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突发状况,两人瞬间呆住了。一动不动的情况僵持了一会之后,两人开始行动起来,可步调却南辕北辙。李秋兰关注的是陈东的手,她用手去拿开陈东的手,而陈东想马上离开李秋兰的背。他急迫地想用手撑起。两人发力的结果是陈东又倒在李秋兰背上。两人这回倒是同时发话说:拿开你的手。话音刚落两人真的同时松手。结果是两人仍保持原来姿势,而且贴的更紧密了。陈东着急地说:你别动,我先来。这回李秋兰真的一动不动了,可陈东匆忙间只想着撑起身,忘了自己的右脚还别在李秋兰滑落的裤子中间,不用想这货又重重地压在她的背上。
李秋兰真的急了,气愤地说:你故意的是吧,快点起开。正是这句话点起了陈东的心火,陈东这次不动了,李秋兰徒劳地在下面扭动着。可陈东不动,她一切都白搭,她喘着粗气声音怒吼地说:王八蛋,穿着人皮的东西,一肚子坏水的畜生。……。陈东刚想解释。又听到李秋兰说:老娘早看出你不是好东西,见味就上的畜生,你这个没人教养的畜生。……。话音刚落,李秋兰的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几巴掌。很重很猛,李秋兰呆了一下,就又开始骂道:你个杀千刀的畜生,放开我,你比鲁四更坏。话刚落,她又挨了陈东几巴掌。她这回不骂了,扭头怒视着陈东,嘴里喘着粗气。叭、叭、叭、叭……,清脆的巴掌声在林间回荡。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沒有退步。如果此时李秋兰不说话,也许一切就会是另外的结果,但那只是如果,李秋兰这时说话了:你个混蛋,有娘生沒人教的畜生。陈东猛然停住了,然后他开始动了。动作没有犹豫,有力而粗暴。两人剧烈地拉扯着,两人不喊不咬。只僵持了一会,李秋兰就节节败退,眼看着自己的阵地,只剩下自己的嘴还没有被占领。她情急之下,张口就向陈东的鼻尖咬去。可刚接触到鼻尖。她的嘴突然停住了,眼神突然变化了,从愤怒、恼羞变成了醒悟、懊悔。可陈东却没注意到这些。因为他己开始专注地进行着收网行动。陈东猛然进入。但他马上一愣。看着李秋兰。李秋兰马上脸一扭。转过头去,留下一个后背给陈东。陈东想问却不知怎么开口。这时,李秋兰低低地骂道:你想怎样,你……。然后,回答她的是清脆的声响。不过,她没有再骂出声。因为自己的喉咙己发不出声了,发出來的却是长断不一的颤音。她想闭上嘴,可刚闭上又听到自己悠长的鼻音,她想捂住口鼻,可双手却不听指挥地向背后摸去。她暗自咬咬舌头,可效果却恰恰相反,她突然感觉自己飞舞起来,她微仰起头。开始放开自己。她闭上眼睛前,暗自想到这也许就是自己的命理吧!
陈东这时无法探知她的想法,只是凭自己的本能快速动作着。他也感觉到了事情的反常。现实却让他无法细想。他目前唯一想法就是征服。当李秋兰第五次意识模糊的时候,陈东猛然紧紧地抱住她。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趴着,谁也没有动。周围静的可怕,只有微风轻轻地四处舞动。
好一会,李秋兰回过神来,想活动一下身体。却惊动了背上的人,也惊动了上满发条的钟锤。李秋兰这回再没有吱声,因为即使发出来也是哑哑的音,她回头看看陈东。双手去抓两边的枯叶。陈东停下来。然后呆呆地一动不动。李秋兰等了一会见陈东没有动静。转头看看。轻声说:山里风凉,起来。可陈东还没反应。就连连轻喊陈东。陈东这才说:我想睡会,让我睡会。
李秋兰短短地停顿一下说:前面有个躲雨窝棚,那里遮风,快点,小心得病。陈东只好起身,随着她往前走,两人走了三十几步后,窝棚就出现在眼前。窝棚里还算干净,可空间狭小。二人只好靠在一块。李秋兰想了想,就将上衣脱掉,想抖落黏在衣服上的草屑,可突然来了一阵凉风,她打了下哆嗦。陈东忙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到她身上,然后轻轻抱拉好衣服。李秋兰木然地任他抱着。可马上又去推他的双手。陈东一笑贴到她耳边轻声口语了一句。李秋兰手一停。脸开始泛红起来,陈东又轻声贴耳,李秋兰手下意识地抓住陈东的手,脸更红起来。当陈东刚要再轻声啼咕。李秋兰转头制止了他,又觉得自己……。只好也贴进陈东的耳边说:求你了,别说了。你……我也不知自己……。陈东听完一喜,生出了打趣她的想法,贴耳轻声说着。李秋兰听完愣一下。犹豫半天。轻声说:求你了,你说的都对,你别说出好吗?可是,那个我可不能答应你。真的不行。话音刚落,陈东就捧腹大笑起来。李秋兰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愣了一下,双肩开始抖动起来,还没等她眼沮出来。陈东轻声的一句话让她噗嗤一乐。然后迟疑地盯着陈东。
犹豫了一会,终于慢慢地行动起来。她将陈东的衣服挡在窝棚,看到都遮挡住了光线,才轻轻吁了一口气。然后,听从着陈东的耳语。她好像失去了自我意识,一丝不苟听从着陈东的指令。两人好像天人合一。却无声无息。李秋兰内心振惊了。不会是幻觉吧。可扭了一下自己,发觉真的很痛。
陈东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看到她扭了一下自己,陈东轻声对她说:既然发生了,顺其自然吧。声音很轾很轻。李秋兰听完后,感到自己又回到了现实。周围一切有声有色且满山生机。李秋兰才发觉,自己白活了这些年。李秋兰想了想就轻轻闭上双眼,心中叹到:冤孽呀,这就是自己的命吧,算了,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