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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万个巧合

回到客栈之后,“咦,你们都在,有事吗?”

“就是来找你敷面膜啰,你的药泥真有效!我感觉我的皮肤吸收得很好!”小沐摸摸自己的脸。

“可以,你们喜欢的话就尽管拿,不过不可以浪费!”

“真的!”不仅是小沐,芷柔也露出兴奋的神色!唉!女人!

“嗯!”我点点头,“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我打算把潘浩贤叫过去,亲自还给他。”

“很好,终于可以把握最后的机会好好玩了!”

“我也是呢,终于可以好好看看这百花园的景色,不过既然请了潘浩贤,那顾绍梵和柯逸呢?”芷柔问。

“那得慎重考虑!”柯逸很危险,最好不要碰到他!

“干嘛想这么多,一起叫过来不就好了嘛!”小沐一脸理所当然。

我瞥过去,小沐也定定地瞧着我看,好吧!谁怕谁!“那就随便你好了!既然这样,也得邀请二皇子,毕竟人家是见证人,有他见证最后的过程也好!”

终于到最后一天了,我去确定最后的款目,就吩咐大家收拾好百花园,准备物归原主了!

“小沐,芷柔你们两怎么又在这!”我一回房,她们两个又在这了,“我发现你们两个真的很闲!”

“我们是专程等你回来的!”

“小纤纤,你该不会就这样去吧!”

“有问题吗?”不然咧?

“唉,小纤纤,女为悦己者容,你起码洗个澡换件衣服嘛!”

“不用麻烦了,晚上回来再洗,我很忙!”现在又不是去相亲!

“忙什么,有什么好忙的?”

“我还得跟进大家收拾的情况,发工资啊!”我数了数手头上的工作。

“你就别忙活了,让我的人帮你做!”

“雨儿,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做的衣服?”芷柔不高兴了。

“怎么可能!”我摇摇头,“我很喜欢啊!”

“那为什么我都没有见你穿过!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穿!”

神经啊,整天忙里忙外的,没事穿那么漂亮要干嘛!诶诶,方便解释一下你们这是要干嘛吗?

“你们到底要干嘛?”我很无奈地任由她们摆弄。

“有簪子吗?”

我无语地从抽屉中抽出那支唯一的簪子,任由她们继续摆弄我的头发,知道芷柔帮我盘好一个简单的髻,插上那支玉簪,才放过我。

不可否认,芷柔做的衣服真的很漂亮,我看着自己一身纯白这样的裙摆,上边还绣着绢花,样式真的是太美了,真是的,漂亮的衣服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啊!要是弄脏了这白,我可心疼死了!

“好了,大功告成,你可以去了,我们先回去收拾收拾!”

什么跟什么!我不断翻白眼。

芷柔往外走去,一拉开门,就看到茯苓,“是茯苓!”

我猛地回过头。

“叶小姐,沐小姐。”熟悉的声音响起。

“茯苓!你回来啦,太好了!”我把她拉进房间里,把她们推出去,关上门,“辛苦你了!”

“不辛苦!”茯苓依旧是那样的语气。

“东西都弄好了吧?”我倒了一杯水,塞到茯苓手里。

“是的小姐,你的玉箫。”茯苓接过我的水,把一只三尺的玉箫放到我手中。

我喔着手中的玉箫,冰冷的触感,晶莹的玉器,透白的颜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精致的纹路把整支玉箫衬托得华美和低调。

这是我娘亲的遗物,一只玉箫和一只玉簪,因此师父逼我学吹箫,至于我怀中的玉佩,就不知道是不是了,茯苓也说不清楚,我也没什么印象。

“不是都说好了,不许马不停蹄地赶路吗?你一定累坏了,你就在这休息一下!我有事要出去!”只是这茯苓还是抓着我的手不放,没等她出声,我便接着说,“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好好休息,好吗?”

她才放开我的手,“是,小姐。”

走到百花园,我先发了大家的工钱,再叫他们赶快收拾好,因为已接近黄昏时分,很快秋天就来了,天气开始有些凉爽。

“多谢小姐,以后有什么要我效劳的尽管吩咐!”

“行了,把这些字画全都收了吧!颜儿,你先回去吧,这个台马上就要拆掉了!”

“我可以再待一会儿吗?马上就要离开了,有点留恋这个地方!”

“可以。”我环顾四周,这片美景确实让人流连,娇媚的花朵争奇斗艳,处处姹紫嫣红,各色缤纷的彩蝶在此翩翩飞舞,有时会被旁人所惊动振翅,上下舞动就是不舍得离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清香,舒适淡然,如同置身于仙境当中,让人身心愉悦,真是个好地方!

