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混了这么久,眼下都快过年了,还没有毒源的线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凶手放弃了吗?
没有毒源,叫我怎么配解药啊?任由那些毒一直潜伏在体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到底要我怎么办?
“就是你害死我的母妃吗?”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咦?是谁?哦!我俯下身子,“你是谁啊?”盯着站在我跟前的这个小正太,婴儿肥的小脸上粉粉嫩嫩的,真是好可爱!
“我是八皇子,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母妃?”他神情有点空洞,眼底却毫无勃气,小孩子家家就死气沉沉的!
“你就是凌小八啊!”原来是瑶妃的孩子,大概七八岁左右,倒是十足的正太。
“我是八皇子凌枫,不是凌小八!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母妃!”他抓住我的裙子质问。
这种表情一点也不可爱,“你母妃死了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
“我为什么要伤心!”嘴上是这样说,但是感觉上还是快要哭出来了。
“你是替你母妃兴师问罪来的吗?”真是可怜的小孩子!
“我好可怜,宫里的公公宫女都说我好可怜,我好可怜!”说着些无厘头的话,他就有点哭腔了。
额——这个,死了娘的确是很可怜,不过我觉得皇贵妃当这孩子的娘也不错啊!毕竟我看到瑶妃那个女人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女人,这种女人会是一个及格的妈妈吗?
看凌小八神情空洞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小孩子的朝气,就知道这是一个缺乏关爱的孩子。
在这深宫之中,每个人都是深藏不露的,凌霄帝表面是霸气外露,但内心实际上是感情丰富细腻之人。皇后表面上和善大方,实际上蛇蝎心肠。皇贵妃温婉懦弱,但有二皇子的势力撑着,太子淡泊名利,二皇子笑脸迎人,四皇子拒人千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心里想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在心中才知道。
看不穿,看不穿啊!包括眼前这小正太,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可怜啊!这小子那么可爱,实在不忍心让他继续过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过多的母性在心中萌芽。
“凌小八,你要不要到我那坐坐,我请你吃点心!”小孩子嘛,还是要好好哄哄的!
“我是八皇子凌枫,不是凌小八!”他再一次强调,“既然你不回答我,就罢了!”他小脸一鼓,气嘟嘟地转身。
“诶!等等!”我扯住他的袖子,“别那么小气嘛!真是小孩子!”绝对不能放他走!
“我不是小孩子!”他挣扎开来。
“行了行了,你是小正太,别耍小性子,跟我来玩!”我挽住他的手,半拖半拽地把他拉到芙蓉宫。他的力气还不敌我,于是我就成功地把人拽到芙蓉宫里了!
被我按坐在桌子前,凌小八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是把头撇一边去,打算不理我,还真是个小孩子!
看他刚刚一副一般正经的模样,怕是以前没有人逗过他,敢这样对他“无礼”吧!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好笑地盯着他看,“好了好了,来都来了,你打算一直不理我吗?你快尝尝这个,这叫果汁,在我们那里的小朋友都很喜欢的,你快尝尝!”我把东西推到他面前。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他生气地回答!引我噗嗤一笑。
“你还不是小孩子?快喝吧,这东西是我每天调配给你父皇喝的,换了别人还喝不到!”我捏了捏他别到一边的小脸,“看你那么可爱,就请你喝了!还是你怕我在里面下毒,不敢喝啊!”有时候还是得用激将法。
“谁说的!我才不怕!”看吧,就是小孩子嘛!
凌小八端起杯子,饮了一口,然后眼睛一亮,似乎觉得挺新鲜,开始喝了。
“不错吧!再来吃点点心,不然待会我吃光了,不分给你哦!”看在他是可爱的小弟弟的份上,就认同分了他几块。
当我把点心夹到他碟子里的时候,他的脸一红,倏然起身,“我该回去念书了!”
“诶!等等,”我叫住他,“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念书啊?你不是还有问题要问我吗”
他踌躇了一下,又通红着脸坐下来。
“你先陪我吃点嘛,这个时候不是早早就下学了吗?为什么还要念书?”
“这是母妃的吩咐。”他开始夹起盘中的点心,咬了一口
这么用功,还真是好娃一枚,“那你平时除了念书,还做些什么?”
凌小八想了想,“读书习字,画图对弈,骑马射箭上练功房。”一一列出。
“那你不去玩哦?”小孩子没有时间玩,那还是小孩子吗?
“玩?”凌小八迟疑了一下,“母妃没有叫我玩,还有,我不可以把时间浪费在没有作为的事情上,母妃是这样说的!”凌小八垂下头,样子有点可怜。
“这摆明就是压榨儿童!”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居然不让人家去玩,这是多么剥削的事情!“这是不行的,一味埋头用功不注重劳逸结合,这样的学习方法太死气沉沉了!”
