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秋笑道:“我走不了,你也别想走,如果不想我灭口的话,现在你就闭上嘴!”
金虎果然收声不敢再言语。
这铃声原本是从东面传来,但片刻间便自南而北,响到了西北方。随即转而向东,铃声竟又在东北方出现。如此忽东忽西,行同鬼魅。陈衍秋心道,这人的轻功身法当真是了得的。原先远远围着的土虎部落的勇士此时也忽地退后,片刻间,原地便只有陈衍秋五人了。
就在陈衍秋愣神之际,一道匹练自树林里飞了出来,直撞向陈衍秋胸口。
冯念奇叫道:“留神!”陈衍秋侧身一闪,避过那白练,白练余势不减,噗地插在一颗大树上,只震得那大树摇摇晃晃。就在这时,树林中闪出了一个人,欺身来到陈衍秋跟前,一指便点向了陈衍秋的额头。此人身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陈衍秋有心闪躲,无奈内劲真元不济,情急之中,陈衍秋抬起右手,就那样横在身前。来人见状心里一惊,自己这么冲过去,撞上陈衍秋的右手,那可是万万不好受的,随即身法一转,要变化攻击方向。就在这时,冯念奇一声清啸,一掌拍向来人,来人察觉出冯念奇掌中蕴含的巨大威力,不敢力敌,急忙退后,而冯念奇似乎对此人在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很是不满,当下手势一换,运转神功,追了下去。二人身法都极为不凡,冯念奇瞬息间已越过方才来人的位置,朝来人又一掌拍去。但那人奔得快极,这一掌因为他退的够快,所以还是差了尺许,没能击中。那人虽是在躲避奔跑,但是所行都是绕着金虎周围。并且他似乎有意炫耀功夫,冯念奇连连拍出几掌,都被他用急速的身法躲开。二人就这么在周围你追我赶,偶尔对上一两掌。
陈衍秋有心想让冯小姐上前帮一把,但想到此前二人居然在对抗江飞时闹内讧,也不敢了,只好作罢。但此人只是逃避,并不远走,如此拖延时间,莫不是在等人?陈衍秋心中焦急,却也没有办法,只盼冯念奇奔快一步,一掌留下那人。
片刻之间,那人和冯念奇已绕了数十个大圈,眼见冯念奇只须多跨一步,便能伤敌,但总差那么一点。
突然,那人转身朝冯念奇拍出一掌,冯念奇求之不得,一掌迎上,“砰”,那人借助掌势,居然摆脱了冯念奇的追击,而是远远地站在一边,说道:“把金虎放了!”
金虎却是吼道:“放毛啊,胡不归,你给我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此时冯小姐却是一把抓过金虎,道:“叫甚么?”
陈衍秋朝来人一抱拳,道:“胡不归!金虎可以放,但是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金虎却道:“胡不归你个娘娘腔,你给我出手,必须把这阿尔泰的娘们儿带回去!”
胡不归直接无视金虎,朝陈衍秋一拱手,道:“好,我答应你,不过这个阿尔泰的女人,你要留下!”
陈衍秋道:“可惜的很,我答应这姑娘带她回她的部落,恰巧我也有事求她,所以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的了。”
胡不归道:“你们萍水相逢,何必呢?”
陈衍秋道:“陈某确实有求于人,不得不做!”
胡不归点点头,道:“那好,此次我们便收手,你把金虎还过来吧!”
陈衍秋点头,从冯小姐手中接过金虎,示意他走。金虎一愣没想到这么简单。胡不归也是一愣,说道:“你就不怕我们出尔反尔?”
陈衍秋笑道:“我看金虎此人虽然暴躁,但是人也直爽,而胡兄你能为他挺身相救,我想也应该一类人,所谓物以类聚嘛。我以诚待人,想来胡兄不会负我!”
胡不归脸色一呆,道:“自然!”
金虎转头看了看陈衍秋,道:“你这人可真奇怪的紧,我金虎愿意跟你做朋友,不过虽然今日之事暂了,但他日若是遇见,我还请你不要再多事了!”
陈衍秋心道我们过几日便走了,与你们见面恐怕也是没有机会了,当下点头。
胡不归待金虎走了过来,朝陈衍秋一抱拳,说道:“告辞,不过提醒你,此地离阿尔泰部落尚有一段路程,你们还是小心些,路上想拦截这阿尔泰女子的人,可不止我们一伙!”
