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六,注定是个压抑的日子;之所以压抑,因为明天是七月初七!
七月初七,牛郎织女同居的日子,被誉为中国情人节,世称“七夕”!
今年七夕,牛郎织女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有件事,我很清楚:
“凤屠魔肯定要闹事!”
人在死的时候,其实一点不害怕;最可怕是等待死亡的过程!死亡,看得到摸不到,想来个痛快了断,谈何容易?
剑冢山庄除了心跳,其它的集体歇菜,甚至包括空气!气氛之压抑,令人骇然!
雷不管骂道:“他妈妈的凤屠魔,让我失眠了好几夜!”
胡闹闹接道:“就是就是……我喝了一吨二锅头,都没睡着!”
雄赳赳吼道:“你们两个草包,真他娘丢人!”
雷不管怒道:“他妈妈的……难道你睡着了?”
雄赳赳恣道:“我压根就不打算想睡,傻帽!”
雷不管气道:“你个大草包,就你还说我们!”
雄赳赳笑道:“我从来不否定自己是个草包!”
胡闹闹急道:“就是就是,你个超级大草包!”
雄赳赳笑道:“睡不着还睡,你们都不配当草包!”
雷不管骂道:“他妈妈的……谁他娘不配当草包?”
胡闹闹接道:“就是就是……我们就是配当草包!”
君临听了三人的精彩辩论,一阵暗笑,心道:“这几位,当真是人类中的极品,极品中的草包!”
这时,祁东海从山下奔进山庄,向雷钟杰禀报道:“大少爷,‘玉剑仙子’的经纪人到了!”
雷钟杰急道:“快请——”
话音未落,一个翩翩少女飘然进庄!众人眨眼一看,视网膜骤然激动万分;心中万念俱灰,只有寒光一闪:
“简直无法再美了!”
这少女不过十六七岁,她的美我不想多说。因为我不敢用语言,去亵渎她的绝美!
少女,道:“我叫陈倾城,是‘玉剑仙子’的秘书!”
雷钟杰急道:“恭候大驾,幸会幸会!”
陈倾城笑道:“我提前一日到来,是要替老板谈些事情!”
雷钟杰应道:“‘玉剑仙子’前辈有何要求,陈姑娘尽管提!”
陈倾城笑道:“老板说,出场费必须按最高标准!”
雷钟杰应道:“必须滴!”
陈倾城又道:“老板说,必须先付劳务费!”
雷钟杰应道:“可以!”
陈倾城又道:“老板说,劳务费是贵庄的一样东东!”
雷钟杰忙道:“什么东东?陈姑娘直管拿!”
陈倾城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老板说,她什么都不要,只想要那块篆刻有‘天下第一’四字的金匾!”
众人一听,脸上的色素累积率骤升250个百分点!
祁东海气道:“玉剑仙子也太欺负人了!那块金匾,可是十年前,朝廷颁发给雷爷的奖牌!”
陈倾城笑道:“我的老板,十年苦修,已是天下第一!得此匾,实至名归!”
雄赳赳恼道:“有雷爷在,地球人至多天下第二!”
雷钟杰说道:“安静——祈叔雄叔,你俩去摘匾!”
祁东海急道:“大少爷,那可是咱剑冢山庄招牌!”
胡闹闹接道:“就是就是!”
雄赳赳吼道:“咱剑冢山庄,就靠这块金字招牌!给了别人,咱还怎么混?”
落西山突然道:“此匾决不能给人!”
祁东海忙问:“老落,你不好好养伤,出来干嘛?”
落西山大声道:“如今战火纷飞,经济萧条!剑冢山庄之所以屹立不倒,全靠此匾,怎能给人?”
雷钟杰正色道:“都不必多言,摘匾!”
陈倾城暗笑道:“还是主子明事理!”
不多时,雷钟杰亲自摘下金匾,摆在了陈倾城面前。
陈倾城笑道:“雷少爷,我可不客气了!”
说罢,陈倾城一手拿起金匾,向庄外走去。
这金匾足有数百斤重,尽是纯金打造,是当年武林争霸赛的奖杯!谁都料想不到,如此沉重的金牌,陈倾城一个纤纤少女,竟像拿着一根羽毛!
陈倾城不但用手轻视了金匾,更用她的神情蔑视了整个剑冢山庄!
所有人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也荡然无存了。
他们本寄希望于玉剑仙子,可他们意识到这完全是妄想。
众人心道:“十年之前,剑魔雷爷击败了玉剑仙子,夺了天下第一的名头!十年来,玉剑仙子岂能甘心?唉,只能自己动手,干掉魔头;万一不行,也自己动手,干掉自己!”
君临心中却极为不解。因为他总感觉,玉剑仙子不是那种人。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一时又想不明白。
到了傍晚,陈倾城又到了剑冢山庄。
她自称是为老板安排饮食住宿的。唉,谁叫人家腕大,忍了吧!在祁东海的指引下,陈倾城将剑冢山庄,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连茅房柴房都未能幸免于手!
由于上午陈倾城小姐极不有好的行为,祁东海看她很不爽。
逛悠了半天,祁东海很不耐烦地道:“连茅房都看,莫非玉剑仙子要下榻在这里?”
陈倾城幽幽道:“作为合格的经纪人,我必须把老板吃饭以后的事,一并料理好!”
祁东海讽刺道:“我还以为你的老板要住在这呢!”
陈倾城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得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