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印?什么唇印?”孙智慧问道:“我脸上怎么了?”
立马有人拿镜子过来,在孙智慧脸前一放,孙智慧就见镜子里的自己,左右脸上各一个唇印:一个浅红、一个大红,这才想起陈畅和郑娜娜亲他的那两口,不用说,浅红的是陈畅的,樱桃小口,唇片较厚,所以小而饱满,大红的是郑娜娜的,比陈畅的大一点,也是一对饱满的上下唇,但不就是被人亲了两口吗?难道这也犯罪了?
“孙智慧,你说说,你脸上这两个唇印是什么意思啊?”大总管昨天就对智慧印象不好,见他脸上的红印和死不悔改的态度,印象就更差了,已经到了讨厌的地步,这时候有个道士在他耳边嘀咕了什么,只见云静大主管点点头,然后又看向孙智慧。
孙智慧道:“哦,这两个唇印啊?当然是美女印在上面的了,这叫吻别!”
大总管道:“无量天尊!她们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给你个吻别?”
孙智慧道:“就是普通朋友了,怎么?难道男人和女人不能做朋友?”
大总管道:“就是普通朋友?确定仅仅是普通朋友?”
孙智慧道:“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大总管道:“你犯了色戒,既然到道观,就不能如居家道士一样,亲近女色。”他严厉的道:“昨晚上你胆大包天,竟然和其中一个睡在一个房间,还进了公安局,你不是撒谎那是你未婚妻吗?”
孙智慧心想他怎么知道?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是谁跟你说的。”大总管道:“事实俱在,不容抵赖,孙智慧犯了色戒,又说谎,当如何处置?”立刻有人回答道:“开除处理。”孙智慧一听放心了很多,老子正不想在这待下去呢,你还开除?好,开除吧。
却听云心观主道:“念你是初犯,又是云罗道友所托,看他的面子,饶你一次,下次不可把女人带到本观,更不可带女人进入宿舍,也不可带他们去食堂。”
孙智慧道:“知道了。”满脸阴云,好似天要下雨。
却听云心观主继续说道:“虽然这次不开除你,但惩罚还是要有的,就罚你、罚你清理茅厕一年。”
孙智慧叫道:“一年啊?太久了吧?”
云心观主淡淡道:“犯了大戒,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孙智慧暗叫倒霉,他又不记得这些规矩,那天云心观主唧唧歪歪讲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多数的时候是在昏昏欲睡之间,哪里能听的那么详细?让他清理一年茅厕,又整天学什么《道德经》等等“学而无用”的知识的话,他可呆不下去,只是一走了之非他的个性,面子上也过不去,更不知道该怎么和云罗道长和薇薇他爸交代,万一那老头变卦,不管他的债务,他还得自己拼命挣钱,来还他的债务。另外自己的官司也得做最坏的打算,法律要的是证据,可不管你冤枉不冤枉、合理不合理。
要是有个方法快速发财就好了,当然这方法得在不犯法的前提下,抢银行倒是快,可是那没命花。
只听云静大主管又道:“既然这件事情观主决定了,那就按照观主说的办,罚孙智慧清理一年茅厕!咱们再说说另外一件事。”
孙智慧一听还有什么事?自己还能有什么事啊?就听云自老师道:“我确定倒在观里墙角里的饭菜是孙智慧所为,孙智慧,你可承认?”
孙智慧一听,这也犯罪?大不了这就是浪费而已,浪费也犯罪?何况不过一碗剩菜而已。但是他看大家一个个都十分严肃,感觉自己“罪”还真不小,果然,云静大主管宣布:“事实俱在、不容抵赖,打五十下。”孙智慧一听,几乎又要骂出来,我没说不是我倒的啊?没说不承认啊,你就‘事实俱在、不容抵赖’,还要打我五十下,对了,用什么打我五十下?
就见有人把戒尺递给了云静大主管,云静又把戒尺给了王严栽,对他道:“山空,你来执行。”
王严栽对孙智慧意见不小,自然十分愿意,心道:“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拿过戒尺,对孙智慧阴笑着,道:“孙智慧,请吧。”
“请哪里去?”孙智慧问道。
王严栽道:“当然是执法房。”他指了指一个房间道:“就是那间屋子,放心,我一定‘轻轻的、轻轻的’打你的屁股,绝对不会叫他皮开肉绽的。”
孙智慧看他阴毒的目光,大叫不妙,因此心中决定,不做这劳什子道士了,这鬼地方也不能呆,至于后果,管他呢,想那么多干嘛?大不了就这一条命,但是至于那么严重吗?总不会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糟糕吧?再说自己心海里有了魔王,还怕什么?
