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里外的秦镇上空,三个高大身影并肩而立,往近一看,赫然是秦父及他的弟弟,旁边就是那天大会上的传龙使。三人表情表情凝重,目光极视远方的山脉,在那里有着巨大的灵力波动。山脉上的众多妖兽(没有灵智)甚至是实力强大拥有灵智的魔兽都在以极快的速度,企图逃离山脉。山脉旁的村庄早已经在秦家的指导下,疏离完毕。导致现在秦镇中心人满为患。但这明显不是秦父所担心的。
灵力波动已经持续三天,强大的灵力漩涡在山脉上凝结,周围方圆数十里遮天蔽日。秦镇的人人心惶惶,眼神中的恐惧由底而生。
到底发生什么情况?秦父心中十分担忧。这种波动令他们心悸,他们甚至不敢前去观察,只得以在远方观望。这种情况又何不是一种煎熬。
幸亏秦家发现的早,及时将山脉四周的居民疏散。看着现在在村庄里面横行肆虐的妖兽,秦家家长秦越后怕不已。这要是人员没有辙离完毕,后果可想而知,必是血流成河。到时候就算派出全部的战龙卫都救援不及。
天空上浓厚的灵力漩涡紧紧覆盖着庞大的山脉,妖兽已经全部跑到村庄里面。幸运的是,并没有过秦河,跑到繁华区来。不然情况就不简单了。
不过秦越也没有太担心,远处的灵力漩涡虽说煞人,但是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三天了。目前还没有到致命的地步。城里面储粮很够,大批人马也去各处借粮。秦镇在秦家的带领下,过去的十年,友好亲切,繁荣昌盛。帮助过许多城市,现在有困难,就等秦越振臂一呼,相信会有很多救援。
城里面是人声鼎沸,处处喧闹。而在城主府里面静修的秦铭却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打三天前身上伤势的突然恢复,秦铭就主动去询问秦越修炼之道。秦夫与霍医生虽说很惊讶于秦铭的突然恢复,但在霍医生的全面检查下,秦铭身体也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相反比以前身体素质更是好上一筹。秦铭现在地灵二阶的实力,身体素质竟然达到了相比于地灵境界巅峰的身体素质。
秦铭当时在秦越面前使出浑身力量挥了一剑,秦父当场震惊,估摸着约有地灵六阶的实力。跨阶的力量输出在一个人的身上是很难达到的。一个地灵二阶的剑气也就是剑芒,可以削断一大根木桩,但一个地灵六阶的剑气却是可以将三大根木桩削断。更别提身体素质,修炼功法的全面提高。
秦父当时心中是笑开了花,叫住伊莲就让她带着秦铭去了功法阁和练功场。
在路上,伊莲和他聊了很多。
“我和那大哥二哥的关系在我失忆之前还好吗?”秦铭问。
“还行的。特别是上次父亲把你升为秦家下一代家主候选人之前,你们三兄弟的关系比其他任何大家族的兄弟关系都要好。”伊莲笑着说。
“所以就是因为那一件事情咯。”秦铭挑眉。伊莲见此,道:“也还行啊。只有大哥对你的态度变得最多,二哥对你也没什么特别的疏远。”
“为什么?”
“因为大哥做的事最多啊。这几年,大哥简直成了秦家对外的抵梁柱了。忙里忙外都是他,大哥也是你们之中最成熟的,今年正好30岁。修炼的天赋虽说一般般,如今也就地王一阶左右。但是秦家上下所有人几乎都认为大哥是候选人。”
“那二哥呢?”秦铭问。
“二哥是个天生的浪子。每天不是酒楼就是青楼,好生的潇洒。不过好在生得一副好皮囊,在各处也混的通。名声在外不是蛮差。但二哥对家主的位子似乎没兴趣,整天还是一副老样子。”伊莲道。
秦铭默默颔首,心中对于大哥和二哥也有一个初步的了解。目前他们俩的嫌疑最大,秦父也是排了一些探子偷偷观察他们。当然也有很多保护者在秦铭周围暗暗保护。
接下来的三天,伊莲就陪着秦铭熟悉对力量的使用。其实也没有用多长时间,因为毕竟身体是“秦铭”的。身体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演练几遍基本就会了。所以这三天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将以前修炼的功法在通通练一遍。
《天剑诀》:秦家每一代天剑选中之人必修的功法。功法分为凡,地,天,圣和传说中的神级功法。每一级的又分为四阶。此功法为地级二阶功法,在秦镇只有一本地级二阶功法。
《界石决》:修炼身体的功法,练到最高层次可以人如磐石。凡级四阶。
《奔雷步法》:一种修炼身法的功法,练到最高层次,身如奔雷,捉摸不透。
……
秦铭将每一本以前练过的功法好好钻研一番,期间休息的时候,伊莲就会陪着秦铭聊天并送来各种滋补身体的食物。看着伊莲温柔的模样,秦铭不觉又想起远在不同位面而死的玥玥。
在秦铭每次放假在家里加班时,玥玥总是在他休息的时候,带着女儿过来陪秦铭休息。那个时候女儿月月还一直抱怨秦铭不带她出去玩。她说她想去游乐园坐摩天轮,秦铭许诺说下一次,但,不知道是用了多少个下一次。
秦铭想到这里就流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哭也没用,那些,是再也回不去的。
秦铭出训练场后,伊莲才把这几天的事告诉他,说怕他担心,耽误练功就没有说。秦铭眯眼朝着灵力漩涡的方向看,全身灵力聚集于眼睛才看得见一个轮廓。他转身对伊莲说,
“你教我如何飞,我们一起去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怎样。”
伊莲扮个鬼脸。
晚上,秦府。
二公子站在桌子前,正在画一幅画。少顷,画毕。他看着画中的女子,竟心神恍惚片刻。随后,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突然,房门传来敲门声。
二公子来不及收拾,出去开门。
“谁啊?”二公子叫到。他打开门,看着眼前之人,眉头皱了一下。
“你哭了。”门外人说。门外人朝里面望了望,看见书桌上的画像。
“那是谁?”
二公子淡淡一笑,脸上还残留着点点泪痕,说:“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