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艺妃已经去之艺宫了。”小顺子说到。
“回养心殿吧！”白炎听到小顺子的话手上的笔停了下来，沉思了一下，就漫不经心的说到。
“摆架养心殿～”小顺子杨着佛尘，尖声喊到。
……
“去之艺宫！”走到御花园的时候，白炎忽然说到，提脚就转了一个弯，走向之艺宫的方向。
“不用通传！”到了之艺宫的后，小顺子正准备尖声通传，但是被白炎阻止了。白炎不想打扰赵畅。
“娘娘呢？”走到宫内，白炎没有看到赵畅，就问道。
“娘娘已经就寝了。”太监谨慎的弓身答到。
“你们都出去吧！”白炎挥手说道。
“是。”宫女太监纷纷退了下去。
白炎走到赵畅的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朕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原本不想那样，可是你为什么要故意刺激我呢？或许是我的错，只是，我是皇帝，皇帝是不能道歉的……”希望你理解我的心，可是，为什么我总是读不懂你，明明已经很喜欢你了……，你就不能退一步吗？白炎在心底想到。
“难道，我们就不能想以前一样和平相处吗？其实你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在见到你穿着女装戴着面纱坐在得意春风楼的时候，没想到，两年了，你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我的身旁……”白炎抚摸着赵畅額前的秀发，喃喃道。
赵畅的眼睛动了一下。
“本来只是去处理一件事情，没想到竟然听到你在唱歌，原本还不怎么在意，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没想到，几次出宫都遇到了你，在书店，在街上，在妓院……都遇见了你，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白炎知道赵畅从自己一进来就已经醒了，笑着喃喃道。不知道是说给赵畅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要再任性了，好吗？”白炎看着赵畅，执起赵畅的手问到。
赵畅没有回答，但是眼角浸出了泪水，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入发际之间，直到消失不见。
白炎用温热的大手擦干赵畅的眼泪，但是赵畅的眼泪好像流之不尽，擦完了，有流了出来，耳边的黑发早已经被泪水浸湿，但是眼泪却越流越多……
白炎脱掉自己的外衣，躺到赵畅的旁边，侧身搂住赵畅的细腰，闭上了眼睛，感受赵畅身上传来的温度……
赵畅还在抽泣，房间里静悄悄地，但是一种违合的温情脉脉却在蔓延……
……
“皇上醒了？”赵畅看到白炎睁开眼睛，慌忙从白炎的胸前抬起脑袋，假装淡定地问到。但是，那微红的耳廓却出卖了她……
“刚醒，所以没有看到你的动作……”白炎笑着看着赵畅，没想到，赵畅这么快就变脸，明明昨天晚上还哭得像一个泪人，今天早上起来后就调皮地把自己的头发和她的系在一起，还趴到自己的胸口，她还是第一个如此大胆的人，不过他不介意，谁叫自己喜欢面前这个喜欢变脸的小野猫呢！
“你明明就知道，还故意取笑我……”赵畅并不想自称‘臣妾’因为那个称呼已经有很多人对白炎上说过了……，虽然自己现在已经决定适应现在的处境，认命地呆在这深宫之中，但是赵畅不想彻底忘却自我，自己终究还是那个打不死的小强，自己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许哪一天自己就会穿回去，那样，或许就会解脱了，这世界上，没有谁是了不开谁的……。只是在这样想的时候，赵畅的心还是忍不住痛了起来。
“把头发系得这么紧，是不想朕走吗？”白炎笑着说到。这个时代还没有结发夫妻这一典故，也没有这一习俗，所以，白炎并不知道，赵畅只是想与他做一对平凡的结发夫妻罢了！
“皇上还是快去上朝吧！”赵畅推着白炎，没有否认白炎的说法。赵畅知道这个时代没有这一习俗，但是真听到白炎那玩笑的口吻的时候，还是有些失落，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结婚的场景，没想到，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当了小妾，妃子不也是小妾吗？只是换了一种说法而已……赵畅虽然已经决定面对现实，但是，一个人的本质和性格是很难改变的，除非把赵畅的记忆抹去，或许这样赵畅就可以彻底地被这个时代所同化，侵蚀，吞没……
“嘶～”白炎笑着看了赵畅一眼，就准备起身，没想到被绑的头发扯到了发皮……
……
“绑得这么紧干什么！真是胡闹！”白炎解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解开来，眼看时辰又不早了，该上朝了，就不耐烦地使劲地扯开了……
“来人，更衣。”……
……
“你继续睡吧！朕去上朝了。”白炎说完就走了。
“你们都下去！舒宝留下。”赵畅在帘帐后沉声说道。
“是。”宫女，太监退了下去。
“舒宝”
“小姐，有何事您就说吧！”舒宝问道。
“你说……，我还可以在这后宫之中活上多久，还可以得到多少恩宠，还可以获宠多久？”
……
“小姐，您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比任何人都活得久！”舒宝坚定地说到。
“舒宝，你走吧！我会找人把你送出宫，不要再回来了，也不要再记得我，忘了我吧！”赵畅在帘后说到，舒宝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姐，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求你不要赶我走！”舒宝听出赵畅话中的认真，哭着祈求到。
“我是女人！不管我扮得再像，我都是女人……”赵畅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说给舒宝听。
“小姐……”舒宝没想到小姐在已经知道自己喜欢她……
“你走吧！让我们彼此再留一些美好的回忆，你会找到真心喜欢自己的人的，不要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赵畅用手捂住嘴，尽量不哭出声来……
“小姐，奴婢不走，奴婢要陪着小姐一辈子……”舒宝哭泣到。
“来人！把她带下去！”帘后的赵畅已经泪流满面。
“小姐，小姐，你不要赶奴婢走，小姐……”声音渐渐消散在寂静的空去之中……
“再见……”赵畅放下手，望着门口，伤心地说道。
“我也许一辈子也逃不出这里了，趁现在还可以，我希望你可以代替我得到自由，舒宝好好活下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