且不说这依山傍水之势,壮观深幽,园中有四亭:登心亭,屹立在后山上,气势壮观;观心亭,建在园中,观遍百花;赏心亭,矗立在湖边,幽静淡雅;莲心亭,在湖中央,湖中更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莲,气氛更是别致。

这个潘浩贤,这么好的地方居然独享,太自私了!

“小姐,这些字画该如何处理?”

我想了想,有了,“这些字画,可以做成......”

“当真行得通?”

“怎么,连我也不信?做好了之后全部给我送过来,会付钱给你们的!”

“是是是!”他们唯唯诺诺的。

“好了,天色已晚,大家都累了吧,收拾得差不多,就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真是辛苦大家了!程家杨,你待会再走!其他人都散了吧!”

然后,小沐和芷柔来了。

“小纤纤,柯管家来了,你还不过去招呼一下!”

“为什么要我招呼?当我是什么!”我不屑。

“你不招呼谁招呼!”小沐推了我一把。

“啊!柯管家你来啦!”我硬着头皮迎上那座冰山脸,“怎么不见顾公子和潘公子呢?”

“一会到!”

“是哦!”我继续打着哈哈,“那不知道柯大管家吃饭了没有呢?”

他的目光慢慢移向我,哇靠,居然俯视我,他也太高了一点不?

“除了吃,你还能想点别的吗?”他冷冷地吐出一句令人冒火的话。

我白了他一眼,会不会聊天啊,没听出来我只是客套一下吗?“柯管家,人是铁饭是钢,我只是客气地问一下而已!”

他又用那双冷酷的眸子盯着我,让我周身的温度急降。

悠扬的琴声略过耳际,颜儿抚琴奏上一曲,清婉动人,好像用琴声来与这百花园告别。

柯逸的眼睛瞬间捕捉到弹琴的人,身体微微一颤,目光紧锁住她,走上前去。

我立即反应过来,他要干嘛!“柯管家,怎么了吗?”

他没有理我,继续往颜儿的方向走去,怎么,他还对然而不怀好意了。

“柯逸你站住!”我叫住他。

没想到我叫了这一声之后,颜儿的琴声戛然而止,“是哥哥吗?”颜儿站了起身,不敢相信还能听见辕纤雨刚刚念的那个名字。

什么?我差点踉跄了一步。

“是我!”柯逸应声。

“真的是你,哥哥!”说着,颜儿就开始掉眼泪了。

不是吧!什么狗血的情节?我现在只想掐着柯颜和柯逸的脖子使劲摇晃,让他们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幻想完毕,回归现实,看到颜儿一副无语凝噎的表情,柯逸虽然也没有说什么,但眸子却也温和了不少。

还是算了吧,毕竟人家是私事,我轻叹了一声,目测芷柔和小沐一副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我耸耸肩,天知道。

“表哥,这也太夸张了,那柯管家找了这么久的妹妹,就在这找到了!”潘浩贤愕然,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

“那也是人家辕纤雨顺手救出来!”的确也太巧了一点!

此时日已沉尽,月也悬挂在苍穹之上,月影印在水中,随着涟漪一只晃动着。

“这里真的好美啊!”芷柔感叹。

“是啊——”小沐伸了伸懒腰。

“真想吹一曲!”我握着玉箫。

“你还会吹箫?正好!”小沐从袖子里掏出笛子,“来一首!”

“既然有如此兴致,我就抚琴好了!”芷柔走到颜儿那把琴的位置对着我们跪坐下来。

我们相视而笑,从来没有说白,但又好像早有约定一样!我缓缓起奏,小沐跟着节奏走,芷柔慢慢接进来,奏响这诗意盎然的交响曲。

前奏毕,芷柔唱起歌来。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推开那扇心窗远远的望/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紧接着,笛声倏然停止,芷柔指尖速度加快,小沐的歌声响起: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取自《荷塘月色》)

歌声停,笛声,琴声,箫声继续演奏,我轻轻闭上眼睛,感受这首宁静深幽的曲子带来的美好。

自从穿越到这里,一只就充满了恐惧,直到后来慢慢适应,不在紧绷着。等再大一点,行动自如就跟着爷爷学医。十二岁,是我们结缘的开始,从那时候起,彼此的命运就结下了不可磨灭的羁绊,或许这个羁绊结得更早,早到我们一起穿越的那一刻吧!

