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东计划公司这事已经过去20多天过去了,各种准备工作基本让陈东满意,只是村民入股的很少,只有刘西江及亲属、英子、马美丽等十几户人家入了股,资金很少,陈东只好将自己的私房钱以英子的名义入到公司中。鲁四及宋老蔫等人只是冷眼瞧着,陈东没有在乎,也许根本不用在意。因为陈东知道自己面对的困难。
早上九点,一个电话打入。陈东正在吃饭,看到来电马上接通,聊了一会。陈东放下电话兴奋地让英子叫车去县里。英子不知道这货的兴奋所在。只好按照这货要求叫来本村一个跑运输的面包。跟着这货去了县里。车进入县里。这货将英子放在商品批发点,然后自己带车去办事了。
英子办完货,又逛了许久县里商城。也没有看到这货电话。这货手机也关机。英子只好无奈地到批发点等候,直到晚上8点钟,这货才带着车来接英子,这货已经喝的迷迷糊糊了,司机和英子将货装上车,就飞快地向桃山行驶而去。这货在车上东倒西歪,英子只好用肩膀扛着这货。司机说这货将县里的一帮工商税务等喝的全到桌子下面,而且饭费也是税务局长的司机兼秘书算的。最后,每个单位还给送上这货一大堆礼品。说是陈东收了礼,他们才给陈东办事。英子好奇地瞧着身边这个醉马哈的货,不过,英子还是嘱咐司机不要回村里乱说。司机应答着说:姐,大爷已经叮嘱过来,对了,陈哥跟我说,这车以后他包了,还说以后要给他当司机。英子这才将心放下。
回到英子家,英子将这货扶到西屋,脱了这货的外衣。然后帮这货洗脚。这货喝的很迷糊,仍东倒西歪的。英子只好让这货抱住自己的肩膀。英子洗着洗着猛然发觉不对。因为这货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英子将手打开,然后端水刚要出去,只听到这货嘟嘟歪歪地说:回来,付了钱,把活做完。英子狠狠地一关门,上东屋去了。只是一会,英子却不放心起来,只好轻轻地到西屋瞧瞧这货。这货正在趴在呼噜呢,英子又好气又好笑。想想这货也不容易,是呀,男人吗。英子想着就给这货将衬衣衬裤脱了,当脱掉陈东衬裤时。看到这货短裤的状况时,轻轻呸了一口。轻扭头将这货短裤拔掉,急忙盖上被子,然后急急忙忙地推门去泡洗这货的衣服去了。
衣服一股子酒味和汉味。英子使劲搓洗着衣服。却听着里边的动静。可里边鼾声已经停止了。英子推门进去一看,这货侧身卷曲安静地躺着,但被已被踢掉。露出微微发福的后背,仍能看出刚劲体魄。英子侧头快速将被给这货盖上,静静地观察这货。这货的面容说句实话真的可以,英子心里暗暗道。只是眉宇间紧紧的,略显忧郁。英子轻轻地伸手将这货眉头抹开。但这货动了。翻身用胳膊将英子的腰环住。英子以为这货假寐。可这货仍乎乎入梦。英子心中一松。没有动。身子歪歪靠上去,内心很安定。可是没多一会,英子发觉这货的手开始在腰臀间移动着。英子看看这货仍闭着眼。慢慢想将这货的手拿开,可是越拿越紧,而且自己越推自己离这货越近。英子发觉不妙。要抽身离开。可是身子已经跌落到陈东怀着。两个人就这无言地互相叫着劲。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已经呼吸渐浓。可彼此仍坚持着,英子想开口,可嘴已经被覆盖上,英子想抽身走,可身体却是软软的拿不成个。走与不走两种念头在英子心中交战着。这时陈东也已清醒,在陈东心中同样有两种念头在交战,可陈东的手却没有听自己指挥。盘剥着眼前这具凹凸有致的身躯,只是脱到那小小的三角裤时,英子的手在使劲地阻挡。两人的手在交错迂回种战斗着,久久没有结果。陈东只好向英子的高地进攻。只一会红旗插在高地上,英子身子更软更热。手无措地放在两旁,犹豫了一下。屋内开始雷雨交加、风起云涌来。经过很长时间,屋里开始寂静无声。两人谁都没有吱声,英子趴在陈东胸前用手划着圈。屋里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
突然,这货将英子反身抱住,然后用自己的行动表达此时的情感。英子被动的迎合着。又是一段时间的风起云涌。英子坐起来用枕巾擦了一下全身的汗,起身去洗澡间淋浴去了,陈东这货望着暗夜中英子白白的背影,满足地吸着烟,眉头却紧紧拧了起来,正在神游的时候,一个光缕滑腻的身子钻入陈东的怀里,将陈东的烟掐灭。却一直没有声息。陈东轻轻坚定的话在英子耳边响起:我会负责的。英子没有说话,翻身坐到陈东的身上,给陈东点上烟,自己开始另一种征伐,一边顛动着自己,一边仰头。仿佛将一切现实都从自己的脑子里抛出,.......
当天际开始发白的时候,屋里已云清风淡了,这时,陈东开始给英子讲解着公司运作的要领及注意事项,因为陈东这货早就打算让英子充当操盘手的角色,只是一切陈东早已计划好了。英子一边听着一边将头埋在陈东的怀里。当陈东停住话头时,英子轻轻地点点头,然后,简要地复述了一遍。陈东没有表示,只是紧紧着怀里的女人。英子要起来到东屋去短睡一会,却发现这货已经轻轻打着鼾声,英子只好慢慢闭上眼睛,听着陈东的心跳声。英子内心鄙夷地想。不过这货真的还可以,体力强劲有余。英子在胡乱的思绪中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