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圈住男人的腰身,学着之前男人那样,凑近对方的耳边。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在你想要碰我之前,我还是想要问问,你之前有过别的女人吗?”
欧文博在苏蕴主动送进怀抱的时候,就满面激动神色了。
此时听到女人的问话,他脸上挂着一丝尴尬之色。
因为他还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他怕怀里的女人会嫌弃他。
苏蕴看到男人脸上的那丝不自然,她知道男人肯定只有她一个。
所以慢慢地滑动着,放在男人胸膛之上的手。
“唔……”
这中主动权掌握在手中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
浴室内的暧昧声响,不断的传出。
男人粗重低沉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带着笑意的话语。
让人浮想连篇。
等到欧文博与苏蕴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欧文博浑身气爽的走出了浴室,而苏蕴一边揉捏的手腕,一边哀怨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她感觉今晚她自身难保啊。
男人的持久力太可怕了。
这一个小时内,她算是重新认识是到男人那可怕之处了。
欧文博走在前面,下身只围着浴巾,上身赤果着。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身后的人。
见到苏蕴面容之上的抱怨,他带着笑意的走到她身边。
一把将人抱在怀中,往大床走去。
“欧文博!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苏蕴感受到男人急切地动作,拍打着男人的身体。
她现如今还没缓口气,可不想被这男人一口给吞下去啊。
欧文博却并不听,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将怀中的女人轻轻地放到床上。
随即欺身而上,压在苏蕴身上。
把玩着她还正湿润的头发,看着女人温柔道,“辛苦夏夏了,之后都交给我吧,接下来我只会让你享受,不会让你再辛苦了。”
苏蕴听到欧文博的话,脸色变得那是一个精彩。
男人这话就是准备开吃了。
可是男人的恐怖的持久力,还有那恐怖的尺寸,让她此时竟然想要逃。
她现如今后悔了,更后悔之前的主动了,只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急躲藏。
欧文博看到苏蕴那飘忽的双眼,还有带着惧意的面容,眼底变得深沉起来。
他知道女人惧怕什么。
可是他也不想的,谁让女人那柔软的小手,那么舒服,简直让她谷欠罢不能。
所以一直憋着,不想出来,直到忍无可忍的时候,这才没控制住。
尽管知道女人害怕,他今晚也要得到对方的身体。
如果之前没有看到女人那在浴室中赤果的一幕。
如果没有女人之前主动的那一幕。
如果没有感受到女人的美好。
如果没有看到对方那诱|人的身躯。
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许欧文博还可以再克制一点。
可是如今让他忍受这满身的情谷欠,那简直如同杀了他。
此时他已经谷欠火焚|身了。
苏蕴看到男人的面容,就知道今天躲不了了,她只想今晚遭的罪少一点。
希望男人能够温柔一点,希望第一次不会流太多血。
所以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放轻松些,甚至摩擦着男人的身体。
“你要是敢让我痛,半年不许上我的床!”
欧文博感受到女人放松下来的身体,再听到对方的话,嘴角弯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遵命,欧太太。”
说着欧文博那双大手就开始有了动作。
他慢慢地抚摸女人柔|软的身体,细细的品味着。
苏蕴偶尔的回应,更是让欧文博激动。
他们彼此之间更加深入的探索着,了解彼此那些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久后卧室内,就传来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
汪家的婚礼最终也没有办成,散场的很快,结局很尴尬。
最后的婚礼现场只剩下汪东一个人。
看着偌大的婚礼现场一片狼藉,他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
他最终还是毁了汪家的名声,估计竞选的时候,汪家肯定失去很多助力。
毕竟今日汪家已经丢了太大的脸,这是不可消灭的污点。
婚礼现场一片狼藉,汪东来到其中的一桌位上,看着那没有开封的酒,打开就往嘴里灌下去。
今日他不是没有看汪家人看他的眼神,那种恨不得撕碎他,恨不得将他生吞的面容。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毁了汪家,那么母亲的仇也算是报了。
他其实只是汪家的私生子。
她的母亲只是一个可怜虫,被父亲潜规则而已。
母亲也许贪心想要上位,可是也不是汪家人让她置之死地的理由。
那时候他虽然小,却还是有记忆的。
汪家现任的夫人,找到他的母亲,当着他的面逼死那个可怜的女人。
从那一天他就没有母亲了。
所有人都认为他年龄太小,根本不会记得当时的场景。
可是又有谁知道,那一天的场景,在这么多年来每到深夜都伴随着他,就如同噩梦一般。
汪东一边回想着当年的事,一边大口往嘴里惯着烈酒。
今日的所作所为,他失去了汪家对他的庇护,他就要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了。
不过他不后悔,这么多年的伪装,他受到来自汪家的侮辱还不够多麽。
外人都以为他是汪家二公子,是高高在上为所欲为的高干子弟。
可是那是他为了在汪家活下去,为了找机会为那个可怜,又贪心的女人报仇。
这些年来汪家人给予他的羞辱,给予他的伤害都不曾在表面上,而是往他的心口扎。
自从汪家步步高升,离开了大院,他就不允许回到汪家。
自从他被汪家人排斥后,他就开始胡作非为,因为只要他一天开始消停,汪家人就开始给他制造有损名声的事。
不是他们不怕汪家被抹黑,而是他本身就是个弃子。
只要汪家出事,将他推出去,根本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所以他只是被汪家舍弃的弃子,更是汪家为了将来,汪家其他嫡系成员犯了错误,就可以往他身上推的靶子。
这么多年他都忘了背了多少这样的黑锅。
他从来不在意这些,也不奢望得到汪家人的醒悟。
因为他不稀罕,他从始至终都知道,他们不曾将他当个人看。
汪东已经喝了两瓶烈性的酒,此时他的头已经昏昏沉沉的了。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朝着婚礼大厅外走去,那脚步从背后看着很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