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帮我啊?”小了哧哧啃啃的不说话,低着个头紧闭双眼。“怎么了,抬起头来么!人家跟你说话呢。”,少女一边说一边用手将小了得头挑起来。“你闭着眼干嘛啊,快睁开。”见小了没反应,少女伸手就去慢慢地把小了的眼皮,小了赶忙往后缩,少女见状,双手捧住小了的头,小了忽然感到眼皮一阵湿热,少女的呼吸感直冲脑门。小了大吓,手一用力往前一推就听见惨叫声。小了赶忙睁眼,只见少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了赶忙跑过去,也不敢碰人家,只是不停的问道:“姑娘,你不要紧吧。我……我不是故意的。”,见少女没反应这才急了。赶忙上前将少女翻过来,过了一时三刻少女才悠悠转醒。小了喜道:“姑娘,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你好大的力气,差点把人家给弄死。”,“姑娘,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见姑娘不搭话,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小了又急了,“姑娘!你哪里还不舒服。”,少女哆哆嗦嗦地说出两字,“我冷!”,小了听了这个又顿时面红耳赤,眼睛也不知道该闭着还是睁着。见小了又一次,低下头少女无奈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给我,我快冷死了,袁家一向不把我们当人看,除了不停干活,还得日日夜夜受人蹂躏。”说着说着少女眼中已泛出泪花,小了一见这大为心态,脱了自己的衣服盖在少女身上,可少女突然抱住小了。“姑娘!别这样!”,“我不管!你的衣服是冷的,受不了,只有你是热的,我就想抱着你。”,小了也不敢推开,只是脑袋不停往高探着,两手成拳,身体绷直,不停地想往后退。
过了一会儿,见姑娘只是抱着,无其他动作。小了想她确实冷了,便放松下来,“姑娘,我还是把衣服披在你身上吧,这样多少聚点热气。”,少女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小了,顿时小了跟中了魔一样,也盯着姑娘。姑娘慢慢地上探,轻轻地亲住小了,小了此刻就像个人偶,只剩任人摆动了。
只感觉嘴里多了一个软软地东西,不断的撩拨着他,撩拨他的身体,撩拨他的心。他觉得无动于衷依然不够满足此刻的感觉,他像要回应这份热情,他想要去满足。他的舌头试着微微动了动,少女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小了迎来了更强烈的热情。少女抱的更紧了,上下其手地不断地摩挲。小了凭借着本能,慢慢的将手放在少女的后背,有样学样的也不断摩挲。
少女捧住了小了的脸,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少女微微一笑缩起嘴,小了忽然觉得有种东西要离开自己的身体,可他不知道是什么,就像有一种巨大的拉扯力将它与身体分开。当他试着抗拒的时候,与少女缠绵地感觉萦绕心头,欲罢不能。他愈是抗拒便愈是缠绵,当自己去享受那份缠绵时,便再也不会去在乎其他。小了越来越沉醉,越来越沉醉。自己如同被包裹在少女的手心,身体越来越轻盈,小了贪婪地、不停地从少女身上去索取这份感觉,却仿佛永远填不满。一种莫名地快感直冲脑门,如等天际。
“咣当”,门被打开,冲进四五个人来。美髯者大步向前,伸出左手,手指叉开,手掌中出现一个红色漩涡。这才赫然发现少女已将小了的神魂吸出大半。美髯者手掌漩涡发力,将小了的神魂吸入其中。小了瞬间倒地,少女被抓起头发,甩在了墙壁上。美髯者叫人将小了扶起,左手五个手指点在了小了的头顶,手掌中的红色漩涡漩涡反转,将小了的神魂沿五根手指灌入到小了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小了“啊”的一声惊坐起来。豆大的汗顺身而下,脸色极其苍白,不断“哈、哈、哈、”的喘着粗气。旁边有人递过来一碗汤,小了看都没看,接过来就是喝。刚喝一口一股腥臭味直冲脑门,小了恶心的刚想吐,一个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喝下去,敢吐出一口,便上报二爷。”,小了没办法,憋着气将将就就的喝了下去。缓了半天,小了才回过神来。才看清围在他面前的人,刚想问发生了什么。美髯者道:“带出去!磨还没拉呢!”,还是那个光头提留着小了,给扔到了磨盘前。小了看着光头,还是想问点什么,看到光头嗜人的眼神,只是叹了口气,慢慢的拉起了磨……
“吴叔,我不明白。吃苦受累我不怕,为什么要把人当牲口使唤?还有,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他们把她怎么了?”,吴叔放下手中的药碗,慢悠悠地说道:“这帮兔崽子还是没改掉那股血腥味,把你打成这样,二爷跟前还不知道怎么交代。”,见小了焦急地看着自己,吴叔一笑也不急,依旧是慢悠悠地帮小了盖好衣服,坐着一旁这才讲到:“那帮拉磨的即有我袁家的死敌,又有窥伺我袁家的宵小,还有触犯家规的。你说的对,他们就是袁家的牲口,他们活多久,就得像牲口一样干多久。”,吴叔轻轻地抿了口茶,接着讲到:“你以为蒙块黑布转圈拉磨就是牲口了。他们早已被毁了道基、废了功法,戳瞎双眼、捅聋双耳、割了舌头,连下面也去了势,就是气味都闻不到。他们连牲口也不如。不仅如此,他们的灵魂早已禁锢,但他们的却能感知外部的一切,他们知道知道自己如何被对待,也知道自已每天受着怎样的煎熬,他们无比清醒的活着,也无比清醒的痛苦着。”吴叔愈说眼中愈法的有了几许狂热,扭头一看小了,发现小了畏惧的看着自己。吴叔一愣哈哈一笑,瞬间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知道害怕了,怕是因为你在磨房待了两天,你差一步便会被那样对待。若不是家主一意坚持送你走,你难保不会被那样对待。”。
小了一直听着一直沉默着,这时候小了忽然抬头问道:“吴叔,那个姑娘怎么了?”,吴叔哈哈大笑,“果然!被人撩拨的动了春心了吧。”,“吴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想害我。”吴叔正色道:“她以及在磨房的所有女子都是上一界太荒山南之女,是被驱逐出上一界的,此界多称呼其为厌女,这些女子体有奇效,经她们过手的灵药能增功效,但食男子精魄为生,故多行魅惑之事,衣着暴露。袁家多以磨房及敌对之人魂魄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