“劳逸结合?”凌小八心里疑惑了。
“对啊!学习和休闲放松的时间结合在一起,合理分配,这样效果比较好,还能学以致用啊。”
“不行!我必须把所有的时间放在学习上!”凌小八激动地说。
真是奇怪,哪有不爱玩的娃?“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学习呢?”
“因为母妃说,我一定要认真学习,才能超越皇兄们,这样父皇才会喜欢我!”
“这是你母亲的期望,那你呢?”怎么感觉这孩子就是他母亲争宠的一颗棋子。
“我希望达到母亲的期望,超越皇兄们,得到父皇的宠爱!这样母妃就会喜欢我了,可是现在母妃再也回不来了,都是你!害死了母妃!”说罢,凌小八的眼里有些涩意。
“你哭了?”终于像个小孩子了,我戳戳他生气的小脸,“对不起,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害死了你的母妃,但是绝对不是我杀死她的!”
“我没有哭!为什么你要害死我的母妃!”他鼓着腮帮子挥手抹泪,怒目瞪着我。
“其实你还小,有很多事还不清楚,一个母亲爱自己的孩子是天性,她不会因为你不努力,不优秀就会不爱你了,相反,你说你的母妃不喜欢你,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她不配当一个母亲!”虽然这样说对凌小八有点残忍,但是我不想欺瞒,如果不将赤裸裸的真相揭开,这孩子保不准会走上歪路。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再也见不到母妃了,我是没有母妃的孩子!”凌小八哭出声来。
“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掉眼泪嘛!其实也不是很丢脸,就当悼念你的母妃!其实我也没有母亲,我和你一样可怜!”我抱住那孩子,轻轻叹息。
哭着哭着,凌小八就哭累了,睡了起来。
真是小孩子,我无奈地把人抱到床上去睡了。
很快皇贵妃就寻来了。
“雨儿,枫儿他没事吧!”皇贵妃有点担忧地问。
“没事,娘娘不用担心,我可以照看这个孩子!”一个小孩子嘛?不会出事的。
“那就好,枫儿是个可怜的孩子,即便他母妃犯过什么过错,也不是小孩子的罪过啊!”皇贵妃叹息了一声。
“放心吧!娘娘,我会好好待他的!”怕什么!难道我还会欺负小孩子不成。
“雨儿,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要不这样吧!”我有一个主意。
“凌小八!凌小八!起床了!”我捏住凌小八的鼻子。
他憋住一股气,一溜烟地睁大眼睛,“你是谁!”
“诶诶!谁昏头了吧!你弄得到处都是口水了!”
“我才没有呢!”凌小八终于清醒过来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诶!就是某个小孩子贪睡一直睡到现在还不起床,马上就要吃完饭了,你可真能睡啊!”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又是这么一句,“啊!我该回去习字了!”
“着什么急习什么字啊!”我把人困在床上,“你现在就算再怎么练,也超越不了你的皇兄们的,现在你还太小了,心智和城府都不比大人成熟,还有很多事你还做不到!”
“可恶!”他又怒了,“你不要看不起我!”
“我不是看不起你啊!”这孩子还真是倔,不过我喜欢,教孩子就这么难吗?我就不信了,这国家的幼苗就掌握在我手上了,我一定要尽全力纠正他的思想!
凌小八不服气了,“那你说,有什么是我比不上皇兄的?”
“就是娶亲啊!”我点点他的额头,“你的皇兄们都可以通过娶亲来达成他们的势力,你能吗?所以说,你还没长大呢!”我挑挑眉。
凌小八闻言,小脸通红地扯过头,“我不是小孩子!”
“所以说,你该做这个年龄阶段应该做的事,俗话说‘经一事长一智’,这许多的事情你没经历过,怎么从生活中得到启发?”
“可是......”
“别可是了!”叫你去玩有那么难吗?“你放过风筝没有?玩过灯笼吗?有没有斗过蛐蛐?爬树摘果子试过没有?你一定没有恶作剧整人对不对!”
天啊?我居然教小孩子恶作剧!我是无心的!
“骗人,做这些有什么用!”他不屑地说。
这下我可要好好掰了,“像放风筝做灯笼这些,大家都会你不会,这就显得你只会死读书,这样很挫!爬树摘果子可以锻炼身手,刺激又好玩,自己摘得果子吃起来会特别有感觉,也可以和朋友一起分享!”好吧,那恶作剧我该怎么圆回来呢?“对了,恶作剧可以洞察别人的反应啊,这样会很有趣,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那个人到底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做好了,因为那是小孩子干的事,你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吧!”
“当然!”凌小八一声冷哼!
“你有没有溜出宫去玩?”
凌小八认真地说,“不可以私自出宫的!”
“有什么关系,你的皇兄们都接触过外面的时间,你都不好奇吗?这不就比别人差一大截!有空啊,找你七姐玩去!”我鼓励他接近凌曦。
“母妃不准我接近七皇姐的!”
