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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连环套

这一日,岳镇山闲来无事,在门口踱步。见门外一个小童在附近逡巡,看样子是想进来,又好像没勇气。岳镇山心道:“好玩,难道是怕我不成?我且躲避一下。”于是自己闪到院内假山后面,那小童果然胆子壮了些,近前问道:“看门大哥,我且问一声,你家主母可在家?”不待看门的回答,岳镇山一闪身出来道:“你家主母不在,主父我在,你有什么事可与我说。”那小童一看岳镇山,想再退回去倒显得有些做作,只得说道:“岳先生在也好,我是赵飞鹰的手下,我家主人有一封信要交与岳夫人,既然如此,就劳烦岳先生转交了吧!”说完,递过了一封书信,转身走了。岳镇山待要详问,那人已走远了。心想:有甚紧要事,还要交与自己的夫人,赵大哥想来应该还在苏州城,何不进府来说话。他看那封信上面写着“罗妹亲启”,信封并未密封,也是好奇心做怪,回到屋内,他便掏出书信来看,只见上面写道:“美凤吾妹:一别俩月,甚是想念,下月十三,乃是你家嫂夫人三十华诞,吾妹何不到襄阳一聚?兄赵飞鹰顿首。”岳镇山心想:这称兄道妹,也不稀奇,就是这一别俩月,倒也蹊跷,难道……他不愿想下去,也不相信会有此事。想必是别人的恶作剧吧,羡慕他们夫妇鸳鸯齐飞,故意这样写,还不把话挑明,让人有无限遐想。赵大哥前几日才在家里来过,为何不对我说。对了,且让夫人看了此信,有何言语,他又小心的把信装了回去。装作没看一样。不一会儿,岳夫人领着岳成林和女儿宝童进来了,岳镇山便把信递给他道:“赵大哥有一封书信给你,不知讲些什么?”岳夫人接信待要观看,岳成林却吵闹着要吃糖果,拉着岳夫人进了别屋。

罗美凤闲了才打开观看,一看也有些疑惑不解,信上虽然寥寥数语,但让人遐想的空间很大。如果真的是邀请自己夫妇去的话,何不把书信送给岳镇山呢?是有人故意捣鬼吗?也没这必要呀!那自己要不要给自己的夫君看呢?不让看吧!总有些说不过去,虽说信是给自己的,但赵飞鹰和自己的夫君是结拜兄弟。让看吧!可又有些忧郁。为什么呢?因为这岳镇山是一个醋坛子,罗美凤没出嫁时,人称“花中蝴蝶”,长得相当漂亮,追求者众多,岳镇山为了得到自己可没少和人争斗,如果把这封信给他看,他会不会想多了,这心中一泛酸,可就伤了两家和气了,于是她决定不让岳镇山看信。到了晚上,她才告诉岳镇山说,信中别无它事,就是邀请他们夫妇五月十三去赵飞鹰家,祝贺赵夫人三十华诞。岳镇山没甚言语,心中却起了波澜。

又过了一天,岳夫人搂着儿子在别的屋中睡,醒来出门,却见门环上挂着一个乌黑发亮的牌子,拿起一看见正面写着一个易字,背面刻着一个龇牙咧嘴的狼头。罗美凤见多识广,自然认识这个牌子,赶紧去找岳镇山把牌子给它观看。岳镇山端详了一会儿,这个牌子和易水清给自己的那一个大小模样都差不多,只是那个背面刻一个威猛的虎头,这个却刻着一个狼头,他说道:“这不是易家庄的传令令牌吗?”罗美凤道:“是呀!我听说,接到此令牌的人家,七天内,他们必来抢走小孩,把他们屁股上的皮揭去,再把小孩送回来。”岳镇山道:“是有这样的传说,但他们早不这样做了,即使做也不会来我们家,夫人放心吧!”罗美凤也没再说什么。

