你!你!快护驾!”东夷王眼睛都看直了,气的喘不过气来,最后想起了自己的安危,大声地喊道,一群东夷武士,哗啦一声把他东夷王和香香公主护在了中间。
“殿下!不要再闹了!”火焰娃娃又想发飙,被刑天飞上前去,一把拉住。
“哈哈哈哈!今个小爷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等玩耍了!”火焰娃娃说完。向那东夷王就看了过去,东夷王吓了就是一个哆嗦,他那里见过这样的凶神。
“炎帝神农法旨!东夷王失德无能,丢失所藏三界机密的国宝七宝如意,以至于东夷国度灾难频繁,民不聊生。故此,免去东夷王之王位,有九黎神族蚩尤暂为代理治理,速速退位让贤,不得有误!——”火焰娃娃此语一出,全场一片哗然。就连刑天和瑶姬等人也是一愣。
“你神国!怎能干预人间帝王之事儿?简直岂有此理!”王宫守护将军天佑将军大声喝道。
“君权神授!帝王无德,便可更换,你一个小小将领敢抗拒神灵?”火焰娃娃低眉说道。
“哼!我才不怕与你!”天佑将军冷哼了一声向着火焰娃娃一剑就刺了过来。
“不自量力!让你看看什么是神的力量!火焰之剑——”火焰娃娃大喝一声,一柄闪烁着三味真火的宝剑就握在了手中。轻轻一挥,一道剑气向着天佑将军的宝剑上斩去,“当”地一生青铜之剑就落到了地上,瞬间融化成了一团。那将军看着地上自己的宝剑,面如土色不再言语。
“东夷王!还不快快领旨谢恩,我念你也是一方君主,会请求新任蚩尤大王,给你一块儿封地,让你丰衣足食!”火焰娃娃继续说道。
“这个?”东夷王迟疑了一下,向着刑天看去,眼神之中充满了期待。
“殿下!此时过于突然!是否给东夷王一点时间考虑!”刑天向火焰娃娃求情道。
“既然刑天大哥开口!我就为你宽限一日考虑,明日午时,九黎大军就会兵临城下!蚩尤有炎帝授印,到时候我也做不了主了!”火焰娃娃说道。
“我东夷国一向敬神明,如同君父,君父之言不敢违背,多谢大神给以宽限,明日孤王必然给大神一个满意的答复。”东夷王听到可以有考虑的时间,于是大喜说道。
“那好!我听你的回话!希望你不要违背炎帝的法旨!”火焰娃娃说道。
“恭送大神!”东夷王连忙施礼说到。
“三姐出来时日已久,还是尽早回去!”火焰娃娃理也不理,走到瑶姬面前说道。
“我知道了!你今天干么如此凶啊!你和蚩尤那个野蛮人搞什么名堂!”瑶姬没好气地说道。
“姐姐!不可干预政务,我先去了,明日见!”火焰娃娃说完周身燃气一团火焰渐渐升起,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火焰娃娃兮!
炎帝公子,
神魔大战兮!
化为灵珠,
转世闹海兮!
大显神威,
莲花化身兮!
玉帝先锋!
送走火焰娃娃,东夷王已经明白刑天等人也并非寻常之人,于是连忙将其请回宫中,分宾主落座,坐定之后,东夷王深深叹了口气说道:“三位尊神,孤王自登基二十年以来,随无大德,但也是一心只为东夷百姓,并无大的过失,而如今神国以丢失国宝七宝如意为名,要取我的王位,总感心中无法释怀,况且如此就把东夷百姓送与九黎部落之神人蚩尤,也是对万民的不负责任!所以还请三位为我出一个万全之策,既不得罪神国炎帝的尊者,也对的起我国百姓!孤王先再次谢过三位了!”东夷王说完深深一礼。
“大王!为国为民之心日月同鉴,在下已经十分明了,不必多礼!此事在下以为其中必有蹊跷!”刑天分析说道。
“我也这样以为!我神国从来不直接干预人间帝王更替之事,一切遵从百姓意愿,向来还没有降过法旨,要更换哪国大王之说,况且蚩尤在神国虽然勇武过人,不过地位并不算高,我小弟火焰娃娃,大王也曾见了,却有几分头脑过于简单,可能有被欺骗之嫌疑,所以我看来,大王不要过早决定是否让位,还是从长计议的好!”瑶姬说道。
“俺听到那样强迫于人的话,心中就是有气,管他红油、白油类,明日一老子打了再说!”夸父听了火焰娃娃的宣读法旨,就觉得欺人太甚于是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