什么,很过分哦!她就是爱摧残祖国的花苗,“我跟你说哦,其实我也没有娘,凌曦公主也没有了娘,你也是,我们都好可怜,所以要互相作陪啊!放心吧!我会保护你们的,绝对不会让你们被坏人欺负!你以后就叫我雨姐姐吧!”
“是真的吗?那我长大以后,也会保护你和七皇姐的,因为我是男孩子啊!”凌小八信誓旦旦对我说。
“嗯,你一定要快点长大!”我摸摸凌小八的头说。
时间过得真是快,然后紧接着就是新春了,这样算起来,我己经有几个月没有见芷柔和小沐了,得找个时间跟她们见个面!
年初,宫里头有一场重要的宴会,非常盛大,奢华,无聊的宫宴,宴请了文武百官王公大臣,这当然是臣子向皇帝朝拜新春的宫宴。
当然,这种无聊的宴会我是不会去的啦!
只是......
“你听说了吗?今年上官小姐又在大殿上献舞了!”宫女们总会无形中传递消息。
“真的吗?好可惜我都没看到!上官小姐的舞姿绝对是超好的!”
“是啊,好可惜哦!真羡慕上官小姐,身为丞相之女,大家世族,人长得漂亮,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是我们凌霄国第一大美女呢!”
“也是第一大才女啊!”另一个宫女也一脸崇拜。
什么东西?第一才女不是李清照吗?还第一美女!小沐还没自居呢,哪能轮到上官舞!
“唉,原来那上官小姐跟天下第一家的顾家堡堡主实在是绝配呢,怎么后来就没有在一起了呢?实在是好可惜啊!”宫女们的话题转得很快!
“就是啊,本来就认定他们是天生一对,居然被硬生生拆散,唉!”
什么天生一对,这是什么鬼话,“你们在说什么!”气死我了!
“参见辕小姐!”两个宫女一惊。
好吧,算了,根本就不用为了不知者生气,再怎么说她们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见我盯着她们两看,宫女有些不自在了,“辕小姐有何吩咐?”
上官舞!又是这个上官舞!“我问你们,我和上官舞比,谁比较漂亮!”穿越了以后我还是对这幅皮囊挺满意的,怎么就给上官舞比过去了呢?
“这个......”两个宫女有点为难了,“都漂亮!”
这是什么回答,“我要听实话,我怎么比不上上官舞了?”
两个宫女吓得都跪了,“回辕小姐,辕小姐是非常漂亮,只是......”
“直接说没关系!”
“只是上官小姐衣着华美,举手投足尽是大家风范,气度不凡,落落大方,倒是辕小姐,略为简朴,素雅了些许!”宫女唯唯诺诺。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的确是随性了一点,比不上华丽的宫装,头发也只是随便料理了一下,脸上不带丝毫粉黛,整合一下,我的形象的确是不修边幅了点,看那上官舞主要是胜在气质啊!
气质这种东西,我平时只是不拿出来,一拿出来,你们可要好好看仔细了,“咳!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去给我拿套宫装过来,再给我梳髻,我去大殿看看热闹!”去压压上官舞的威风!
两个小宫女一喜,“奴婢遵命!”两个人开始着手给我换衣服了。
她们从皇贵妃拿过来给我传的那一大堆宫装里选了一套,“好了吧!不用那么麻烦吧!还要穿那么多!”
“是!”
然后又替我梳了个非常复杂的髻,我拿着镜子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头发还能盘成这个样子,太牛了!“够了够了,已经够重了,不要在增加我头上的负担了!”
“辕小姐,已经好了!”宫女欠了欠身。
很好,这发髻很高雅,宫装也挺端庄的,就怕衣服太长等会不小心会摔倒。想想上回一摔,实在是丢脸!
我甩甩头,大过年的想些什么呢!
走在长长的长廊上,我始终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小心摔个狗吃屎,我要保持镇定,大殿马上就要到了!能不能都得过今日的“鸿门宴”,把上官舞的势头狠狠地踩下去,就得看等会儿的表现了,千万不可以紧张!
正好,看到大殿上的上官舞正穿着单薄的舞衣晃来晃去的,实在是替她冷了,这么冷的天还穿这么少在这晃,精神可嘉啊!
我轻轻地,婀娜娉婷地走进去,高贵典雅嘛,装装逼还是可以的!
“参见皇上!”瞧瞧,多标准的礼,进宫一来第一次行礼,在众人面前我可是给足皇帝面子啊,毕竟在王公大臣面前,我一个人可抵不过这几百号人的嘴。
顺便睥睨了上官舞一眼,对不住了,我就是来抢你风头的!
