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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是我的同桌,我可以用简单的话形容她是个好同桌。
那么我的故事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女孩,好朋友——冬瓜。
包子的闺蜜。
形容她的话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爱哭鬼,她的眼泪很奇特,可以说来就来,说停就停。
这样的本领让她很具有表演天赋。我们合作过一个小品,是之前春晚上郭冬临演的《我和爸爸换个角色》
我演爸爸,她演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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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也是校园文化艺术节。
演员有三个,一个是我,一个是冬瓜,还有一个叫猴哥(外号,女生)
刚开始我是抱着演节目可以不用提前去上晚自习的想法才报名的,认为那些提前去教室的孩子们不过是去教室发呆,补作业,只要不做过分的事情,不大声的喧哗,就算你睡觉都没人管你。
我们自己选的排练地点在教学楼的一楼的学生会活动办公室里。
因为节目是我出手提的,所以负责人是我,但我没有用心这件事。
“来,我们来看看视频”
几个人就凑过来看着,看着看着就弄忘了要排练这个主要的事情。
冬瓜看了一次就趴在窗口望着外面,我有注意到她这个举动。
“你们看吧,我去看看冬瓜怎么了”
我凑在她身边问“你怎了啊?怎么不看了呢?”
她挺生气的看我说“你们看吧!”
单从外表来看就知道她肯定是生气了,我也不知道是因为啥就只好待在她身边。
她突然说“你们到底排不排啊?我TMD不上课在这里看你们看剧啊?”
怒了,她性子急,这样的一句话让整个办公室都变得冷场了。
我说“关了吧,我们开始排练”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冬瓜就把剧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说“我不演了,你们排”
我该怎么办呢?我问自己。猴哥见到这个状况后过去抱着冬瓜说“瓜,没事,我们在一起排吧,刚刚是我们不好,道歉行不?”
哭了,这样的气氛让整间教室变得黯冷,我心中的气也聚集在了胸中,只要爆发出来就会是像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样的。
可我也见不得女孩在我面前哭,那样的感觉就如同分手冷雨夜一样的痛。
我转过身坐在桌子上,看着白色的墙发呆。
猴哥在后面给冬瓜说了很多细细念,我也听不太清。
后来冬瓜给我说起过这件事
她说
“我就是这样性格的人,有时候自己的情绪就是控制不住,我平时爱笑,但同样我也爱哭,我的内心很脆弱但有时候也很坚强,我吵是因为我不想看见最终我们的小品没有任何特色,说不定更差连剧本都合不起···”
恩,是我的错,没有重视起来,我道歉了。
之后我们几个人对待这件事情特认真,每一个动作都要演好几遍然后选择最好的。
表演那天,台下两千多人,看上去黑乎乎的一片。
紧张的气氛再次引起了内心的恐惧,我知道我绝对不可以怯场,冬瓜抱着猴哥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我担心了起来。
主持人宣布我们上场的时候,心里像是被石头撞击了一下,整个人都是僵硬的,但当我们每个人拿着麦克风走上台的时候,一切又变得得心应手的样子。
她两演的很好,观众的掌声不断,笑点也不断的出现,直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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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冤家路窄不如说冤家常在,我和冬瓜就是这样的例子。
我和同桌包子的革命友谊很好,恰好冬瓜和包子又是好闺蜜,所以我们就经常在一起玩,在班级里也是,玩的挺嗨。
冬瓜不同于包子,包子属于那种直面给人暖心的姑娘,而冬瓜却是文字和语言上给人暖心的姑娘。
冬瓜在那个假期给我留了言说“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特别暖的电影名字,却终结了我的一段恋情,想想真是狗和猫同居了,乱套。
事后,这件事情我还和她开玩笑的闹着说“你看你这句话毁了我一辈子”
她笑着说没事,再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这么大。
之后她给我传来一张明信片写着“20年后,你如果还是单身,我就委屈自己嫁给你”
谁会让她嫁给我呢?冬瓜人很好,但注定是别人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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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慢点···”
包子在冬瓜的身后大声的闹着。
冬瓜很强势,她是我见过为数不多会骑踏板摩托车的女孩,虽然没有驾照但在一些宽广的乡镇路上兜兜风还是可以的。
我们一行人约去了我们当地特有名的一家茶园野外烧烤。
我,冬瓜,包子,之城,可可,永林
本来驾驶员应该是我们几个男生的,但冬瓜非要闹着说她要骑。
只好无奈,她带着包子走在我和之城的中间,两人一路上自带着高音喇叭
“慢点。没事··”
“慢点。没事··”
看的我们也挺揪心的,心她俩的安全,我从反光镜里可以看见她两的车在马路上晃来晃去的。
好不容易到了,还没等冬瓜把车停稳当,包子就跳下了车,车子一下就偏了过去,还好冬瓜控制住了车没让翻过去。
“妈呀,终于安全了”包子闹着说
“滚蛋,我的技术好着的”冬瓜抢着说。
看的像个现场版笑话一样。
她们俩的关系是很好,但平日里就喜欢吵吵闹闹的。
阳光很烈,外面的空气都带着烤人的味道,之城和可可去找了一块阴凉的空地。
我们抬着烧烤架跟了过去。
冬瓜并不是多会烧烤操作,但她抢着说“你们都歇着啊,我来伺候你们”
把黑炭烧着以后,她就坐在架子边,像个富贵的千金落寞到街头卖烧烤的商人一样,要是现在卖烧烤的都是冬瓜这样的一定会有好卖相,不顾及味道。
黑炭的烟味很重很浓,等到烤肉里的油水落在炭火上,还会燃起一阵火,会烤的人会把清水洒在炭火上。
冬瓜就厉害了,直接倒水,炭火是小了,可溅起来的灰也让烤架上的肉变了味,木灰味儿。
包子见到这一幕恨不得怒说,想抓狂却又不好展现,她哈哈的笑着拉着冬瓜的手说“高手啊”
冬瓜很无奈,脸红的想笑又想哭。
“师傅,收我为徒吧”我们几个笑着说。
冬瓜吐吐舌头说“先交钱”然后她收拾了烤坏的肉串,准备换新的重新烤一次。
我们是给她这个机会的。
永林是烤烧烤的能手,他就在边上给指导着说
“烟味大了就给放点水,然后翻肉串,等没有烟了再又放上,七分熟开始放调料,要均匀的放···”
没等多久,我们就吃到了冬瓜烤的第一串。
包子拿着串跳着说,“恩,味道不算太差”看来她那颗按耐不住想要逞能的心思又要爆发了,她凑在烧烤架边去,眼神里透着一股可怜范。
“要不我也来试试?”她揉着手眼神里散着光。
冬瓜给让了位置,还好的是包子的操作水平不算太次,至少可以烤熟肉串,味道除了有点焦味,肉有点黑之外其余的还算是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