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算不如天算,这张义密谋之事恰巧被清扬听见,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第二日张义一早便哭丧着脸来到姬发面前,说其夫人昨夜突然大叫了一声倒地而亡,要出城将其安葬。
姬发听心里疑惑,便派人去察看,张义的夫人果真死了,于是送上挽联表示哀痛,准许其家人出城送葬但是张义必须要座守军中。
张义听欣然答应,吩咐妥当,一路哭送,直到城门口。
“大人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好,那就按计划行事,你速去通知大王,我家人自有武士护送!”说着张义又再次大哭起来,真是苦的肝肠寸断,险死还生,直到其夫人棺木出了城门方才依依不舍跪地送别。
这时在不远出的清扬看的心里真是觉得一阵恶心,真相将此人千刀万剐了,猛然从树梢上跳了下,看着张义冷笑道:“既然你如此会哭,到时候我就让你哭个够。”说完便一路悄悄的更在送葬的人群后面。
轻浮城东临大商,西靠西岐重城平阳关,一路上送葬人群向西而行大概五六里后,四周已经没有人烟,到处都是密林,大树遮阳蔽日,光线不足,不时有惊鸟飞起,隐约间可以听到附近有溪水鸣潺。
清扬是一路跟随,突然听见密林中有人影闪烁,急忙躲了起来,就见那人影训练有素,脚步轻盈,一个个巧巧的潜入送人群的人后,而后突然发难,将护送的将士给全部斩杀,接着就见一个乔装成姬发的天兵,迅速的离开回去报告假消息。
这时就见棺材盖被打开,一个貌美如花的夫人被扶了出来,见到西岐的武士,顿时兴奋露出灿烂的笑容。
清扬见突然跳了下了,冷哼道:“极阳怒火,双龙搏杀!”顿时化作一道火影瞬间将西岐的武者斩杀了干净。
那张义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清扬从身后打晕,其他家人见了便欲逃跑,但却被清扬火龙难住了去路。
“我不想杀人,你们乖乖的跟我走就是了!”说着收起火龙,指引着方向一个人押着张义的家人往西边的深山中走去。
这时张义一直在家等候消息,正欲出门单见有奔来道:“大将军!”
“里面说话!”说着张义领着那士兵进入密室。
“快说,夫人现在如何?”
“回大人,夫人现在估计已经在会西岐的路上了!”
“好!”张义听了顿时难掩心中的兴奋,这平乱头功定然非自己莫属,道:“娘希匹,此事成也!”
那人听了看着张义道:“那大人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办?”
张义听了冷笑起来,而后突然抽出一把剑将那人的一条手臂给砍了下了。
“啊——大人!”
“为西岐牺牲一条手臂算的了什么,换做我就算配上一家老少也绝不会说个NO字!”说着张义便带着那断手的士兵,一路大哭着奔向姬发的大厅。
“武王——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张义见到姬发便跪地大哭道,而后示意那断手的士兵。
就见那断手的士兵血还在不停的六,脸色苍白无比,豆大的汗水不停的从额头上往外冒,哀嚎道:“大王,大将军的家小在送葬的途中全都被西岐隐伏在城外的武者给杀了,还好我跑的快,舍弃了一条手臂才幸得逃回了!”说完那士兵便晕了过去。
姬发听顿时勃然大怒,大骂道:“伯邑考你欺人太,大将军莫要太过伤心,快快起来!”
张义听了怒吼道:“伯邑考我誓要取尔狗头来祭奠我一家老小!”说完仰头大吼起来。
这时姜子牙看着倒在地上士兵,皱起了眉头。
“武王,请允许我攻打平阳关,以报此不共戴天之仇!”张义吼罢,急忙跪地请战道。
姬发正有攻打平阳关之意,顿时大喜道:“好!”
张义听顿时心中窃喜,刚要谢恩,不料却被姜子牙拦住道:“慢!武王,平阳关乃是西岐重地,兵力尚不清楚,不如探明再发兵也不迟!”
姬发听了点点头道:“丞相此言有理!”
“武王!”张义心有不甘,大哭着恳求道。
姬发见了心中有所不忍,于是思索一番道:“大将军家室新亡,心中痛苦我是知道的,只过军事大事并非儿戏,需要从长计议,这样吧,我有美女正欲献给大将军做妾,现在倒不如由我做媒将其许配给你做妻,暂缓心中之痛。”
“武王——”张义正欲推脱,不料有两人将银铃扶出来,但见银铃貌美不输国色,一双丹凤眼勾人摄魄,妖娆身段走起路来,性感迷人,那张义哪里见过这样的美女,顿时心中一惊。
“放开我!”银铃来到姬发面前,冷哼道。
姬发并没有让人放开银铃,而是对着张义笑道:“大将军可还满意?”
