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唐突了,连忙讪讪的看向宫无陌。
宫无陌眉心突突的跳,目光如利剑射向辰瑶郡主,
她今天是怎么了?一直躺着也中枪!
“我的笛子确实吹得不怎么样,也只是比辰瑶郡主好些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技术比我的更烂。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辰瑶郡主瞪大了一双眼,自然也是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你竟然嘲
讽本郡主,不想活了!”
自己有皇姑姑撑腰,她竟还敢顶嘴!
说完又觉得唐突了,连忙讪讪的看向宫无陌。
宫无陌眉心突突的跳,目光如利剑射向辰瑶郡主,
她今天是怎么了?一直躺着也中枪!
“我的笛子确实吹得不怎么样,也只是比辰瑶郡主好些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技术比我的更烂。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
辰瑶郡主瞪大了一双眼,自然也是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你竟然嘲讽本郡主,不想活了!”
自己有皇姑姑撑腰,她竟还敢顶嘴!
“你哪来的那么大自信?”宫无陌最看不得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好像别人都欠了她钱,总是这样居高临下地说话。
实则一点儿能力都没有,也就是仗着有个好姑姑宠爱。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一再犯我,我就就只能犯人了。
辰瑶郡主抬头扫视了周围一圈,大多人都沉浸在琴声里,也就放了心,和另外一个郡主换了位置,离得她也更近些。
“自然是有着你没有的东西!”
譬如皇姑姑的宠爱!
譬如母亲、父亲的宠爱!
“那又如何?”
轻飘飘的甩下一句,琴声只剩几个余音,笛子跟着曲曲折折的吹了几声,终。
“七王爷!”祈皇子扔下琴,走到她身边恨恨地咬牙,也不管自己的行为有多惊世骇俗,怒气冲冲的瞪着眼,“你明明可以跟得上,为什么半途退出?”
那首曲子的意境更胜过他,本想好好切磋切磋,却半途戛然而止——
这分明是不想娶他,拒绝的意味如斯明显!
他堂堂祈皇子,何时被这么拒绝过?哪个不是求着想让他嫁!
偏偏这个女人不、一、样!
肺都要气炸了,也就不顾使君的眼神示意,跑过来一问究竟了。
宫无陌抽抽嘴角,慢条斯理的道:“你这话说的好生可笑,我若是跟得上何须退出?能力不精罢了。”
太女放下笛子站在原地,脸上挂不住,闻此言才笑了笑,坐到了座位上。
“祈皇子有所不知,我这七妹,万花丛中过呢,也从未见她习过笛子,想必就如她所说,是技艺不精,不是有意为之,祈皇子莫要见怪。”
这话可谓是一语双关,一层意思是说她花心,再一层,就是说她没能力、大字不识几个,表面上是帮着她说话,实则暗含着贬义。
“你习过笛子?”祈皇子不善地盯了她几下,“还没她不学吹得好!”
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了。
使君连忙上前,赔笑脸:“我们祈皇子最得皇上宠爱,也因此有什么说什么,冒犯了太女殿下还请多多包涵。”
到底是一国太女,当面被给了难看,元离帝也下不来台。
“这样嫁到妻家可是要受委屈的。”
元离帝大笑几声,深邃的眸子辨不清情绪,偶尔闪着熠熠精光。
光从脸上看,她就好像一个平凡而慈祥的母亲,但偶尔细微的动作,直叫人猜不透她的意思。
使君诺诺的称是。
随即劝着祈皇子:“不论如何,是太女殿下过了这一关,更何况不是还有一关么?皇子又何必纠结?”
还有一关,祈皇子脸色放缓:“七王爷,下一关我等你!”
她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绝不可能逃掉。
就算退一万步讲,太女赢了又如何?他便是看上这个女子了。
转了转眼珠,大声道:“第三关,回答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