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城堡大厅中此刻除了满地的铠甲外,就只剩陈泽羽这么一个大活人了。
他现在浑身已经插满了长剑,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处涌出,可是这依旧是止不住小腹中那股邪火的蔓延。
欲火焚身的他痛苦的跪在地上惨嚎,如若不是失血过多导致他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痛苦恐怕会加倍。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毒,都这样了还是抵御不了它的侵蚀!”
“陈泽羽大人把这个喝了吧。”
“谁!?”
正当陈泽羽懊恼的时候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自耳边传来,抬头一看发现竟是自己上次剿灭土匪,代替教皇赐予自己圣庭执法使的明基·撒倪。
“是你?”
“是我陈泽羽大人,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这是解药赶紧喝了吧,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嗯。”
将信将疑的陈泽羽也不墨迹,接过明基·撒倪手中的银色药瓶,仰头就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喝了下去。
反正他也不怕明基·撒倪还会还自己,因为都这样了他也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液体一入腹中,那股小腹中的邪火瞬间就被压制了下去,清凉的感觉袭遍全身,说不出的舒爽。
“谢……谢谢。”
舒爽过后剧烈的疼痛感立马蜂拥而至,身上那些被他自己插的剑没有了邪火的抗衡,肌肉神经很好的起到了传达的功能。
将痛楚一一传入大脑的神经末梢,忍着剧痛缓缓的将长剑一把一把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
“啊……啊!”
紧咬着牙关在一番折腾过后,终于把身上的长剑拔光,也正是如此身上的血液更加不要钱似的涌出,
就在这时身上穿的黑色骑士服顿然发出金光,衣服上那些被刺破的裂口竟然是奇迹般的愈合。
紧紧的束缚住伤口,防止血液流出,之后伤口处便传出痒痒的感觉,过不了多久疼痛感就减轻了大半。
“多谢大人的救助!”
感觉差不多好了,陈泽羽便起身向明基·撒倪致谢。
“诶,陈泽羽大人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可承受不起您的谢意,我来这只不过是您上头的指示。”顿了顿明基·撒倪酝酿了下感情继续说道:“大人,想必您现在也看到了,人类世界的险恶,并不是说你实力强大就可以毫无顾忌。
好比如这蒙里斯男爵,逼急了他他可不会因为您的身份而有所顾忌,照样会对您实施报复。
像这样的人可不在少数,当然这些人只是一些不顾后果的疯子,事实上在这片大陆上地位越是尊贵就也是敬畏我们教廷的圣庭执法使。
他们懂得考虑后果,考虑值不值得这么做,不会鲁莽行事。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再见,以后您行事千万要小心,因为您的运气不会永远像现在这么好,告辞!”
说完明基·撒倪便转身走出了城堡大厅。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要赶紧出发了,否则初雪就要担心了。”
稍微活动了下自己的身体陈泽羽,便收起插在地上的方天画戟走出城堡大厅。
出了大厅没走多远,他就看见了现在那边等待的初雪,笑着走上前去说道:“好了初雪,为师没事了可以出发了。”
“太好了,师父你是怎么解的毒啊。”
看到陈泽羽出来,初雪一跃而起欣喜若狂的挂在他的脖子上转了一圈下来,拉着他的衣袖问道。
“嘿嘿,保密~要记住你师父我可是无所不能的,以后你什么都不用怕跟着你师父我,没人敢欺负你。”
“切,什么保密我看多半是自我解决了。”
站在初雪身后的女子闻言不屑的嗤笑道,一点也没有顾及还有初雪这么一个小女孩在场。
“冰姐姐什么是自我解决啊?”
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初雪,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抬起头问那名姓冰的女子,看来在陈泽羽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们已经混熟了。
“哦,自我解决不是很通俗易懂吗?意思就是……你干嘛!”
看到女子竟然真的要跟初雪解释是什么意思,陈泽羽慌忙把她拉到了一处很远的角落里,汗颜的说道:“我说你不会真的要跟初雪解释吧,她可还是孩子啊!”
“关你什么事?”
等离开初雪后女子全然没有了刚才和蔼可亲的样子,冷眼看着陈泽羽语气不善的说道。
“当然关我的事了!她是我的徒弟不是你的,该让她知道什么,不该让她知道什么只有我能决定,还轮不到你来。”
听出女子对自己不怎么友好,陈泽羽也不再客气义正辞严的朝着女子厉声喝道。
“呵,你这是师父啊还是父亲啊,管这么宽她能知道什么不能知道什么,就算是她的父亲也没有权利去管,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切,懒得跟你争,现在要出发了快点到下个城市,看看有没有竞技场这个地方,不然到时候我们都要喝西北风。”
说完也不管女子的反应,直直的就拉着初雪走出了城堡,来到大街上。
“诶,师父我们下一站要去哪啊?”
愣愣的跟着陈泽羽走在人群中初雪好奇的抬起头问道。
“呃……”
他貌似忘了问那老板哪里有竞技场了!
ps,祝大家新年快乐,我也要办年货去了,暂停更新之后恢复第一章所说的那样,(反正也没人看ヽ(o`皿′o)?,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