直到最近,到现在,毫无保留地信任她们,不管她们什么身份,不管她们做过什么,好像彼此都能理解,以真心相待,和她们一起闯,一起闹,一起疯,一起笑。不知从何时起,这份情谊,这两个人,在我心里,已经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现如今,我们更是一起沉沦,一起沉醉在我们编织的音乐网之中,感受着对方的美好与柔情。

耳边响起小沐的音色,我用箫声和着她醉人的嗓音。

她们,都很快乐,我也很快乐。

歌毕,箫声,笛声,琴声续尾,尾声演奏完毕,一曲毕。

“真是让人心生愉悦的曲子。”顾绍梵送上自己的掌声

“谢谢!”芷柔起身道谢。

哇晒,什么时候一声不吭就来了这么多人!顾绍梵和潘浩贤就不用说,一同来的还有上官堇兄妹,二皇子也带上两个人来了,连叶天泽和南苏澈也不请自来,程家杨被我留了下来,柯逸和柯颜也在,这人是到齐了吗?

为毛来了都不出声呢?我一个转身,一个身影朝我飞奔过来,但他离我还有几米之外就定住了,因为柯逸比他更快,站在我面前用剑指住他。

他想出手,结果被人用剑抵住脖子。

什么情况?我惊愕地看着来人。

“你想对我的小纤做什么!”纪铭的声音骤然响起。

师父!不是,纪铭那家伙什么时候到了!我吓了一跳,有人比我更下一跳。

“皇兄!”比如二皇子!

“太子殿下!”南苏澈更是想出手了。

太子——殿下!我吓后退了一步,差点栽进湖里,柯逸就站在我面前,还举着剑指着太子。

不行,我要淡定!我绕了出来,按下柯逸举剑的手,拉开纪铭,“好好说话,动刀动剑的做什么!”我看着身旁一袭紫袍的妖精,这纪铭来干嘛!怎么,我瞟了瞟柯逸,也是一袭紫衣,怪不得进觉得眼熟,原来自己平常有许多衣服也是紫色的。

哎!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啊,他们刚刚算不算冒犯了太子殿下啊?这么多人看着。

“太子殿下,你是找我有事吗?”我紧张地瞅着他看。

“蓉娘娘!”太子殿下不知道抽什么风,对着我叫娘,认错人了吧!

直到二皇子喊他,他才如梦初醒,“对不起,刚刚是我认错人了,冒犯了姑娘,请姑娘海涵!”

“没事!”你没事就好了!吓死宝宝了!

“皇兄,你怎么?”二皇子对太子殿下这番举动很是奇怪。

“我没事!”太子径直走到一边。

“师父,你怎么来了!”我惊叫了一声,不是来抓我回去的吧!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点点,倒和柯逸站到一起了。

“我来看看你。”妖孽笑了笑,那笑看得我毛毛的。

“你——”我惊愕地发现,这纪铭和柯逸的衣服不仅样式一样,连花纹也极为相似,我指了指他们的衣服,“你们是不是认识啊?”

两人互望了几眼,柯逸还是面无表情,根本无法从他的神色中读出什么。

“原来是师弟啊!你也在这啊,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纪铭打招呼道。

什么?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真的假的,这也太巧了一点!

柯逸直接无视转身,这反应也太差了吧,是师兄弟见面的反应吗?

“小纤纤,你是何时学会的这首曲子,为师怎么不知道!”纪铭好像见怪不怪了,直接忽略柯逸的举动。

“小纤纤是你可以叫的吗?”小沐不满地走过来。

“我来介绍,这位是季小沐,那位是叶芷柔,她们是我的好朋友,这位是我的师傅,纪铭!”

芷柔她早就和顾绍梵聊了起来,潘浩贤在仔细打量他的园子,叶天泽就坐在亭中,神情忐忑,二皇子带着失神的太子殿下协同一起来的男子在到处闲逛。

而我面前的两只妖孽,一见面就没有钟情,没有惺惺相惜,倒是火花四溅,大家都是妖孽,何苦彼此为难,我现在倒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的徒儿与你何干!”

“小纤纤是我先叫的,只有我能叫!”

我快晕了,这两人怎么这么幼稚!“你不是叫我小纤吗!好了,别争了,丢不丢脸!”

“好吧,我的好徒儿,为师就听你的,小纤,你再给为师吹一遍,我想再听一遍你的吹奏!”

“呵呵,小纤纤不仅会吹,还会唱,小纤纤,我要你再唱一首歌给大家听!”

“额!”我汗!“为什么!”

“因为你刚刚都没有唱啊!小纤纤,我和小柔柔都唱了,只剩你了!”

