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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踏上社会路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梦想,一份理念,张杨也一样,小时候就经常幻想自己是电影里的主角,感觉那些长的帅的影星都和自己有些许的相像,他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是那种贫困缭绕的村子里,那时候是村里的贫苦户,就是那种国家每年给旧衣服棉被的那种家庭,每天一家五口靠着6,7块钱的菜钱就过一个月,虽然家里好穷,可是他还是吃不惯粗茶淡饭,饱一顿饥一顿的,有时候不爱吃了就饿着,那时候村里人都叫叫他猴子,因为实在是太瘦了,13岁的张杨虽然不算矮,身高172公分吧,但是体重只有不到45公斤,那时候看着电视里演,哪些在酒吧歌厅,潇洒快活的人们,就想,自己为什么不能过电视里红男绿女的生活呢,直到上初一以后,终于拿定了主意。

记得那时候班里要交学费学杂费,具体是几百块钱记不太清楚了,那时候爸爸转村子为张扬借钱,爸妈都是农民种地的,靠老天爷吃饭,平时吧,还能凑活渡日,但是一说拿那么多的钱,爸爸确实着急了,没有办法啊,整个村子的借钱,小孩子是不知道,人这辈子就借钱这事最难,爸爸先把村里叔伯辈的姑姑,这一圈亲戚借了一遍,后来不是说做生意钱都压着呢,就是借出去了,没回来,就记得姑姑还行给拿出了50块钱,爸爸回来时那张沧桑的脸,看的张杨揪心那,中午饭没吃两口又出去了,就这样3,5天知道老师宣布最后期限了,终于看见爸爸拿着那些折旧的零钱,拎了快有一口袋子给交齐了学费,从那天以后,每次星期回家,发现家里家里连炖白菜都没有了,就围着桌子上那一小碗咸菜,默默无语的吃着,张杨看着心里好不是滋味,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爸,我不念了”。

儿时的性格总是冲动的,身边的亲戚劝着张杨“孩子上吧,不学习你会后悔的”,这边老师同学也说“你还那么小,现在不学习,能干嘛,怎么也要把初中上完吧”,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回到家里再次走到父母面前,“爸,妈我不想上了”,爸爸一直都是那种没有主见的,妈妈也没文化,在张杨记忆里,似乎都没有听见他们反对,就这样顺利的退学了,“我要去打工,说句可笑的其实那时候出去打工好像就想着在外面能吃上好东西,家里的饭实在难吃,虽然小时候家里都很穷,但是他还是很爱挑食,张杨要吃好吃的,穿好看的玩好玩的,住大些的房子,自己从小就是一个败家子的材料。”

休学没几天村里就传开了,闲话当然少不了,不去理会,重要的是有人知道他不上学了,介绍工作来了,张杨三叔,是跑生意的成年在外收购地黄就是一种药材,加工在出售,他人缘广,给找了份小吃的工作,在县城的包子铺,那时候的包子别说多好吃了,那是2000年,那时候他13岁,叔叔交代了几句说:要勤快,少说话多干活,要知道自己在家里就是个懒蛋,来到这能勤快啥啊,好像那会说是学徒一个月只有30块钱工资,早上五点不到就起来了,晚上10点睡不了觉,那会老板有个闺女,有人说了才13岁就想女人了,其实不是,只是小孩好奇,就觉得有意思,都是小孩吗,正好那天赶上周末,大小姐回来没地住,吃饭的时候说要我们带她回宿舍一起睡,当时心里美滋滋的,其实自己知道没啥,小孩吗,那年代家里穷,可是一想到和大小姐睡真的好美,差不多10点多吧,大家一起回到了宿舍,屋子里就有俩张床,一个单人的一个双人的,床上面有被子枕头,屋子里唯一的电器就是灯泡,家具更是啥也没有,把自己的被子卷好,装一个袋子里堆在墙角,说实在的真的好累,躺下吧,也没什么可干,那时候什么叫手机啊,听都没听过,有个收音机就不错了,那还有两个孩子,说是其他饭店的,和老板们合租的宿舍,便宜吗,换个环境睡觉怎么都睡不着,心里不踏实也许想着大小姐,怎么都睡不着,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就被室友叫醒了,又困又伐啊。

跟着大家迷迷糊糊就到了店里,眼睛都睁不开呢,还是那么小的小孩,老板可不觉得你小,那时候的老板用人可狠着呢,快把炉子点着,桌子摆好地拖干净,剁肉馅,那时候还没有绞肉机,反正干吧,又困又饿又累,早饭也没让吃,就干到了12点,后来才知道,一天就两顿饭,关键吃的什么啊,粉条汤面,切点萝卜条,实在太饿了,但还是没吃下去,下午剁葱的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心里想着,不干了,要回家,晚上回到宿舍和室友借钱,即使那时候坐公交车回到家里只要1.5元,但是身上一分钱没有,他的家庭,哪有钱给孩子傍身啊,和室友借,大家刚认识一天,不出所料没有一个愿意借他的,第二天实在忍不住了,吃了粉条吃的肚子这个痛啊,不吃不行啊,虽然自己从小就吃不了这东西,可是饿啊,眼泪都留出来了,可人家老板根本不管,也不给药吃,好不容易熬到晚上11点半下班了,老板又让把店里地全部擦一遍、桌子收起来、倒水、手拿着抹布擦,都不是给墩布墩,实在受不了了,“我不干了,扔下抹布就往外走”,后来老板叫住了张杨,可能是怕他走丢了,还特意给送回了宿舍告诉他明天给家里打电话送自己回家,肚子难受了一晚上,不过一想到回家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第二天看见大哥来接自己,再也忍不住扑进哥哥的怀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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