不待皇帝反应,我就径自起身了,因为他已经呆愣了,肯定是这身衣服的缘故,可能他又在我身上看到了封雪蓉的影子了。
我接过身后宫女递上来的托盘,呈了上去。
“皇上,喝水吧!”我把水杯搁在台上,发现皇帝这一桌摆着各种点心美食,我的双眼都泛青光,“这些糕点皇上用过了吗?”
他好像突然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我,“未曾动过。”
“那太好了,让我检查一下!”真是太好了,有口福了!
随着我的笑逐颜开,皇帝更是闪神了。
受不了,我朝凌霄皇帝招了招手,“嘿!回神了!我坐哪呢?”
“来人,赐座!”凌霄帝收回视线。
“行了,不用这么麻烦,把凳子搬到这坐吧!”我指着皇帝身边的位置,肆无忌惮地说。
“大胆,岂容你一个女子对圣上不尊!”一个哼呛的声音呵斥道。
来了,“你才放肆呢,人家皇上还没跟我急,你急什么!”真是,“你谁啊!”
“真是胆大妄为,本相......”
“好了,丞相大人,何必与辕姑娘计较,父皇自会定夺!”凌晨笑着说。
原来是丞相,那不是上官舞的父亲吗?提到上官舞,她刚刚好像跳完舞了,不过大家没怎么留意就是了。
“无妨,就坐朕身边来吧!”凌霄皇帝吩咐。
太好了,气死你们,哈哈!
“那我可以吃了吗?”我迫不及待,连尾巴都翘上天了!
哦!差点忘了,我没有尾巴
“皇上,今日芙蓉宫的这位,是当着王公大臣,文武百官的面来挑衅本宫吗?暗示臣妾,皇上身边的位置是她的,她是在觊觎本宫的后位吗?”皇后这一肚子气终于爆发了。
我这刚坐上去,没想到就要开始了,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的确,坐在这里,是高她那么一阶,只是这皇后的脑子是有问题吧,谁觊觎她的位置了!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这皇后见我嘴角微扬,便更怒了,“你是在嘲笑本宫吗?平日里你纵横后宫,刁钻无礼,本宫已经见识忍受了,今日你到这大殿上如此蛮横,若本宫不向皇上讨回公道,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皇后大声说道。
这一道道锋利的话语直接指向我,哎呀,吓死宝宝了,好有威严啊!
“皇后娘娘这话就严重了,雨儿哪有在后宫纵横,子虚乌有的事,皇后娘娘应该分得清谣言和事实才是!”皇贵妃出口反驳。
见有人帮衬,皇后开始咄咄逼人,“那皇贵妃的意思是本宫轻信谣言,污蔑了她了?这芙蓉宫之主尚未有任何位份,竟殴打一品宫妃致死,这般刁钻蛮狠,心狠手辣,蔑视宫规,皇贵妃莫不是要包庇此人,本宫定尽这后宫之主之责,严惩不宽!”
“好了好了,”吵什么!还让不让人吃东西啊!“我做过的我就一定会承认,我是打瑶妃,可我没打死她!至于我在宫里做了什么,没必要向你解释吧!”
“放肆!皇上你看啊,此人目中无人,言语中处处皆是冒犯,根本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摆明是想取代本宫的位置,皇上,你可要好好看清楚此人的真面目啊!”皇后指着我,势必要凌霄皇帝在王公大臣的面前交代清楚。
“诶诶,你搞清楚,谁稀罕你的位置,再胡说我告你诽谤!”接着,我喃喃道,“不过这里好像没有这条律法!皇后,你记性好像不太好,看来我要帮你回忆一下,早在一个月前,我可是救了你,治好了你的颠疾,不然你这个后位早就坐不住了,试想,皇后的位置哪轮到一个疯婆子!”
皇后脸色惨白,“你胡说!”
唉,我实在是好想尝一口桌上的美食啊!“看来皇后是要我明示!”
“皇上!”皇后想求救了。
“我说你烦不烦!皇后这个位置对我而言一点价值都没有,可能今天你是皇后,和皇帝一起坐拥这万里江山,假如明日你就死掉了,还不是化成一堆白骨,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照样什么也不是!”我语气一转,“至于我,可能看你可怜,在你没死透彻之前救你一命,让你继续享有这一切。当然,这要看我心情好不好,要是我不爽,你便死了算了!”
“你——”皇后被我气得脸色发青。
我继续说风凉话,“你可要小心了,不要成为第一个被气死我不救的人!”真是好笑!
紧接着便是沉默,可怕的沉默,王公大臣们可不敢乱说什么,连皇帝也不开口。
“臣女献舞完毕,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贵安!”上官舞换好衣服后,娉婷施礼。
“丞相的千金果然是我凌霄国第一才女,跳得好!朕有赏!坐吧!”皇上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完全不管刚刚发生的是,径自给上官舞鼓起掌来,这一鼓掌,倒是带动着所有人的掌声如雷般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