陈衍秋也抱拳,道:“多谢提醒!”土虎部落的人在胡不归和金虎的带领下离去,陈衍秋四人又上路了。此时陈衍秋和冯念奇冯小姐已经暴露,想必暗中的人已经看见三人的身手,想再装没有修为是不可能了,故而三人都不再隐藏,听说前面还有人,三人不禁有些担心,陈衍秋接过贺悦古雅的药材包,冯小姐和冯念奇一人一边,架着贺悦古雅,运转身法狂奔起来。冯小姐和冯念奇望虚境界的修为,即使架着贺悦古雅,也是极为轻松,而陈衍秋虽然境界低,但是仗着戒心法神奇,而拿的东西又轻,也能和二冯博个齐头并进。
然而就在四人疾驰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股白烟,四人收势不住,一头扎了进去。
陈衍秋等人连忙闭气,但贺悦古雅终究因不会武技和功法,刚一进去便吸入了大量的白烟,昏沉沉地没了知觉。陈衍秋一惊,这贺悦古雅虽然不是修真者,但看样子也是体制良好的人,刚吸入一口白烟便如此了,可见这白烟的威力。三人虽然功力深厚,但是毕竟人力有限时,陈衍秋朝冯念奇二人使了个眼色,三人连忙又朝前奔去。
白烟很浓,既有迷幻效果,又能遮人视线。陈衍秋三人架着贺悦古雅,正朝前走,突然前面白烟里冒出两只大手,别分拍向冯念奇和冯小姐,此时二人正在和白烟苦苦抗争,突见一掌拍来,二人下意识地抬手去接,只是这一分神,便有一口白烟吞进了肚子。那双掌似乎料得此事,还没和二女相接,便退了回去。
陈衍秋暗叫不好,连忙将药材系在腰间,将贺悦古雅从二女手上接过来扛在肩上,然后一手一个,抱起二女便朝一侧奔去。
戒心法流转,一面缓解陈衍秋吸入的白烟,一面助陈衍秋狂奔。
眼皮越来越重,陈衍秋暗叫苦,心道,若不是心法神奇,恐怕我已经倒下了,不过即便是这样,恐怕还是逃脱不了啊!胡不归,金虎,你们说前面有伏兵,可是也没料到遇上这么大的料啊!
突然,陈衍秋只听得有人叫了一声“不好”,同时感觉有人在迅速靠近,而这个时候陈衍秋眼前一亮,脚下一空。
“我@#¥@%@#”陈衍秋心中大骂,原来好不容易走出了白烟,却是一脚踏进了深渊!
身后一只手唰地从头顶划过,想来应该是布置黑烟的人想过来抓住四人。
陈衍秋心中一阵幸灾乐祸,心道,气死你个王八蛋,老子死了也不会给你们做俘虏,下迷药,下作!
然而骂的痛快,落得也痛快。四人从崖边落下,下面时望不见底的深渊。
陈衍秋看了看三个昏迷女人,暗叹一声,翻了个身,面朝上,而将冯小姐和冯念奇放在自己身上,又将贺悦古雅放在二女背上,如此形成了一个叠罗汉的样子,陈衍秋在最下面,冯念奇其次,再者冯小姐,最后时贺悦古雅。
陈衍秋心道,能不能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落了好一阵子,陈衍秋只觉得突然后背后脑被重重一击,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很久,陈衍秋才渐渐有了知觉,他感觉有人在不断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扯动了身上断裂的骨头,一下子将陈衍秋疼得清醒了过来。睁眼一看,便见贺悦古雅瞪着赤红的眼睛,嘴里哈赤哈赤地穿着粗气。陈衍秋有心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背部的骨头全部碎了,脑袋也如同裂开了一般,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仔细查看了下体内筋脉,却发现筋脉也是根根都断了!
陈衍秋艰难转了下头,看见冯小姐和冯念奇躺在一旁,依旧是昏迷不醒。自己身下水生潺潺,心道,是了,必是自己掉下来的时候,是落在了水里,不然可能就真的成为一滩肉泥,一命呜呼了。
“刺啦。。。。。。”衣服的破裂声将陈衍秋拉回来,陈衍秋心道,这白烟到底是什么东西,贺悦姑娘吸入了之后会是这反应?看她眼色,难不成这白烟是催情引欲一类的?不过不可能啊,为什么冯姑娘她们没事呢?这药真有古怪。。。。。。
嘶!!!
陈衍秋还在想,贺悦古雅就已经扒光了陈衍秋的上衣,一口亲了过来,同时一手从腰间探了进去。
陈衍秋浑身筋脉如同灌进了冰水一样,打了个哆嗦,又扯痛了断了的骨头。
平日里虽然洒脱,与许筱灵也有过亲密的时候,不过那时二人也只是搂抱依偎,并没有过分的行为。也就是说,陈衍秋现在还保留着童子身!
陈衍秋一阵苦笑,虽然身上快感和痛楚齐齐袭来,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无聊地想到:不会吧?我的第一次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夺取的?太被动了吧!
贺悦古雅的动作还在继续,精灵一脉的狂放在这一刻展露无遗,贺悦古雅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将陈衍秋挑拨得浑身酸痛又如登极乐。
终于,当贺悦古雅粗暴地拔下陈衍秋身上最后一丝布片的时候,陈衍秋心里一下子就愣住了,思维仿佛停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