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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情意绵绵

秋桐的一番知心话语,就像徐徐春风拂过心空,吹散了心中所有的顾虑阴霾,吹开了心头的梦想花蕾;好似绵绵春雨撒落心间,滋润着饥渴的感情土壤,滴落心海溅起层层叠叠的朵朵心花;仿佛暖暖冬阳心头升起,照亮了孤寂的内心世界,温暖着疲惫酸楚的心,内心充满了春风得意、心潮澎湃和绵绵柔情。

相互倾述后的初四夜晚,四周黑暗静默,冷风习习,时而有零星的鞭炮声传入耳中,艳丽的烟花映入眼中。昏暗的街灯下,甜蜜幸福写在彼此的笑脸上,浓浓爱意在彼此眼神中流动,意乱情迷在彼此气息体温中弥漫。此后,我和秋桐都再没有说其他的什么,她挽着我的胳膊,静静地依偎在我身旁,我们缓缓地在人行道上前行着,深深地陶醉在炙热温馨的爱河里。

侧目凝视着身边痴心的人儿,内心充满无限的感激和怜爱之情,我内心暗暗地对自己说,此生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决不让她再受丝毫委曲。心理构想着一定要竭尽所能、努力拼搏,把此后的漫漫人生路,变成像眼前这条路的不断延伸,不管是白昼还是黑夜,不管遇到风还是雨,不管周遭有多少出人意料、突如其来的景象呈现,也不管这条路是繁华还是冷清,我和秋桐就这样一直相依相伴、情深意浓、甜甜蜜蜜地走下去,不要分离、不要猜疑、不要悲苦、不要贫寒。

回到家,只见一家人都聚在客厅,边看电视节目,边天南海北、漫无边际地摆着龙门阵。我和秋桐进门后与家人一一打过招呼,父母兄弟都一再热情地追问我们吃饭没有,好去给准备晚餐,生怕春节期间我们在外面找不到吃的。秋桐详细介绍中午、晚上就餐情况后,他们才放了心。随后,我和秋桐就进到我的房间。我给自己泡了杯花茶,按秋桐的要求给她到了杯白开水,然后在火盆边烤了两个豆沙包、两个地木耳包。

秋桐将背包挂在衣架上,伸手从里面拿出四张她本人的照片,三张彩色照片,一张两寸的黑白照,招手让我过去看看那几张照得好。照像馆的技术确实不错,每张都照得十分精美,我对每张都赞不绝口。秋桐笑着先将三张彩照放到了书桌上的玻板下,然后让我把钱包拿出来,将那张两寸的照片放入了对折式钱包左边最外层的透明夹层里,还一再叮嘱我不要弄丢了、不要弄花了。

等我将钱包放回外衣口袋后,秋桐羞赧地看着我,笑问道:“上次跟小洒他们去舞厅,学会跳‘一字步’没?”

我不好意思地点头道:”基本会了“

”那好!你不是想陪我跳吗?现在我们来跳一曲!“秋桐羞羞答答地红着脸,低头道。

”没有舞曲得哇!踩不到点子。“我既怕把握不好步调、掌握不好身体之间的距离,又怕她刨根问底地问我上次去天曌山林场招待所跳舞的细节,因而委婉地拒绝道。

“还要求高得!那我唱首歌当曲子好了。唱得不好,不准笑我!”秋桐又低头道。那还有啥说的!我上前和她保持十来厘米的距离,和她摆好跳舞的姿势。她清了清嗓子,开口轻声唱了首龙飘飘的《梨花泪》:“爱上你永远不后悔,除了你知心又有谁,细雨就像梨花泪,点点滴滴都可贵,相聚时满怀甜滋味,分手时美梦难追回,细雨就像梨花泪,盼望那梨花吐新蕊,......“

秋桐的歌声甜美圆润、婉转幽雅,可听着总感觉太悲凉哀怨了点。我痴迷地陶醉在她的歌声中,想到她对我的一往情深,想到十来天后我将返校与她分隔两地,我情不自禁地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随着她的歌声缓缓舞动。唱完歌,见我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含羞地低头用手捶打着我的肩头,轻飘飘地低声道:“哼!趁别人唱歌没法制止就做小动作,把人箍得差点气都吊不上来了。苴砚!要是被我知道你再去外面舞厅,你死定了。快放开!”

“你都说了不让单独去舞厅,我肯定不会去!今天在外走了一天,实在是有点累想静休一会,要不我们就在房间里坐着烤火、休息、聊天算了?”我赶紧松开手,笑着问道。

“都在客厅坐着看电视、摆龙门阵,我们躲在房间里别人要笑话的。走嘛!去听听有什么好玩的!”秋桐笑着拉起我出门,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只听一家人正在摆过去嘉陵江发洪水的景象。大哥说:“83年夏季那场洪水是他见到的最大一次,城区很多街道都被淹了,洪水水位涨到了离嘉川铁路大桥桥面两米的位置,整个广元城陷入一遍汪洋之中。铁桥上站满工作人员,手拿棍棒不停将从上游冲下来的巨大树木疏导到桥墩之间,以免冲坏桥墩,损毁铁路。”

二哥补充说:“当时洪水都进了大哥和我的家里,赶忙收拾贵重物品往高处走,过了三天水才从家中退去。”

三哥马上接着说:“洪水退去后,满河坝都是抓鱼的人,我抓了几十条一尺长的回来,煎、炸、红烧、水煮一大家人变着花样吃。”

秋桐也笑着接话说:“我和苴砚那时在上学,上学、放学都要踩一段一尺多深水的道路,还看到好多鱼在旁边游来游去的”。她还转过头求证似的问我道:“苴砚,是吧?”

我肯定地点头道:“确实如此。”

老爸等大家说完,也眉飞色舞地接话道:“你们看到的嘉陵江鱼才那点小,不算啥子!四几年那场洪水过后,我下班从田埂小路回家,听见田里稀里哗啦的,动劲很大,踩进去一看,一条1米5长的锂鱼搁浅在泥水中。”

我还是第一次听老头儿说起此事,马上插话问道:“真的?以前咋没听你说过呢?”

老妈立马点头说:“当然是真的,那次你爸把鱼背回来,就像是背了一个大人似的。把一家人都吃伤了!”

大哥也点头道:“老爸把鱼弄回来后,引来周围好多人来参观。”

秋桐惊奇地笑着说:“我见到的最大的鱼就是菜市场的,有两尽多长。”

一家人被秋桐的话都逗笑了。

十一点过,秋桐面有倦意,我催促她进了房间,给她打水洗漱完后,我把烤在火盆旁的包子捡到一边,道声晚安关上门,然后出来坐在客厅,与大家一起继续边聊天,边看电视连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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