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后,躺在床上,双眼微闭,脑海中思绪无比混乱,如果此次活动失败,那我将成为公司那些老贼与大伯之间的第一个牺牲者。越是想我越是不明白,他们针对大伯的这场活动,为何对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如果,公司实在不能容下我,完全没必要解释,完全没必要再次给我一个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留在公司的机会呢。不知道那些老头会怎么看我的笑话呢。
事到如今我却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接下这个挑战,为什么当初不好好工作。曾经有份很好的换工作摆在我的面前,我却不屑一顾,如果还能回头我必定会老老实实的工作。我更没有预料到的事,会发生如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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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到公司,我把那几份前辈们做的销售计划全部看完。发现他们的销售计划,除了内容不一样,可针对的人群却是相同,再加上他们的地域都是一些,SH,BJ等地。
而我们这边苏州,虽然算不上大都市,也算是个好地方吧。
当晚我便在公司加了一个大夜班,连夜修修改改的写出了一份销售计划书。
写完销售计划书已是深夜了,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准备那个白心妍的后海酒吧玩玩。
远远地看去吧台的酒保还是那个说我很有故事的人,便走过去打了打招呼:“忙着呢?”
他看向我手中的活没有一丝停下来的迹象,:“嗯,找老板吗?老板今天没来。”
说着他手中递给我一杯长岛冰茶,我接过酒杯,摆摆手,“不是来找她的,今天工作太晚了,来这边散散心。”
“哦。”酒保回应了了我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看着舞池中那些欢呼热闹的人群,我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容,曾几何时我也这样无忧无虑的在舞池中肆虐的放纵着自己。
才26岁,此刻我觉得我已经老了,显得与是多么的格格不入。我已经失去了这么欢呼的资格了。
当我准备付钱走人的时候,酒保对我说“以后我来酒吧,消费都是免单的。”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酒保接着说道:“这是老板安排的。”
我沉默了一小会,又跟他聊了聊才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钱枫,但他并没有跟我说他的故事。
回家的路上,冷风扑面袭来,让穿着单薄的我冷冷的打了个哆嗦,我这才醒悟过来,这么快已经十一月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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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2点,回到家中我泡了碗泡面,一边吃,一边在网上查看着有没有电影看,这样的生活我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
忙碌而充实的生活的确很有意思,很满足。这才几天,我渐渐的发现我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以前的江河或许会逐渐消失不见了。要是我能看见自己睡觉的模样,我相信自己一定是一脸满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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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在第二天立刻把销售计划,就给张经理看,前前后后的修改了一个礼拜,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去后海酒吧,在酒吧里不是一个人喝闷酒,就是上台唱两首,时间一长,我居然在那家酒吧有了自己的粉丝,每天都有人打听我今晚来不来,今晚上不上台唱歌。这让我的虚荣心感到很满足。不过让我比较失望的是白心妍在此之后一次也没去酒吧了,不知何时开始起,我突然期望着能够看见她。
当我推开张经理办公室的门之后,看见此时的办公室里包括张经理在内的各部门经理悠闲坐在里边聊天,让我更为意外的是去外地出差的余佳和沈杰也在当中。
对着大家点了点头,算是一一打过招呼了。接着便把手中唯一的一份文件递给张经理。
我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之后,目光就一直盯着张经理,张经理的表情很是精彩,由先前的一脸笑意到一脸困惑再是接着紧皱着眉头再接着一脸迷惑。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张经理的变脸之色,让在场的众人甚是不解。
看完文件的张经理没有说话,把文件传给身旁的一个经理,自己独自抽起烟来。
等众人看完之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文件再度传到我的手中,在这半个小时内,我终于理会到什么叫变脸的速度了。
张经理将嘴边不知抽的是第几根烟的大半截烟,掐灭在在烟灰缸里,沉声说道:“你的销售计划,很是让人意外,说说你的理由吧!”
众人点点头,我便绘声绘色的讲述着我的理由。
“之前张经理给过我几份前辈们的销售计划表,内容的确可以让人新人受益匪浅,但是你要明白,他们一群老人,他们手中拥有大量的客户资源和渠道,做为新人我们比不了。再者就是地域问题,他们都是处在大都市地区,不是我们这种二线城市可比的,相信这些大家也都明白。”
“所以此刻,我的选择就出来了,如果地区不行,我们可以跨地区实行,至于人群,我是大多侧重于有钱人的‘情人’与‘小三’,这或许大家很迷惑。那我就跟大家讲讲什么‘小三’与‘情人’的定位。”
“前者,俗称为第三者,指法定婚姻之外的第三方情侣,配偶。第三者在权力和利益上在法律上得不到应有的保障,所以一般都会有种不安全感,但她们大多表现出一副暴发户的模样来伪装自己。”
“后者其实与前者的区别不大,甚至就是换一种文雅的说法,在我看来不是这样。情人是一个在法律和婚姻的夹缝中走钢丝般寻找爱情的那个伤痕累累的不屈跋涉者,情人他是介于朋友与爱人之间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