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好看的眉头微微蹙着,摸着刚才被聂柳芯撞上的胸口。
许山将聂柳芯带到房间以后,跟在他身边的随从,其中一个很是小心地问道
“少爷,你真的要......?”
许山带着危险的眼神看了看他,仿佛是在怪他的多管闲事。那个随从一愣,顿时身体一弓,诚惶诚恐地说道“是小的该死,小的多嘴了。”
许山的目光从下人的身上移到了聂柳芯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将聂柳芯放在床上以后才轻轻开口说道
“我从来都不缺女人,犯不着为了这样的人来得罪整个南诏。”
许山的目光从聂柳芯的身上移了移,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云雪山庄?哼,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我会让你自己生不如死。”
“来人。”许山喊道
“少爷。”
“我听闻这几天南镜小王爷林羽溪到了长安是么?”
“是的,今天刚刚进城,就住在城东的客栈里。”
许山阴险地一笑,然后说道“那么就将他‘请’来,我给他准备了一个大礼。”
“是”
下人们领了命令后就离开了。
许山看着床上的聂柳芯,嘴角带着邪恶,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沉。云雪山庄,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会怎么对付夺了你们少恭主贞洁的南疆帅府。
当翌日的光辉轻轻洒在聂柳芯的脸庞上的时候,聂柳芯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好像全身都浸在软软绵绵的云朵里,很多白茫茫的一片,但是看不真切的样子。
聂柳芯在迷蒙中睁开眼睛,看见在自己的眼前是一片苍白,就如同进入了一个白雪般的世界。身边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好像这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有人么?”
聂柳芯问道。
“你是谁?”
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聂柳芯的身后响了起来。聂柳芯转身,就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俏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捏柳芯感觉很是奇怪,为什么明明离得这么近,自己就是看不清这个女子的脸庞,好像她很清晰,又好像很模糊。
“我是聂柳芯,你是谁?”聂柳芯说道
“你胡说。”女子嗔道“我才是聂柳芯。”
“我是聂柳芯,你是谁?”聂柳芯问
“我是聂柳芯,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那个女子问道。
“我不是聂柳芯么?”
“你当然不是,我才是聂柳芯。”
“那我是谁?”
聂柳芯自问道。忽然周围迷蒙的雾气越来越浓,很快就将聂柳芯包围,就连面前的女子都开始如雾迷蒙般慢慢模糊,直到看不到。
“我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我——”一遍遍的回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直到消失不见。
聂柳芯慢慢醒了过来,看见自己的面前已经不是大红色,而是一个青色的帷幔,聂柳芯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凉,头左右扭了扭,想看看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但是当她的脖颈转到左边的时候,赫然看见一个男子的脸庞。
“啊——”
聂柳芯心中大惊,口中就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男子在迷糊间被这样突然的一个尖叫声吓得突然就坐了起来。当看见自己身边的女子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瞪。
“啊——”
他竟然也被吓得大叫了起来。
叫的同时他的眼睛还看见,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一个亵裤,此时如玉般的雪白肌肤就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她柔顺如瀑的云发就那个散落在她的肩上,虽然大叫的花容失色,但是仍旧让人觉得犹如仙女下凡。
同时他也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只有身下面穿了一个短裤,然后就没有了,此时自己的上半身整个都是裸着出现在她的面前。男子看过后,定睛一看,发现竟然就是在骊山客栈里的那个姑娘。顿时就不叫了。
“小王爷,怎么了?”
外面听见动静的侍卫有些小心翼翼地问着,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羽溪此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他们冲进来,于是他反映快速地就捂上了聂柳芯的嘴唇,然后大声回道
“我这里没事,你们先下去吧。”
“是”
听讲侍卫走远的声音后,林羽溪这才将聂柳芯放开。
“是你?”林羽溪再次确认地说道。
因为此时的她竟然没有戴着面纱,若不是那双淡蓝色的眼睛,他就认不出来她了。但是当他看见她脸上的那个疤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凝滞了一下。
“你是谁?”聂柳芯脑海中有些不知所云。虽然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很是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此时自己的身上都没有什么衣服,只能死死抱着被子,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
“你不认识我了?”林羽溪有些疑惑地看着聂柳芯,这个姑娘的记性也太不好了吧,这才几天的事情,他就把自己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骊山客栈里,我们还动手了。当时你身边还有一个男子,那个叫修俨的男子。”
修俨?聂柳芯努力回想着这个名字,但是只是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林羽溪看着努力回想的聂柳芯,心中开始起疑了,这个姑娘的脑子是怎么么?如果说是记性不好,那么记不得前几日发生的事情还勉强说的过去,但是连自己相公都想不起来,就不仅仅是记性不好的事情吧。
聂柳溪想不起来,也就没有再想下去,只是看着林羽溪,然后一脸委屈地说道
“你又是谁?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羽溪有些词穷,如果说前两个问题自己还能答得上来,那么最后的那个问题,自己该如何回答呢?他对她做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好么。
但是看着这个姑娘的衣服都没有了,还和自己睡在一起,若是说自己没有做什么,想来就是自己都不会信的。转而他又想到了她那个薄情寡义的相公,既然自己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么自己就该对她负责。
“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负责到底,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带你离开长安我们回南疆然后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