这一日,合当有事,天快黑了,岳成林吵着非要吃糖葫芦,岳夫人哄他不住,便领着他去苏州城中心去买,转了一圈给他买了一个,岳成林可乐坏了,自己边走边吃,也不要岳夫人抱。当时天已经黑了,到了一个拐角,猛可里窜出一人,抱起岳成林就跑,岳成林一惊糖葫芦也掉在地上,急得哇哇大哭,小手伸着要妈妈。罗美凤害怕之极,又想起易家庄的传令令牌,心中越发惊恐,身边连个回去报信的人都没有,自己只得一拧身,跟着那人跑上房顶。紧追不放,那人轻功甚是了得,一会房上,一会地下,左扭右拐,竟被他逃出苏州城向东跑去。罗美凤一看,心想坏了,如果被他逃脱,自己儿子性命不保,只得拼命去追,看那人腋下夹着岳成林,丝毫不觉得累,可是岳成林竟没有了哭声,说也奇怪,那人始终在岳夫人前面有三箭之地,可岳夫人就是追他不上。就这样,一直追了有一个时辰之久,中间过了好几个村镇,那人也不歇脚,又到了一个大村镇上,岳夫人也认不出是什么地方,那人闪了两闪,居然不见了。岳夫人疯了似的在小镇上找,小镇也不大不一会都找遍了,没有。后来又挨家挨户的敲门问,没有一个人看到。又到小镇唯一的客栈去问,老板说,今天一天就没一单生意。岳夫人如丢了魂一般,这可如何是好。丢了儿子回去如何向自己的夫君交待。万般无奈,岳夫人也只得向回走,等岳夫人失魂落魄的晃到家都已经半夜了,看见自己家灯火通明,大门虚掩着,岳夫人赶紧到了大厅,见自己的夫君在堂中坐着,岳连城在一边候着。其它人都不在。岳夫人进厅便哭道:“夫君,我们的儿子被人抢了。”岳镇山哼了一声道:“儿子被抢,夫人你哪里去了?”岳夫人听语气不对,抬头道:“我自然是去追抢儿子的人了,难得夫君你还有心情稳坐家中!”岳镇山对岳连城道:“领你家主母去看。”岳连城一伸手,示意岳夫人进里屋观看。岳夫人掀开里屋的帘子,烛光下,岳成林正香甜的睡在床上。岳夫人好生吃惊,岳连城道:“夫人,天黑透的时候,小主人一个人哭着回来,说你去追一个人了,咱家掌柜的已经派了几拨人去找你。”岳夫人回到正厅,问岳镇山道:“林儿他还讲些什么?”岳镇山道:“他一个小孩子家能讲些什么,我就想知道夫人追谁去了?”岳夫人道:“追谁?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岳镇山腾的站了起来,说道:“你去要追赶的人,你居然不知道他是谁!也太可笑了吧!”岳连城赶紧过来打圆场,示意两人要冷静,夜深人静的吵起来可不太不合适。岳夫人也怄气,去里屋抱起小成林,去别屋去睡。这样闹腾了半夜,岳镇山心情烦闷,示意岳连城退下,并嘱咐他此事不要声张。第二日,岳夫人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对岳镇山说了,岳镇山心才稍宽。

话说到了五月初,为了去给赵夫人过三十寿诞,夫妻两人关系才有所缓和,岳镇山早早安排人备了礼物,带上岳连城及其他四五个随从从早早就出发,一路上游山玩水,两人似乎也忘记了一切不快。到了五月十二日夜,也就是赵夫人生日的前一天一行人到了襄阳城,岳镇山也不想太过叨扰赵飞鹰,便在旅店住下,第二日上午派了个小厮去通知赵飞鹰,然后自己领着一众人等向震南镖局走来。赵飞鹰早带着夫人周至柔在大门口迎接,双方见面免不了一阵寒暄。赵飞鹰把大家领进屋内,安顿好了,命人上茶,大家便叙起旧来。唠了半天,岳镇山看到一物,心中却有些不爽起来,原来赵夫人头上所佩带一玉钗,柄是玉做的,上面嵌了两颗珍珠,很像自己家传的那一枚,那一枚被岳镇山当作定情之物送给了岳夫人,怎么会戴在周至柔的头上?转眼一想,自己心中又释然,说不定这样的玉钗有很多枚,岂能是自己家独有?