屁咧!这是什么理由,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看着眼前的两只妖孽,特别想左手捏死一个右手掐死另一个,这两人本来就引人注目,现在可好了,所有人都瞧着我们这边看了。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透露出一种神色:你快唱啊!快唱吧!别看了,就是你!还等个屁!

要死了,我鄙视你们!

“那个,雨儿,我给你伴奏!”芷柔体贴地说道。

“呵呵,我不行的!不行的!”我撇开小沐和纪铭,赶紧摆摆手。

“辕姑娘莫自惭形秽,刚刚的一曲犹如天籁,在下闻所未闻。”上官堇客观地说了一句人话。

“我也不曾听过,不知道是谁作的曲子?”上官舞咬咬牙。

小沐指了指我,“只有她知道!”

哇!不是吧!那么大只死猫叫我啃了下去!

“那我可期待辕姑娘接下来的表现了!”上官舞倨傲地睥睨着我。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等我酝酿一下!”

我徒步走回湖边,仰起头开到皎洁的月亮,熟悉的曲调在脑海中微荡,我深吸一口气,吹奏出自己心里的乐章。

小沐和芷柔先是茫然,随即一颤,然后了然,齐齐为我伴奏。婉转的旋律透过众人的心房,我缓缓开口:

“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在人海茫茫中静静凝望着你/陌生又熟悉/尽管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息/却无法拥抱到你/如果转换了时空身份和姓名/但愿认得你眼睛

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身边有怎样风景/我们的故事并不算美丽/却如此难以忘记(取自《星月神话》)”

曲中,小沐忘情地吹着,芷柔沉醉地弹着,我迷醉在思绪中,所有人都沉醉在曲中,无法挣脱。

唱完之后,我抬起手中的玉箫,吹响曲的尾声。

一曲毕,余音久久回荡在园中,回荡在众人心里,好吧!见大家那样,应该满意了吧!我转了回去,来到芷柔身边,戳了戳她的脸,“芷柔!”

“嗯?”她才如梦初醒。

“我饿了!”

芷柔差点没坐稳了栽下去,众人也回过神来,好吧!表示不发表任何意见。

“好了,辕姑娘,我们先说正事。”才刚坐下来,潘浩贤便催促。

“我不是已经把银子还给你了吗?还有这百花园,你瞧仔细了,是不是和你之前的一模一样?哪里不对你说!”

“没有,只是钱庄的人带消息来,银子的数额是七万两,不是三万两吗?整整多了四万两!”潘浩贤用手指比划着。

“我是借你三万两没错,只是我也是借鸡生蛋,扣掉那些花费,四万两就给你当个利息,加上精神损费,花草损失费,修护费,护园费什么的!”反正我已经补足了,以后有什么事就别来烦我!

“只是这......”不好吧!

“三万两,那三万两!”颜儿激动了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吗?

“没什么?现在这件事不是完美收场了吗?你们该干嘛的干嘛!”先让我吃吃芷柔做的百花糕再说!

“好吧!今晚天朗气清,月色空明,最适合吟诗作对,不知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与四皇子有没有雅兴?”上官堇提议。

“此处风景秀丽,加上皎月当空,更是别致,今天新课文武状元也是齐聚,本殿可要好好见识见识了!”二皇子一向很捧场。

“不敢当!”天泽拱拱手。

四皇子?又来一个四皇子!

“长姐,雨姐姐,沐姐姐,今日我来是想求得你们的原谅,听了雨姐姐的话之后,我也反省了许多,是我愚蠢,枉读圣贤之书,斗胆恳请你和沐姐姐原谅,随我回去,小弟必定以礼相待!”叶天泽诚恳地说。

芷柔蒙了,自家弟弟什么时候改变过自己的看法,这么执拗的人,也只有辕纤雨能说得进他心里去!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一直都在思考雨姐姐你说过的话,我也不好过,长姐,请你原谅愚蠢的弟弟,劝劝雨姐姐和沐姐姐,我们一起回去吧!”天泽向芷柔撒娇。

毕竟是自家弟弟,听他这么一说,芷柔也心软了,对天泽的态度也放松了,“泽弟,你如何不好过了!”

“家里只有我一个,下人们都说我赶走三位姐姐,不仁不义,都在暗地里骂我,最过分的是小月那家伙,天天给我哭丧个脸,好像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奴才!”

“我说天泽,叫小沐回去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毕竟她不能落人口实,如今你是状元,入朝为官,要是因为小沐住在你家,让别人参你一本,那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提醒道。

“是小弟考虑不周,让姐姐忧心了!”叶天泽耷拉着脑袋。

“那你们要到哪里!”芷柔一副愁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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