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在别墅小园外面车道的黑色奥迪车上。
JAKE与大卫两个保镖已经睡着了,Jake的脑袋不小心在座椅上摆了下,下意识的瞬间醒过来,他摇摇昏沉的脑袋看看车外的情况,车前面挡风玻璃外面已经是黑夜笼罩,在车里还能听见外面呼啸啸凶狠的风声,时不时还有树叶或者塑料袋从昏黄的灯光吹过,又消失在黑漆漆的夜空里。
他侧过脸来看了看驾驶座上鼾睡如猪的黑人搭档,他摇醒他:“嘿,大卫,醒醒。醒醒。”
大卫从驾驶座吓醒过来,带着的墨镜也被他一个激灵醒过来掉下来,看见是自己的搭档在叫自己,不由的有些抱怨:“噢,该死,我正梦见我买的芝加哥熊队刚要进攻赶超旧金山49人队,**分屠杀他们呢,该死,关键的一球……”
“OH,SHIT。你就省省吧,现在咱们在中国,这里只有黑哨没水准的中超,别想你的橄榄球联赛了。”JAKE泼了他一盘冷水,然后转过头看向右边车窗外别墅庄园的情况。
“都凌晨十二点了,我们的美女总裁老板还没出来?”大卫看了一眼手上戴的军用手表骂了一句,接着肚子咕噜的响了一声,怕是饿了,他开始怀念在美国冬天坐在壁橱大暖炉看着橄榄球比赛,吃着披萨汉堡跟着自己家人一起很温馨的场面了,什么时候也该请假该回去看看了。
“她出来了。”JAKE转过头来回答他。
大卫身体靠前向JAKE座位的右车窗看了一眼,外面是别墅小院子门口,紫颜在抱住安落,而安落则抱住紫颜的脑袋轻轻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最后才与紫颜道别。
JAKE这个帅如贝克汉姆的高大外籍保镖立即下车,打开后面的车门,紫颜钻进车里坐下,掳了掳额头被寒风吹乱的头发,然后转过头按下车窗下降玻璃键,对安落挥挥手说再见。
安落穿的很单薄,单手插着裤袋站在庄园门口有些忍受不了那么冷的天气,夜风将他那头飘逸的蓝色头发吹的凌乱扬动,他眯着眼睛注视着那辆奥迪渐行渐远。
他从裤袋里掏出烟,在风中点燃深吸轻吐,烟雾在北风中烟消云散,他仰起头在静静努力试着去恢复那些被遗忘或者被封印记忆……可他愣是在喝了大半个小时的西北风,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很无奈的将手里的那根没抽几口的烟扔在地上踩灭,然后双手插着裤袋哼着小曲试着让自己放轻松点。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呀呀呀……”
安落推门走进大厅,上楼走到主卧室,玫瑰在铺着崭新的被褥,她转过身看见了安落,然后从床边拿起一套准备好的睡衣递给他,说:“去洗个澡睡吧,你也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
“嗯……”安落接过了那套合身的睡衣,拖着可爱的大白兔棉拖打着哈欠抓着脑袋朝浴室出去了,而在铺着被褥的玫瑰也突然转过来坐在柔软的床上发起了呆,她蓦然抬起头来看向床对面那片空白的墙壁……其实她希望可以在那里摆上一副她与这个痞子的巨大框幅结婚照。
那个放了三年的空白与简单的愿望,也许不久过后就可以实现了吧。想到这里,她也兀自笑了,然后心满意足的转过来整理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