这一天震南镖局甚是热闹,赵飞鹰大摆宴席为夫人庆生,中午吃过饭,酒足饭饱女眷们凑一块说东道西。赵飞鹰与岳镇山两人也在一块喝茶闲谈,岳镇山不经意的问道:“我看嫂夫人头上玉钗十分的漂亮,与你家弟妹的那一个一模一样,想必是出自同一位工匠之手。”赵飞鹰听了很诧异道:“怎么弟妹,没给你说吗?是前两天弟妹差人送过来的,说是与你家嫂嫂做寿用的,贱内见了东西,格外高兴。说趁今天兴头上,就戴上一戴,也好让大家瞧个热闹,我替你家嫂子谢过弟妹了。”岳镇山装作很镇定的样子道:“想是你弟妹说过,我忘记了,些小礼物,何须挂齿。”不大一会,岳镇山再也坐不住了,执意要走。赵飞鹰百般挽留不住,只得让一行人离开。赵飞鹰心中甚是奇怪,这一行人怎么来去匆匆,不像岳镇山平时办事的样子。岳镇山心中有事,便急匆匆赶路,晚上就在一个小镇上歇息,回来的路上,岳镇山的心情与去时格外不同,也无心看风景,一路无话,走了多日到了苏州。当晚人困马乏,岳夫人看岳镇山不高兴,也懒得理他,各自睡了。

岳镇山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晚上,等众人都休息了。岳镇山亲自把夫人叫来,说道:“夫人,我有一事问你,还烦请你说个明白。”岳夫人道:“怎么今天说话这么客气!”岳镇山道:“我想问夫人,我送与你的定情玉钗,怎么会到了赵飞鹰夫人的头上?”岳夫人道:“你就为了这个?我说你怎么去时有说有笑,回来时沉默不语。我当时也看见了玉钗,又不便张嘴去问。心想难道光你家有不成?想是当初工匠造好多个呢。你的那一个,被我好好的保存在我床头的首饰盒内呢!你要不信,我亲自去拿盒子,当你面打开。”不多时,岳夫人取出盒子,外面抱着一层绢布,岳夫人小心翼翼的拆开绢布,打开盒子,两人伸头去看,一看之下,都又吃了一惊。里面哪有玉钗,只有一个丝绢,岳镇山伸手拿出,乃是一件红色的湘绣珍品,在丝绢的一角,端端正正的绣着一个赵字。岳镇山看罢,说道:“你做的好事!”一把抓着岳夫人的脖子把岳夫人提溜了起来,只抓得她面色发青,眼睛突出,几乎快要断气了。岳镇山才把她放下来,岳夫人也是刚烈脾气,咳了两声道:“我知道我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都没有做,有种你杀了我吧!”说完,对着岳镇山是又捶又打,边打边号啕大哭,岳镇山感觉自己又没有真凭实据,有些理亏,任她闹了一会,也不理她。岳夫人最后抱着自己的儿子去别屋去睡。自此两人分居,玉钗的事一直别在两人心头,两人都是好要面子的人,只需派人到赵飞鹰府上把玉钗的事问个明白,一切都清楚了,可是两人即使都想到了这一层,也断然不会为了一只小小的玉钗去赵飞鹰家问个明白。

岳夫人是越想越气,这是摆明了有人作局陷害自己,可恨自己的醋坛子老公还蒙在鼓里。那也只好自己去找出证据给他看了。可是证据在哪里?难道还等着对手送来不成?岳夫人想那人绝不会就此罢休,一定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还会继续挑拨下去。所以,她每天都是短衣襟,小打扮,把岳镇山送给他的一把匕首时刻放在怀里,每天就在家中到处巡视,想寻找出蛛丝马迹,又把自己的家人从镖师,到奴仆逐个排查了遍,竟无有一丝线索。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可巧了,这一日线索来了。

当天晚上,有人从大门缝隙内塞进一封信,写明要岳夫人亲启。看门的捡到后,送给罗美凤。岳夫人打开一看,上面寥寥数语:岳夫人,扬威镖局近段日子有些事情甚是奇怪,你可知是谁在背后捣鬼?在下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信中不便讲,你若方便,就请今晚子时,你孤身一人到苏州城西门外的竹林中一叙。岳夫人心中窃喜,自己想要证据,证据可就来了,说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分明他就是设局之人。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哈哈,你把我当猴耍,我岂能想不出这个中的原委。今晚定要他好看,想至此,她又把匕首掏出来反复擦拭。

