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不要走好不好。”男孩小声的求着她,“只要你不走,我就娶你,怎么样?别走好不好。”
“你不用这样,我们是兄妹,你不可能娶我的,爸爸已经给你做好了安排,等你大学一毕业,婉月就是你的妻子,你以为百里家的少爷这么好当?做为百里家的继承人,你必须放弃自己的爱情。”女孩即将崩溃,但还是耐心的给他提醒----他们是不可能的。
“……”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弃百里少爷的身份,就意味着你将一无所有。”女孩没有看他,因为他知道他接下来的反应。
“只要我还有你,身份什么的我可以不要。”男孩淡定的说。
“哥哥,我真的想告诉你,我说的一无所有也包括我。你和百里家族断绝关系,就意味着我的死期到了。”女孩苦笑的看着他,在心里说。
“你笑什么?”男孩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哥哥,你太天真了。……我说过了,我会回来的。回来……”女孩没有说下去。
“回来参加我的婚礼对不对?筱筱,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我们两个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男孩看着她,认真的说。
“哥,你知道吗?婉月为了逃婚,和她男朋友私奔,被抓回来了。你知道她被抓回来后,受了什么折磨吗?她男朋友死了,因为她。他父母以她男朋友的性命作要挟,她答应了这桩婚事,可就算这样,她父母还杀了她男朋友。你觉得如果你不答应,我还能活着吗?”
“……”
“算了,哥,你先回去吧!”
“筱筱,我……”
“血影哥哥,帮我送客。”女孩朝门口喊道。男孩还想再说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天早上##############################################3
欧阳筱筱站在楼下朝三楼的窗户望去,那里住着她最爱的人。
“再见了,哥哥。你的婚礼我不会参加了,祝你幸福。”女孩喃喃地说道,“对不起,婉月。”
“小姐,车都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司机对她说。
“司机叔叔,这件事就不用和我爸爸妈妈说了,还有我们去码头,不去机场了。”女孩看着司机,真诚地说着“我想去澳大利亚。”
“我听小姐的。”说着为女孩打开了车门,两人上了车。车子发动了。
################################码头##############################################
“司机叔叔,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我要看着你上了码头我才放心回去交差,小姐你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女孩看着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望着女孩的背影,司机自言自语的说道“筱筱,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后悔的。”说完,眼里露出了一瞬间的杀意。
女孩不知道的是,她口中的司机叔叔,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澳大利亚################################################
“老板,您来了。我们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你今天要来视察,所以……”一个接待员打着哈哈。
“我不是来视察的,从今以后,我会亲自管理公司,就不走了。好了,你回去工作吧,我随处逛逛。”
话音刚落,那个接待员立马消失在了欧阳筱筱的眼前。
欧阳筱筱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训练的还不错。”说完,大步走了进去。
整个公司里的员工都惊呆了,这个人也太大胆了吧,竟然不穿工作服就来上班。只见欧阳筱筱穿了一身紫色的连衣裙,款式比较保守,但却把他纤细而高挑的身材完美的体现了出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让人想不到这会是他们的总裁。
不过,能够进入欧阳集团的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层层选拔,然后经过长达半年的封闭式的魔鬼训练,最终审核结果为优的才有资格,所以这些人的素质极高,只不过是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他们就收起了自己的目光,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上。
这是,迎面走过来一个人,低着头在看着什么,而欧阳筱筱正扭头和询问保镖一些管理上的事情,没有太在意前面的人。“砰——”的一声,两人撞在了一起。欧阳筱筱因为小时候练过基本功,所以底盘很扎实,所以没有摔倒。相反,那个员工没有任何防备的倒了下去,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美女,激动地站起来,弯下腰说“对不亲董事长,我不知道是您,请你原谅我吧!”看着眼前的人,听着她的声音,心里升起里一抹酸涩,眼里充满了泪水,久久的没有回应。
“董事长?”她(那个摔倒的员工)试探性的叫了欧阳筱筱一声,欧阳筱筱这才回神,“你刚才说什么?”
“对不起董事长,请您原谅我。”
“婉星,今天放你一天假,陪我出去聊聊心吧?!”
“正有此意。欧阳筱筱我告诉你,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两人相视一笑,多年没见的姐妹,一点都没有变,两人还是如此的有默契。
“筱筱,婉月……”婉星为难的问了一句。
“她呀,她过得很好,你就不用担心了。”欧阳筱筱故作轻松地说。
“真的吗?筱筱,你又骗我。”这话一出,即墨婉星后悔了。
“即墨婉星,你知道婉月受了多少苦吗?亏你还是他姐姐呢,你就不能做一件姐姐该做的事吗?”她把‘一件’两字说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