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霁雪临有点反抗。可她越想推开覆上的那两片唇,南羽重红就压得越紧。
能感受到他的深入、缠绕。虽是深了不少,倒也不失温柔。
霁雪临被动起来,又像是在迎合他的舌尖。顿时一股羞耻感席卷而来。
怎么被他带走了?
霁雪临用尽全身力气掐了一下南羽重红的腰,南羽重红疼得松开了那片温润,揉着腰抱怨道:“下手这么重,以后腰上留下后遗症,我们后半辈子怎么‘幸福’啊?像刚才那样应和不就好了?倔强。”
说着,他又坏笑一番。
霁雪临离他远远的,眼珠子狠狠地瞪着他,一脸的警告:“下次再来,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虽然她不排斥他的亲吻,但她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难免会不习惯啊!再说,就算是这样,她也必须在上面。凭什么老是被压着!
刚想到这儿,霁雪临立刻清脑。她在乱想什么啊?!眼前这人身份都不清楚,万一是自己的敌人呢!这该死的青春期!
“女孩子家家的,说什么粗话?文雅点。”
“老子就是不文雅,你能咋地?”霁雪临现在的样子,若是被那些崇拜她的人看见了,不知会吓成什么样。毕竟在那些人眼中,霁雪临都是淡定高冷的王。
可如今......倒不如说是个泼妇。
“你觉得我能怎样?”南羽重红的纤细的手指在他自己的唇上“不经意”地擦过。
霁雪临撇了撇嘴:“下流!”
“咚咚!”门被某人敲响,霁雪临习惯地回头,警惕地看着门口:“谁。”
门外温柔的声音响起:“我。水寒。”
水寒?那个天才炼器师?
霁雪临本想让南羽重红躲起来,却见他早已离开。好吧,算他识相。
不对,这情节......怎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怎么这么像偷欢怕被逮着的......呸!净瞎想!没前途!
霁雪临戴上面具后,这才不慌不忙地去开了门。能让水寒等开门的普通人,或许只有她一个了。
门外那黑发少年依旧那么温柔文静。
“女生宿舍怎么你也乱窜?”霁雪临玩笑。
“也?还有其他男人来过吗?”水寒抓住了这个重点字。
不对!这话题怎么越来越贴近那个捉...奸的剧情了!
霁雪临立刻岔开话题,僵硬粗暴:“找我什么事?”
明白霁雪临是在回避,水寒也不会再去追问:“也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到我那儿看个东西。”
看东西?这个天才的地方,霁雪临的确是没去过。很是好奇。不过,他会请她看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水寒似乎是猜透了霁雪临心中所想,说完就自己离开了。霁雪临顿了顿,跟了上去。
这人是......白老鬼的小侄?怎么都找到她宿舍了?看来要把她看紧点了。
南羽重红又出现在了房间里,似乎从未离开过。不过他的确没有离开。刚才的,只是匿藏。
他看向窗台,慢慢走了过去,渐渐消失。
弯弯曲曲,辗转几番,总算是到了水寒的清居。
虽说没有白千然的苑居大,但也别具一番风味。淡淡的味道,是来自那些炼制物的“芬芳”。
又绕过了两道长廊,水寒这才将霁雪临领到了目的地。
“你在这里等一下。”水寒说着,让霁雪临随意坐。之后,他进了个小房间,应是炼制的房间。
白千然那里虽是旷大,却只有他一人住,而这里,也算不上小,又有几人居住呢?
“给你。好看吗?”正想着,霁雪临的眼帘便被一片砂红占据。
一根一根纤细的红丝牵扯向四方,灼灼其华,曼丽妖娆。这是彼岸之花。
霁雪临看着水寒,见他一脸真诚地将彼岸花献给了自己,不禁有些疑惑。
这是要告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