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顾悠悠为这小男孩儿续接了断手,也被定性为她是有目的的。
很快,舆论还始一边倒,那些帮着顾悠悠说话的声音慢慢被无奈的压下来。
可就是这个时候,人群之中响起了一阵戏谑的声音。
“师叔,您这是越老脸皮越厚了啊?好好,我们承认顾悠悠不是你们请来的,那你告诉大家,她是怎么来的。”
月如镜白得发亮的一身衣服十分显现,他跟在靳子衿身旁,这两个人的气场,似得众人不由自主的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他们本来躲在暗处,准备伺机而动。且深知这时间不易暴露在玉玑子的面前,可是他们却忍受不了这两个不要脸的人随意的污蔑顾悠悠,她这几个月那么辛苦,好不容易才得到大家的信任,那份荣耀来得那么不易,怎么能任由他们将那份心意给否认掉。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别想好过,靳子衿早说过,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
既然你玉玑子已经不在意了,他又何必帮你捂着那张脸?
玉玑子眸色微闪,忽然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想说什么?”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顾悠悠这个人,是整盘棋局的异数,有她的地方,确实与众不同。
玉玑子此时内心激动不已,他觉得自己活下来的希望又大了一分。
月如镜微微一愣,气呼呼的道:“哼,因为她是你抓来的。”他指着其中一座吊脚楼,道:“你们凭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当初那座楼里是不是关着一个女子,是不是顾悠悠?”
好些知到内情的巫医们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自然知道那座吊脚楼里曾经住过一位女子,那人正好是顾悠悠,可是他们不是说顾悠悠是大巫医请回来帮忙的吗?
但就在方才,为什么知秋否认了这个说法,说她杀了他们的师兄,与她的仇,不共戴天?
知秋冷哼道:“不错,可是你们趁着师父不在,硬将她给抢走了。”
“哈哈,真是笑话,她是我师兄的妻子,我们难道将她带走不应该?”
“你们,那你们今日想干什么?别忘了,你们与顾悠悠一样,一会儿都要进大牢里。”
靳子衿淡淡的抬起了眼,说:“敢问,为何要抓我们?或者说,师叔你给了南诏皇帝什么好处?”
这些人说话一茬接一茬的,普通民众们都表示没太明白。
他们的话他们得消化消化。
这两个人一个是烛照国的大皇子,一个是月侯爷的独子。
可是他们为什么叫大巫医师叔?难道大巫医真的是烛照国人,那又是怎么回事?
师叔抓了自己师侄的媳妇儿到南诏国来又是怎么回事?
知秋气得不行,对玉玑子说道:“师父,将这两个胡言乱语的人抓起来交给陛下吧。”
玉玑子自然是恨死了这两个人,他渐渐的握紧了拳头。
靳子衿眸色一暗,将那把许久不用的匕首拿了出来,握在手中。
见到这场面,知秋忙大声对群众们喊道:“大家快后退,别在这里看热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