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利比利星球上有了阳光,天空有了晨昏,气候有了冷暖,大地上万物复苏河川汇聚成大海,灌木丛在阳光的沐浴下不断向上生长形成了森林。人们在肥沃的梯田里享受着丰收的喜悦,新鲜的空气净化了战场的硝烟,那些死亡的战士的躯体被泥土覆盖;被细菌腐蚀,被蛆虫吃掉,最终剩下的都变成了植被的肥料。他们的尸体早已尘归尘,土归土,只剩下一块巨大的石头被刻成墓碑孤傲地立在山崖上,上面记载了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一生的信念和为之付出的努力,或许有的人连名字都没有留下,但人们却祭奠着他们的精神。
在绪利比利人眼中战争是可恶的,他们是光荣的。
但这场战争的胜利归根到底都是因为这位神明出现,他们坚信自己的虔诚感动了神明并迎来了绪利比利永久的光明。他们用诗文赞美着神明的英勇,用乐曲歌唱着神明的伟大,把他的事迹编成歌谣传为佳话,甚至钱币上印刻出他的画像来表示他们对这位神明的爱戴。或许绪利比利人从前信仰光明而现在他们信仰的则是神明,在他们眼中神明即是光明。
而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的神明到底在想些什么,此刻白夜正坐在自己的私人花园里对自己的宠物隐兔自言自语道:“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很矛盾,他们明明知道我就是一个法师,但最终还是相信了我的谎言,把我当作神明。”隐兔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发出“吱吱”的声音。“或许是他们根本没见过光系的法师,物以稀为贵罢了,又或许是我这个不请自来又名正言顺成了这个星球神明的法师被他们当做是一张抵抗户暗的保护伞,他们不希望我走,因为这样他们又会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他们恐惧、害怕,最终他们选择了欺骗自己。”隐兔顺着胳膊跳到他的肩上他宠溺地搔着隐兔的脑袋继续说道:“最可笑的还是那个首领,之前明明还见过现在却装作从未谋面一样对我三叩九拜,毕恭毕敬,看来这些年他们的确是被户暗吓破了胆。”
隐兔跳到桌子上跪拜在他面前意思是要同他荣辱与共,白夜笑着奖赏给他一颗梅果说“哈哈,还是小乖最乖了。”突然隐兔的全身的毛炸开了,它弓着身子进入了战斗状态,白夜见状知道隐兔发觉敌人就在周围,自己也不敢放松警惕打开了“光波”探测敌人的位置:“小乖可真是越来越厉害,连我都没有发觉到敌人的存在。”他将自己的光波延伸到花园的各个角落,一股熟悉的力量向他扑来,他急忙抱着隐兔闪开了:“小乖,快藏进我的衣服里,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
“别紧张,我是来和你叙旧的。”花丛的影子由浅变深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我可是助你完成杀父之仇的人,也算是你的恩人现在又是你的盟友,所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人家啦。”面具男说道,他的脖子扭成了一个极不协调的弧度:“不好意思,跑路太急,把面具弄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