到了晚上,岳夫人避开众人如约来到竹林中,他轻手轻脚的进了竹林。刚站好,只听一个人拿腔拿调地说道:“美凤妹子,你来了!”罗美凤道:“你是何人,为何不敢现身?”那人很诧异道:“我……我是你赵大哥呀!怎么?岳镇山他发觉了吗?你怎么这样给我说话”罗美凤道:“贼子!你躲在暗处不敢现身,分明都是你捣的鬼。”那人道:“唉!你何苦如此,不如我们远走高飞,做个长久夫妻吧!”罗美凤道:“你出来再说。”只听竹叶沙沙声,黑暗中飞过来一个人,作势要去抱罗美凤,罗美凤说道:“去死!”手中的匕首结结实实刺在那人的左肩,那人惨叫一声道:“你好狠的心!”又猛喝道:“后面是谁?为何躲在哪里?”罗美凤见他受伤,正要痛下杀手,经那人一喊,自己也吃了一惊,等回头看是那人逃了个无影无踪。罗美凤定静了一会,转身向后面说道:“你出来吧!你也看到了,那人可是赵飞鹰?”竟没人回答她。罗美凤也只好一个人回府。

第二天,罗美凤单独叫岳镇山过来道:“你昨晚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人可是赵飞鹰?”岳镇山道:“你让我说什么好呢!那么黑怎么能看得清?”罗美凤道:“那你为何不和我一起,把他截下看个究竟?你怕你打他不过是不是?又怕我们俩设局害你是不是?我给你提个醒吧!我看那人倒像罗印,自从他在咱家住过一段后,家里就怪事连连,亏你还把他当作知己!”说完竟自离开了。岳镇山一想是呀!确实是他来了之后才出现的这些事?可谁能保证是罗印捣鬼,也可能是被罗印发现了一些端倪,罗美凤察觉了,又反过来栽赃罗印。岳镇山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谁是对的。

当天晚上,岳连城看岳镇山整日脸阴沉着,也不和岳夫人说话,就想让岳镇山开心,领他到城中的小酒馆喝酒解闷。岂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岳镇山是一杯连一杯的喝闷酒,喝了一斤有余。这时听见另一个房间里有两个人在小声说话。这个酒馆本就不大,被主人简单用木板隔成了几个小单间,隔音也不好,那两人显然也是跑江湖的,净讲些江湖趣事。岳镇山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那两人酒喝多了,就把不住嘴巴了。一人说道:“那晚在旅馆看到的那个人,你确信是追魂索命赵飞鹰?”岳镇山一听提到赵飞鹰便来了兴趣,那人道:“千真万确!”这人又问:“那女的是……”那人道:“俯耳过来!”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人道:“竟有此事!”那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吧!那姓岳的枉自称英雄豪杰,却被人戴了绿帽子。”这个人赶紧去捂他的嘴巴说道:“你小点声!你不要命了,你晓不晓得这是谁的地盘,快走快走!”说完拉着那人赶紧走人了事,那人嘴中兀自吃吃笑个不停。岳镇山想要发作,岳连城连连摆手示意他不要声张,免得事情闹大,岳镇山会更加难堪。岳镇山脸色铁青,也拂袖离去,岳连城结了帐,追了出去。

到了岳府,岳连城特意单独对岳镇山说道:“大当家的,此事依我看来甚是蹊跷。主母一向与您感情很深,断不会做出这种事。再说,他们真有此事,咱们虽然出去走镖,可家里还有那么多下人,怎么就没有一人察觉。希望您还是谨慎些的好。”岳镇山道:“诸多迹象都指向她俩有事,唯一缺乏的证据就是我没有现场捉奸,那赵飞鹰行事小心,难道他会让我们抓到把柄吗?”岳连城道:“无论如何,我死也不信我家主母会做出此事。”岳镇山长叹一声说道:“但愿如此吧!”接着又把昨晚发生的事对岳连城讲说一遍,末了问道:“你怎么看?”岳连城道:“黑暗中,主人您可否能确信那人是赵飞鹰?”岳镇山道:“有了,假如那人真的是赵飞鹰,又假如你家主母真的刺了他一刀,那他身上现在还带伤,你要如此如此……”说完,岳镇山对岳连城耳语了一阵,最后说道:“如若他身上无伤,此事就此以后不再提起,可以认定有人作局挑拨离间,我就相信你家主母是清白的。如若他身上有伤,连城兄弟,你相信世上真的有那么多巧合吗?”岳连城点头称是,第二天他一人快马加鞭,去了襄阳,一来一回整满十日,他带回的消息让岳镇山的心凉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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