张义看的入神,不觉点了点头道:“武王,只是——”
姬发见张义点头,急忙道:“扶小姐下去听后安排!”说完扶起张义道:“大将军没有只是,走咱们借酒消愁一番!”说完便拉着张义大摆宴席,就当张义的结婚喜宴。
银铃不管怎么挣扎都无用,最后被独自锁住了一间卧室中,夜晚一轮明月高高挂起,皎白的月光洒满庭院,一口古井上长满绿油油的青苔,仿佛已经好多年无人问津,看到这里银铃痛苦起来。
而这时清扬将张义一家老少带人深山,找了一个山洞,将其关押进去,自己独自一人盘坐在洞门口吞吐日精月华,就见那如流水一般的光华从四面八方而来,不断的没入清扬的体内,在其体表形成了一道朦胧的光圈,将清扬整个人照耀的神圣无比,而这时张义的妻子偷偷走出洞口,本来想逃走但是见到此刻清扬身体中似有龙凤冲出,一道朦胧光晕,将整个人照耀的神圣无比,外加清扬英姿飒爽,身材高大威武,貌胜潘安,顿时春心荡漾,握紧胸口衣襟不由得发出声音来。
清扬听了顿时睁开了眼,就见那张义妻子貌美如花,在月光的照耀下,露出雪白的双臂,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真是一个美人,于是道:“夫人,你想往何处?”
那夫人此刻看着清扬正想着和清扬云雨之事,见清扬突然问道,顿时脸色微红,露出羞涩之色,娇滴滴的道:“不欲何往,只想出来透透气!”说着解开轻纱衣衫露出香肩,一对插云的胸部,尽露清扬的眼前。
清扬见了心中暗骂真是不要脸的少妇,缓缓的战了起来挑逗道:“那为何不在多脱一些?”
那张义的夫人听了清扬的话,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而后迈动金莲娇柔的扑到清扬怀中,道:“壮士抓我来莫不是想让我做你的洞中夫人吧?”说完便闭起双目,向清扬索吻。
清扬见那夫人冰肌如玉,体香诱人,扑在怀中犹如温顺的小猫,不断的扭动身体,勾引着清扬,刺激着清扬的男性荷尔蒙,只可惜她遇到的是清扬,不然凭谁都难挡这种身体的诱惑。
“夫人,何不将您的家小一起请出来欣赏这良辰美景。”
那夫人听了顿时羞愤的跑回了洞中,清扬见顿时大笑道:“有空带着大家一起透透气,在下奉陪到底啊!”
真是奸夫**凑到一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在这张义居然见到银铃的美貌暂时将西岐的大事给抛到力量脑后。
“夜已深沉,正是办事的好时机啊!”张义一边摇晃,一边对着陪同的人道。
嘎吱——房门被猛然打开,银铃吓得蜷缩在墙角,不敢哭出声来。
“大将军,手下告退!”
“滚滚滚滚滚——不要妨碍着老子办正事!”说着醉醺醺的一脚将房门关上,大笑道:“小美人,你在哪里?我来了!”说完便四处寻找银铃。
银铃见张义脸色通红,浑身都是酒气,样子普通且脸上有一颗大黑痣,顿时从心底厌恶,见其扑来,顿时拿出藏在背后的剪刀道:“你不要过来,我早已是他人的女人!”
“什么他人,别人,等我睡过那不就是我的女人了?”张义才不管那一套,身为大将军哪里能害怕银铃手中的一把小剪刀,顿时大笑着扑来过去。
银铃见了闭起了眼中就是用力向前插去,估计是老天有眼,刚好插中张义的眼睛,顿时疼的张义大吼起来,银铃见了急忙夺门逃进了院子里,这时听到动静的士兵顿时赶了过来,将银铃逼到了古井旁。
姬发听到动静也跟了见到银铃想投井自杀,急忙阻止道:“有话好好说!”
“啊——我要杀了那臭婊子!”张义捂着流血的一只眼大吼道。
银铃见到姬发赶来,顿时留下了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并未理睬姬发的问话,反而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那浩然明月,心中仿佛有许多话要对其诉说,最后站在古井边缓缓的闭起那对绝美的丹凤眼,什么话也没说,猛然一头纵身跳入古井,就听咕咚一声,溅起了一朵唯美的浪花,从此便再也不见了。
有道是:红颜薄命命本苦,难知风霜又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