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独孤客和舛便收拾好了行李起身京城,也称长安城。
舛昨晚都没怎么睡好,隐约能看到黑眼圈,独孤客却是睡得很香,骑马骑得飞快!
一天的路程,临近黄昏,还未黄昏,两人来到长安城。
下了马,过了城关,长安街上人来人往,一片繁华!
不远处,突然来了几个军官,在墙上贴了张告示,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引来了一群围观的群众。
独孤客和舛自然不会错过,走近一看,上面写得却是有关“应梦贤臣”的事。
皇帝老儿昨儿做了个噩梦,幸得一白衣小英雄相救,不知其名,不知其姓,就连其样貌也只是模模糊糊,然后便贴了这张告示,好让应梦贤臣看到后自己去找他。
围观的群众谈头论足,唏嘘不已。
这么说,只要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穿上白衣便可去那金銮殿当应梦贤臣了?!
待得消息传遍了长安,一时间,满城沸沸扬扬,但凡符合条件的都想去试试。
一旁,独孤客对舛说道:“徒儿想不想去试试?”
舛思索了下,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独孤客笑了笑道:“那你就更应该去了。”
舛纳闷儿:“为何?”
独孤客接着道:“这其中有鬼,你才能知道是谁。”
“来,跟为师去那边看看。”
独孤客这就领着舛到处逛逛,一路上有的没的闲聊不停。
待到日落,天色渐晚,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二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这才停了下来。
独孤客道:“这一路上你可有什么发现?”
舛道:“我生平第一次来长安,除了繁华热闹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独孤客道:“繁华热闹是自然,不过,守城所驻扎的军队以及日常巡逻的兵力都比往年增加了许多。”
舛道:“师父是以为,长安将有大事发生。”
独孤客道:“绝对不会错!况且,这时又突然多出个应梦贤臣,也不知是真是假,是利是害,所以,你必须得去一探究竟。”
舛不解:“为什么师父你非要我去呢?”
独孤客双眼一瞪,显得有些气氛:“你这个榆木脑袋!你就不能好好想想,你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报仇啊!”
“找谁报仇?!”
“血衣门啊!”
“血衣门的头头是谁?!”
“噢喔……”
舛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独孤客的用意,可是还有一点纳闷儿:“难道成了应梦贤臣就能杀了风雨二位?”
“倒也不是,只不过你若不抓住这次机会,恐怕今生报仇无愿。我有预感,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独孤客道。
“那我明日就去金銮殿。”舛道。
“不妥,还需等待时机,先查探清楚情况再说。”独孤客道。
独孤客心里清楚,这应梦贤臣可是一个极大的变数,有可能是血衣门,也有可能是宫里,但无论怎样,它的出现已经打乱了很多人的计划,比如说,江离舟。
“走吧!找个客栈住着。”
……
……
桃源镇,杏花庄内。
江离舟,刘君,展无情,韩懿,句无常,纷纷聚在一起。
“庄主,这应梦贤臣,你怎么看?”韩懿道。
江离舟道:“这应梦贤臣出现的可真不是时候。句先生有何应对之策?”
“庄主是想以不变应万变还是以动制静,先发制人?!”句无常道。
江离舟道:“我有预感,留给我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血衣门主流天贵为武林盟主,一统江湖指日可待,而如今这应梦贤臣一出,看来宫里也是情势危及,皇帝老儿命不久矣。”
“庄主所言,与我所想一般无二。如今天下大势都握在风雨二位将军手里,也不知他们到底是如何想的,难不成真想谋朝篡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句无常道。
江离舟道:“宫里的事就不需要我们去多想了,我只要血衣门从此消失!”
“那庄主,这计划?”韩懿道。
江离舟道:“听句老的,先发制人!”
……
……
临近夜晚,今天,舛很罕见的没有赏月,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赶紧熄灯睡觉。
谁知,灯一熄,透过月光,刚好看见床上正坐着一位黑影,这下可险些将他吓死!
还未叫出声,便被那人堵住了嘴巴,几乎是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后,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松开。
“你……你是谁?……”舛颤抖地说着,他很清楚,此人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黑影淡淡地道。
舛如同被电击一般:“你是……夜听白?!”
那黑影笑了笑:“没错,你猜对了。”
夜听白站在他的身后,只觉得全身发寒,问道:“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教你学玄阳剑了。”夜听白淡淡地说道。
舛道:“可是剑谱现在不在我手里。”
“我知道,我也没想让你现在就学,你根基不稳,心浮气躁,还不能学玄阳剑,而且,独孤客的野剑虽然厉害,但不适合你。”
夜听白从怀里拿出一本秘籍放在舛的眼前,透过月光,隐约可以看清楚上面写的字。
“用这本《纯阳功》打好根基,日后再练起《玄阳剑》会容易很多。”
舛伸手接过,下一秒,只看见窗户被打开,夜听白已离去。
舛只觉得全身发寒,赶紧把灯又燃上,看着手里的这本《纯阳功》,今晚,是无心睡觉了。
……
……
恋白言:之前说过的承诺补一章,现已补上,不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