因此他笑笑道:“慌什么!”对云静大总管道:“喂,你这个牛鼻子老道,还有什么罪,一块算完再说,别一条一条的说的不痛快,有什么你直接宣判,就是把所有事都按在我的头上,老子今个也不怕。”
云静大总管几时遇到过这样的无理?气得他脸都绿了,说话都变了音,道:“无法无天了,不尊师长,罚,禁闭3天!夜宿不归,罚,三清像前跪拜一天;偷钱盗物,罚,戒尺两百下、禁闭20天······”孙智慧不等他说完,怒道:“罚你个头,我可是从来没有偷盗过一分钱。”
云静大总管继续念道:“打断师长说话,大不敬,罚,打扫山门一次······”孙智慧听了真是无语,待云静大总管说完,就听赵旭坑道:“他有没有偷东西,我想打开他的柜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孙智慧骂道:“你奶奶的,看就看,要是我没有偷怎么办?”
云静大总管道:“要是你没有偷,他自然是诬赖,也是犯戒的。”孙智慧道:“那既然这样,你这‘偷盗钱物’还是等看过我的柜子再说吧。”问山青道:“你的《道德经》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山青看了看大总管,见大总管点头,他说道:“昨天下午还在,今天上午就不见了。”孙智慧道:“哦,昨天下午还在,今天上午就不见了,就认为是我拿的?”他说道:“我想你们是这样分析的:第一,昨天下午来的外人只有我和两个女孩子,然后书本就不见了,不是我偷的是谁?第二,你们在一块这么长时间,也没丢什么东西,我一来就丢,肯定是我偷的不是?第三,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被选来的,我却是云罗道长介绍进来的,惹了不该惹的人,有人心生不快,非得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王严栽道:“没人跟你过不去,是你自己品行不好。”
这时候就听魔王道:“看来他们要栽赃你了。”
孙智慧听魔王说话,心中大定,道:“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做?”魔王道:“我已经都知晓了,书本是王严栽用了旁门左术偷偷的移进的柜子里的,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这倒是挺好玩。”
孙智慧道:“那就有意思多了,你还能不能弄点新花样?”魔王道:“你还想怎么样?”孙智慧笑道:“想陷害我,自然叫他们丢脸丢到家。”于是如何如何先交代了魔王一番,发现魔王那斯还真有整人的爱好,一听说做坏事整人,比什么都来劲,两个人商量好,一起大笑。
当然孙智慧和魔王的交流,外人是不知道的,他们见孙智慧本来愤怒的脸突然多了一丝诡笑,赵旭坑怒道:“你敢不敢打开柜子叫大家看看?”
孙智慧道:“敢是敢,但你冤枉了我怎么办?”
云静大主管道:“自然也是犯戒。”孙智慧道:“我不听那一套,我是刚来的,不懂这么多鸟规矩,你们今天就这样处罚、那样处罚我,我开柜子可以,就是有一点,要是冤枉了我,叫王严栽和赵旭坑给我磕两个头,叫声爷爷。”
云心观主一声“无量天尊”,云静大主管对他说道:“师兄,你忙就忙你的,此子无理,今天我来做恶人,非得叫他痛改前非不可。”于是云心观主摇摇头,一句“无量天尊”,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眼不见为净,去他的三清大殿了,反正观里的事情都是云静大主管再管,他一般也不愿意操心,再说孙智慧,他虽然有心宽容一些,不过此子“桀骜难驯”“十分无礼”,要不是看云罗道友的面子,昨天就把他赶出去了。
见观主走了,云自老师也跟着走了,他也看不管孙智慧如此“目无尊长”,云静大总管见他们俩都走了,立马就严厉了很多,问王严栽和赵旭坑道:“他还想跟你打赌,你敢不敢和他对质?”两人道:“弟子愿意和他打这个赌,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弟子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弟子说的是有根据的,绝对千真万确,不怕跟他打这个赌。”
“好!”只听云静大总管道:“既然这样,贫道就去还你们个清白!”
他对天施礼,口中念叨:“三清在上、王天师见证:今有冥顽不改之徒胡闹,弟子欲行事,教其改邪归正,触犯赌戒,但实非得已,请三清大神和天师原谅。”
施礼完毕,对众人道:“既然孙智慧愿意打开柜子,山绿和山空也想证明自己所说属实,那就走吧,打开柜子看一看,到底是无赖还是偷盗!”
当先在前,众弟子呼呼啦啦的跟着,就去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