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水井先生没有告知此事?”
预敖摇头叹息,只到:“师父只是将上面的诗解释给我听。”
次宗忙问:“什么诗?”
预敖道:“我只记得后面几句,前面的不是很重要,就没用心背诵。”
次宗掏出袖口中的两张黄纸:“是不是这首?”打开递给预敖。
预敖接过细看,道:“不错,只是我记得的几句是后面,你这是前面的。”
次宗倏的一声站起身来:“后面还有?快快背给我听。”
预敖道:“何不到书房我将此诗完整写出来,岂不更好?”
次宗拍手道:“甚好甚好!”
预敖朝左边一引:“请!”
二人入了书房。
预敖抽出白纸,铺在桌上,提笔沾上了墨,伸笔在纸上写下了这首诗:
魅惑于狼
春烟缭缭,绕缠林间。
树隐森森,散凌凌月。
玉漱琼包,飞珠渐泄。
凄草矮矮,风扫片片。
五国征雄,乱世显拙劣。
东西南北中,预之统一落魅。
获之国也夺魅。
失之国也弃魅。
魅归于狼,狼随于魅。
相辅相成,溶于一体。
魅生于狼而生也,九九归一。
次宗见预敖止笔,伸手拿起纸来,暗自默念数遍,始终不明其中真意,遂问道:“这魅,狼,九九归一,是什么意思?”
预敖缓缓道来:“此诗讲述的是风烟缭绕,遮住了山中风景,以此代替了当今五国争雄的乱世,唯有获得魅星方可国之渐盛,可是魅星出世之际,明明中有相辅相成的天狼星追随,一旦两者相遇,必定会改变国势,或旺或衰。”
次宗托腮沉思,忽而有吾:“那这魅星出世在本国,是不是有所预兆?”
预敖道:“既然在本国,何不抢占先机,囚之为妙!”
次宗连连点头:“此意不错,若是我得了魅星,那我国也就太平,说不定那天狼星这便是我呢?”伸长手臂做拥入怀中之势。
预敖轻轻击桌:“皇上那我们明日就往琢庄县韩砖村去!早去一刻,便便早一步先机!我想处本国以外,料想夷霍,发中两国占星师也见到此星象,正往魅星降临之地赶去也未可知!”
次宗站起身来,拍桌道:“岂有此理,敢私自到本国来抢人,简直目无章法,全然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预敖道:“国之大事不拘小节!”
次宗又道:“咱们今日午时便启程!”
预敖道:“当真?”
次宗道:“既然先下手为强!孤何以要给别人先机!来人!背马!孤立刻就要出城!捉那魅星入宫!”
预敖忙弯腰拱手道:“皇上如此信任微臣,臣盛感激!得此明君者,是鄙人今生最得意之择!”
次宗伸手牵起预敖的手,道:“你为先父选址王陵之事,已经显露了你超能才华,孤何以还要疑心你的言语真假?你说的天要塌下来我也信你啊!”
预敖眼露泪光,想起曾经一桩坎坷往事:浙东新俞县,全州筹府,有一户人家,以屠骨卖肉为生,名叫:猪肉肠。
猪肉肠在全州贩肉已有二十余年,镇上只要买过肉,去过事集的人都认识他。
这一日,年纪17岁的预敖尊家师之命,独自出门远走,路径此地,看到猪肉肠,远远望去见他印堂发黑,顶有黑气,心知:此人命不长久,便想上前搭救一番,装作常人走过去道:“这猪肉多少钱一斤?”
猪肉肠见预敖是个衣着邋遢的少年,很不以为意,甚至瞧之不起,冷冷讽刺道:“怎么,5文钱一两!”便不再搭理他。
预敖低声道:“这猪快死了…”
这时又来了个妇人问到:“这肉多少钱一斤?”
妇人听到预敖说的话,上下打量了预敖一番:“猪肉不是死猪难道是活的?真奇怪!中邪了吧!”
猪肉肠道:“别理他!这肉5文钱一两,二十分钱一斤,要多少?”
妇人白了预敖一眼,指着案板上的一块前腿肉:“就这个切二十文钱的,你看我看在你这买,随点猪油给我吧…”
猪肉肠笑呵呵的道:“没问题没问题!”抬起手中杀猪刀,就要斩去!
预敖伸手拦住:“这刀下去,会出人命的!”他看见黑气包裹了入眼,若是这一刀下去,猪的阴魂便钻进了他的脑中,那真的没救了,继续道:“别干这行了,改行吧!求求你了!”
猪大肠大声叱责:“去你妈的小疯子!挡着老子做生意!”说完伸腿重重往预敖腹部踢去,他本全身肉厚腰圆,如此一脚,登时疼的预敖犹如被巨石砸中,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预敖捂腹抬头你看,猪肉肠举刀劈落。
只听预敖趴在地上伸手大叫:“不要!”
猪大肠手中杀猪刀却切将下去,捡肉称称,打包递给了妇人。
妇人临走之际还吐了预敖一口浓痰,正中预敖额头,骂他:“神经病!”
突然猪大肠只觉口中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心跳加速,大叫一声:“呃!”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妇人听身后惊呼声不断,回头一看,猪大肠倒地死去了,妇人指着预敖大声叫到:“这人使妖术!是他!”
路上行人和商铺间的人纷纷将预敖围将起来,过不多时,官兵来捉走了预敖。
预敖第一次出山就被人取笑,捉官,还莫名受了四十打板子。
从此预敖再也不鲁莽行事,化身算命先生,也不予全道,何处当说,何处当略,何处婉转说,何处模棱两可,全无吐实言!
尽管如此,找预敖算命的人仍是越来越多,有增无减,原道是他说的虽不是实言,但往往说出的好的,都预言成真!
就这样找的人越多,没想到竟给皇上父亲高宗算过命,那时高宗正有烦恼,本不欲相信算命,听人说起预敖多灵多灵,经不住许多人的赞许推荐,终于忍不住好奇,找到了他。
另高宗甚感奇的是,一见面,预敖便弯腰行理,叩头跪拜,连称不敢,不敢。
高宗本没当一回事,全当他对谁都如此,结果一开口竟称自己为:“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