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明天,我们就一起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杨先生。”沈珩拍板道。
第二天,大家特别积极的把自己收拾利索,一起去了市中心的混乱咖啡厅。
“先生您好,请问您几位?”看到这些人衣着得体,应该不是来闹事的人。
“十一位。”林炳道。
“请问您有预约吗?”服务生问道。
“有。”
“您们里面请。”林炳给了服务员五美刀小费。
“谢谢。”一声感谢就收了起来。
十一位风格各异的俊男美女一起走进咖啡厅,显得非常显眼。沈珩带头,向一位拿着报纸,带着绅士帽的先生走了过去了。沈宵和孔维跟了上去,其他人各自选择了其他位置坐下,把他们包围在中间。一位老先生挥了挥手,让站起来的黑衣人都坐下。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咖啡?”一位服务员走过来问道。
沈珩问了一下两人的意见,“三倍摩卡,谢谢。”沈珩拿出五美元小费递给服务员。
“好的,请您稍等。”
不一会,咖啡就上来了,“请您慢用。”
“谢谢。”
沈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有先开口的意思。
坐在沈珩对面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六十岁的人,反而非常年轻,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他家看到他以为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呢?只是,他一开口,就知道是他,因为他对沈珩称呼。
“阿珩长大了。”杨林一眼扫过所有人,在沈宵的脖子那里停留了一会。
“杨伯伯这么多年,看起却没怎么变?”
“你们不是也在学习吗?你们都突破了第一节第一道难关,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吗?”杨林反问道。
沈宵等人非常震惊,难道遗迹里面有的是这些东西吗?
“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你以为我怎么在追杀中活下来的,没点本事早就去和阎王喝茶了,还能在这里谈笑风生。”
“杨伯伯,这多年在美国隐姓埋名的发展,帝都那些曾经追随您的家族的惨状不知您是否有所耳闻呢?”沈珩没有继续接杨林的话,反而言辞犀利的道。
“惨状?那不是他们求仁得仁吗?阿卿是怎么死的?你没有问问他们吗?噢,那时候,你们还小呢,等到你要问的时候,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自然他想怎么说都没关系,连你们这些后辈调查出来的情况都与事实大相径庭。”杨伯伯说出事情,与他们查到的事情完全不一致,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里面,唯一没有变过的只有阿卿和阿朗,结果阿卿还被是他们害死了。阿朗之所以到现在都过的很好,是因为沈老爷子一直都在帮助他,包括国家安全部门也在保护他的安全,你们知道他付出了什么吗?你们不知道,我苦苦挣扎了五年,依然不能完全避过他们的暗算,不得不带着妻女逃亡,我二弟身受重伤,三个儿子,只剩一个幼子和一个遗腹的孙子,杨家的境况难道不惨吗?后来,他们把遗迹的消息修修改改变成宝藏消息卖给红组织,红组织通过秦蕤找到了我的情报,追杀我一家,他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不得不弃家逃亡,我带着妻儿整整逃了十五天时间,才在魔鬼峡彻底将他们的人干掉,我们才能金蝉脱壳。”太让人震惊了。不过阿朗是谁?不会是他们想的那个人吧。
“我们一开始并没有出国,而是在安平镇隐居,建立惠林山庄,恒达建筑集团,可是秦蕤的到来,让我们不得不离开安平镇,只留下了一直生活在那里的杨拓和安宁在那里。包括在那里出生的我的外孙女。惠儿也只能假借车祸离开,她有多爱她的女儿,你们知道吗?”杨林看着孔维那种与女儿年轻时候一模一样的脸,就有些心酸,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
“那这么多年来,帝都发生的命案是不是与你有关呢?”沈珩丝毫不为所动,犀利道。
“那是他们自找的,红组织虽然因为追杀我,被我干掉了太多的骨干人员,力量大不如前,导致了保守派上位,不过也不是那几个没脑子的能对付的。红组织花了二十几年时间,把他们一点一点干掉了。就是为了找他们嘴里那虚无缥缈的宝藏,那是他们自己引狼入室。”杨林冷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