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开始画了个句号
一个怎样的始才算最好,有时开始就意味着结束,有时开始就像漫长旅行后的句点,但不管怎样的开始稍加点缀都意义非凡,有其单纯和深邃的方面。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感悟,好像大家在刻录不同的故事情节,将自己的言行定制成书,不断地影响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论他们传递内容的初衷如何,我们还是大步走来充当他们剧情里的配角,彼此增添绚烂的色彩。
不知道从哪里横冲直撞来的声音掠过我的耳畔,“起床!”嗔~!使我脑神经一时断路,在梦中被叫醒的感觉很不爽,着实有点打人的冲动。老家的时候,还可以和父母发发牢骚,这儿呢?谁会在意自己这种莫名的感受,我得适应现在的生活。并且舍友是出于好意,我不能以消极的情绪对待他们,憋得通红的脸庞恢复了原先的颜色。把大脑里的这点消极情绪清除掉后,我要好好享受高中的第一个早晨。
穿好衣服后,打开窗户,将一夜的腐糜空气排出,更新些清新的空气,让我们这些熟睡后有点困倦的青年,焕发生机。
一夜的交谈,舍友们彼此有了点基本的了解,虽说心里或多或少存在些芥蒂。穆斯说:“待会儿,班主任要开会,我们早点去洗漱吧!早点去班里,给班主任留个好印象,以便将来好打交道。”穆斯说完,我们就去洗漱了。
大伙洗漱完觉得时间还早,想去吃个早饭,而马良说,时间不怎么充裕了,还是先去教室吧。舍友们的提议有点分歧,李青山说:“不要着急,这些时间吃个早餐差不多,现在去了估计也没有人,去早了没有什么用,还是一起吃个早餐再去吧。”我是比较随和,大伙干啥我干啥呗,再说了新学期,新常态,和他们吃个早餐吧,以前早上都不吃饭的。马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早点去好,没说什么一个人就走了。毕竟大家刚认识,也没有再叫马良,可能这人就这样,随他去吧。我们就去食堂吃饭咯。
说实话,食堂的餐点还真不错,在品味美食的同时也无意识地忘了时间,吃着吃着上课的铃声叮铃铃。在铃摆撞击铃壳的瞬间,我们的心绷得紧紧的。随着铃摆敲动的频率,大伙的心也在紧随其后的跳动。内心跳动的声响打破了原本的平静,涌散出紧张的气氛,你冲我跑地奔向教室。教室等候我们的却是另一番情景。
今天恰巧班主任来的也晚,由于不是从一个楼道口进去的,我们和班主任打了个照面。他慢慢地从另一端的楼道口转进,我们在这边的楼道口疯跑着拐入,90度的大飘移,你推我挤的一涌向前,冲到了教室门口。由于事先只知道他是个老师,不一定是班主任,在他还没走来的时候,我站在教室门口向后面的舍友喊道:“不要着急,班主任还没有来呢。”后面的舍友只是默默低头跑着,好像没有理会我说了些什么。平时缺乏锻炼,跑的有点累了,也没有急着进教室,双手略微弯曲超过脑袋10公分搭在了教室外面的墙壁上,气息不定的大口呼着。短暂的几秒,即将上演滑稽搞笑的一幕。对面的班主任走过来,说:“你干嘛站在这外面,都上课这么久了,还不进去。”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气冲冲地说:“你是谁,要你管?”当时,说出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心里暗想,刚才那个老师还没有走过去,那天在这个教室是他发的生活用具,不会就是他吧,班主任。虽说我是个差生吧,也不至于傻到这个程度吧!可惜今天头脑发热,竟说出如此愚蠢的话来,我也是醉意油然而生。
没有再说一句,我就低着头跑进教室坐到穆斯的旁边,班主任唠唠叨叨说了十分钟,倒是没有提及说我啥的内容。他说话的过程中,我一直低着头没敢看他,这十分钟是如此的焦灼,像是有把无形的尺条鞭笞我。
班主任讲完,大家就解散了,下午去领一下军训服装,过几天开始军训。
一场不愉快的开始,自以为刚开始就画上了句点,今后的生活在双引号里潜伏着沉默两个字。其实我错了,结论定的为时过早,不愉快的开始,往往是以包容和你懂我的快乐结尾,或许走到最后我们是相互默许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