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收场?
“哈哈,你家院里的大黄回应你了,它听到母狗叫了。”申羽爽快之感不要太强。
李小菊羞愧的深深的低着头,被申羽骂成母狗,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申羽回身从黑色的袋子中,取去一根鞭子,是抽牲口用的马鞭,站起身,冰冷的命令道:“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是,羽爷,大黄撅屁股。”李小菊似乎被打怕了,依言照做。
申羽从袋子里又取出一把大铁锁,走过去,抡起马鞭狠狠的抽起来,伴随着李小菊的惨叫声,申羽轻轻的把大铁锁,锁在大衣柜的两个门把手上。
申羽居然听见大衣柜中传出的粗重呼吸声,看来这单喜良躲在里面听得挺嗨啊。
申羽做完这一切,安心不少,专心的抽起鞭子,回想着重生前的屈辱,越想越气,下手自是越来越重。
疯狂的发泄过后,申羽累出一身的汗,坐到炕上喝了碗水,看着汗水出透,瘫软在地上的李小菊,心中报仇的爽快劲儿就别提了。脑中想着:“这要是把她收成M奴什么的,回家天天抽也挺爽啊。”
九龙系统:“就这种破烂货色,你也想要收为奴?你是九界之主,你能不能有点逼格?你能不能有点追求?”
突然在脑中响起的系统声音,让申羽尴尬的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摸了摸鼻子,在脑中回道:“你说地对。”
想了想,又问:“系统有没有可以消除别人记忆的东西?”
九龙系统:“没有。”
“那有没有可以强制契约她,让她甘心为奴的东西?”申羽又问。
九龙系统:“没有。”
“那我把她打这样了,怎么收场啊?”申羽有些担心的问道。
九龙系统:“宿主拥有重生24小时的逆天技能,重生了,把经过的事情再经历一遍,如果这样都不能完美解决,你还配当九界之主吗?”
申羽被系统冰冷的语言噎的无言以对,好半响,回道:“你说地对。”
想了想,又问:“不对啊,你第一句为什么带有情绪啊?语气也不那么冰冷啊?”
九龙系统沉默中……
得,不跟这个冰冷刻板的系统较劲了,还是想想眼前的烂摊子怎么收场吧。刚刚只顾着快意报仇,发泄的倒是爽了,本来想着,九龙系统这么玄幻,弄个契约啥的,还不是小事一桩,最不济也可以消除个记忆啊!啥都没有,现在该怎么办?
申羽正在思考的时候,李小菊嗯的一声,似乎活了过来,挣扎着爬起,跪坐在地,虚弱的开口道:“羽爷,可以跟大黄上炕了吗?”
李小菊不知是还惦记着坑申羽还是真的着急上炕,不过从她那迷离的眼神中,恐怕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申羽闻言,目中一亮,突然想起重生前,自己在最关键时刻被单喜良冲出拍照的事情,嘿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心中已有定计,冷冷的开口喝问:“还上炕?你也配?说……你是不是跟单喜良合谋,要夺我玉佩?”
“啊?……”
李小菊内心一惊,似滴出水的杏眼中也变成了惊恐神色。
“说……不说羽爷抽到你说。”申羽扬了扬手中的马鞭喝道。
李小菊现在一见鞭子就发抖,刚刚被抽得死去活来的滋味,她可不想再尝试一回,不死心的扭头看向大衣柜,见到明晃晃的大铁锁头,锁住了大衣柜,顿时心如死灰。
看来申羽早已识破自己与单喜良的阴谋,害得自己白白挨了一顿狠抽,不由的悲从心来,嚎啕大哭。
“不准哭,给我憋回去。赶紧说,不说我抽你啦?”申羽严厉的喝道。
嘿,这招还真好用,李小菊经这么一吓,真没声了,只不过脑袋一抽一抽的,抽着鼻子。一双泪眼,可怜巴巴的望着申羽。
申羽拿出手机,一脸冷峻的表情,半眯着眼,淡淡的看着李小菊,待她平静之后,手机开启录音键,递到她的面前,冷冷道:“说吧。”
李小菊一见申羽录音,心中慌了神,这是要留下证据啊,自己以后有这个把柄在他手里,还不得让他随意拿捏吗。心生犹豫,开口道:“能不能先把绳子解开?”
“不能。”
冰冷的声音让李小菊心中一跳,不由的想起刚刚的鞭刑,身体马上抖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开口求道:“羽爷,大黄的手臂都紫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不想手臂坏死,被截肢,就赶紧说,说完我给你松绑。”申羽恐吓道。
李小菊一听这话,再无半点侥幸的心思,马上竹筒倒豆子般,把前因后果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单喜良见财起意,遂想到与李小菊有那层关系,便劝说李菊合谋来一出仙人跳,并承诺玉佩卖出的钱,一人一半。李小菊听说玉佩值几十万,经不住诱惑,便同意了单喜良的想法。
录完李小菊的话,申羽点开手机,重放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来到大衣柜旁。都到了这个时候,单喜良也不敢再装了,在大衣柜里就开始大声的求饶。
申羽想到重生前被单喜良一顿暴打,心中有气,扳到大衣柜,摔的单喜良鬼哭狼嚎的。扶起再扳倒,如此反复,直到单喜良杀猪般的哀嚎响起,大声叫嚷着,自己的腿扭断了,申羽才扶起大衣柜,停止了动作。
一个大衣柜加上一个单喜良的重量,对于遭雷劈的申羽,咳咳……对于经过紫蕴仙雷洗礼过的申羽简直不要太轻松。
拍照,开柜门,再拍照,然后申羽一把将单喜良拉倒在地,单喜良摔趴在地,嚎得那叫一个惨哪!如同公猪被阉割后的惨叫一般,惊天动地,惊世骇俗啊!
申羽看了一眼,单喜良手中虚扶的左腿,腿弯处有些不自然的弯曲,好像真的扭到了。九界之主了都,岂能如此欺负这等凡人?所以,申羽一脚狠狠的踩在单喜良的断腿处。
如狼嚎般的惨叫,顿时划破夜空,好似瘸狼痛失爱侣,悲凉,悲切,悲鸣,怎一个惨字了得。
“你再敢叫出半句,你信不信羽爷把你全身的骨头打断?”申羽踩着单喜良的腿,伏下了身子冷冷道。
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疼的,单喜良混身真哆嗦,额头满是大包,青中带紫,鼻涕眼泪糊一脸,要多惨有多惨,不过还是很听话的不敢再出声了,估计是被吓破了胆。
“来……跟大黄一样,把你们的阴谋说一遍。”申羽打开录音,把手机递到单喜良面前。
单喜良疼的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额前的头发已经湿透,部分贴在前额之上,牙齿直打颤,直吸凉气不说,脑袋如同按了电动马达,轻微而快速的不停抖动着。
单喜良艰难的说完,抬起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申羽,一脸求饶之色。
“不行,你这声音有颤音,重来。”申羽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