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偌大的仓库又一次恢复了平静,他刚想要跳出去,竟有两个人从窗子飞入了仓库。
君临不敢出声,继续躲在木桶中观察:“只见是一男一女,男的五十来岁,女的才十七八岁,长相很美。”
君临心想:“不会吧?怎么可能?是她!早晨我刚刚看到的那个美女……她?她来这做什么,和他?丫丫,怎么可能,她竟然是这种人!”想到这里,君临不愿更不敢再往下想,索性闭上了眼睛,是两只。他当然不会睁一只闭一只,因为那跟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君临,想:“真讲究,还挑地……丫的,老牛啃嫩草,忒不地道!”
过一会儿……
老头,道:“解开,看看!”
女孩,道:“嗯!”
君临,想:“老家伙,真可恶,竟然勾引大姑娘……”
过了片刻……
女孩,道:“怎么?没有?”
老头,道:“别急,继续。”
君临,想:“丫的,想不到她竟然是个小贱货,可惜了她那花容月貌,丫丫的!”
又过片刻……
女孩,道:“我好晕,好晕……”
老头,道:“怎么啦,兰儿……”
君临,想:“兰儿?可惜可惜,可惜了这么纯洁的名字……此刻要是我,那该……”
老头,道:“兰儿,你怎么啦?”
君临,想:“老色郎耍流氓,干了坏事还要装!丫丫的……我也好想……我怎么老乱想?”
君临在木桶中,正闭着眼,心乱如麻。
突然感觉木桶盖被人掀开了,心道:“咦,死定了!”
他来不及想别的,只觉身子突然被什么压住了。之后木桶又被盖了起来,接着便有人走进了仓库。
他睁眼一看:“原来是刚才藏东西的那个人,又回来取藏好的东西。等取完东西,又鬼鬼祟祟在仓库四周转了转,感觉没人发现,才放心离开。”
君临悬着的心终于安全着陆,心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因为怕被人发现,君临没有马上跳出木桶。而是开始用手,摸刚才被放进来的东东,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压他,害他吓个半死。
从木桶向外看,清清楚楚;可木桶里面,却是漆黑一片。眼睛在这种漆黑环境下,工作效率显然不如双手,所以君临就迫不及待地摸了起来。可这一摸,却着实吓了他一小跳:
“咦?人?怎么是个人?而且……而且是个女人!而且……而且她身上好香……也……也好烫……”
他好想继续摸,可转念一想:“男女授受不亲!我……我朱君临可要做正人君子,我可不能……”
这时却听那女子昏昏地说:“好热……好晕……我好晕,也好热……”
君临顿时心中一震:“这声音?不是……不是刚才那女孩么?难道这是天意……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她不是什么好女孩……而且……而且她刚才还和那老家伙……”
女孩口中喃喃自语着,双手不自觉地乱抓:“我好热……好热……我……我要……我好热……”
君临不禁暗骂:“丫丫的……真是个十足的小贱人……哼,对付这样人,讲什么君子之道,丫丫的……我,我今天就不做君子了……我……我也好热……”
突然,君临又想:“必须换个地方,要不一会儿,老家伙回来,我可就栽了!而且……而且两个人在这里面,空间明显有点太挤!”
想到这里,君临把那女孩从木桶里拉出来,只见她昏昏欲睡,真比睡海棠还要美上万万分。君临把她抱到储药仓库一极隐蔽处,四周药物堆积,旁人难以发现;又看看四下无人,竟肆无忌惮地乱摸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
片刻之后,他刚刚摸出一点经验,正在紧要关头。
突然,听到储药仓库有响动,立刻悬崖勒马,伺机再动。
内心压抑着无穷的欲火,叫他十分不爽。
只听有人轻声叫道:“兰儿,兰儿,你还在吗?”
君临暗想:“丫丫的……原来是这个老家伙!哼,小爷可要不地道了……你都玩的,我为何玩不得……该死的老家伙,可惜了这天鹅肉……竟被癞蛤蟆吃过了……”
那老头轻声唤了几句,见没人答应,便离开了。
君临待确定仓库无人之后,继续上演他的好戏。
也不知摸了多久,君临不自觉将那女孩,脱了个干干净净,心想:“咦?我怎么把她衣服脱了……哦,对了……上次看那两人幽会于此,便是这样……”
他也不再多想,只觉心中说不出的压抑,说不出的欲火中烧,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了。
此时,在如水的月光映衬下,他细瞧身前这女子:只觉她肤如凝脂,白嫩如霜,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不由得情绪有些激动。
可由于经验欠缺,他实不知如何是好。
他那点可怜的性知识,除了得自几个长辈的黄色笑话;就是那晚在仓库中,目睹了一对狗男女的幽会。除此之外,他一无所知,压抑得焦头烂额,兀自猴急,一腔欲火不知如何彻底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