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这样执着于某事的人。或者让它实施,或者放弃。他看起来就像是这样的男人。
“坐我的车。”
唐婉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祁罗看着她,神色莫测。
“我就算坐任何人的车,也不会坐你的。”
“那好,你可以做任何人的车,除了赵无剔。”
唐婉怒极反笑。“为什么?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祁罗说:“他很危险。”
“呵。那么说,你很安全咯?”
“我不是开玩笑。”他慢腾腾的说,依旧拦住她面前。
“让开!”她却不想再听他说任何话。
“昨晚,我是看见赵无剔离开帐篷,才跟着出来的。”
唐婉一僵。
“有谁可以证明?”
祁罗犹豫了一下。“或许我走出来时,陈总醒着。但也可能熟睡。。。。。”
“那就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
“唐婉,你可以信任我。”
“我信任过你。”唐婉笑。“但结局是什么?”
他们彼此对视,她仰着头,而他低着头。
祁罗叹了口气,但语气还是那样坚决。“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坐别人的车,或是我的。”
“你让开。”
他一动不动。
她伸出手,推他。
入手处,男人的肌肉,硬得像石块,纹丝不动。
他眼中的神色,似乎如果唐婉不答应,就决不放弃。
“你为什么这么针对赵无剔。是不是在妒忌?”
“妒忌?”他看着她。
而她反应过来,立刻脸红起来。这句话,意思就是说,祁罗对她,还是有感觉的。
但事实并非如此,不是吗?
“是的,我在是在妒忌。”没想到祁罗说。
然后,没人再说话,他们彼此对望着。
然而,空气中却凝固着着暧昧的情绪。
过了很久,祁罗又确认了一次,把刚才的话语,似乎也要自己确认一般。“看见你对他笑,我就难受得仿佛蛇在心里咬。看见他帮你拆帐篷,我简直快要嫉妒得疯了。”
唐婉身体一晃,脸上涨得通红,移开视线,再也无法跟他对视。过了许久,那股窜遍全身的电击般的震眩,才慢慢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阵生气,对自己的生气。“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想利用那招,引诱我吗?”她声音微微发着都。“你想都别想!”
“如果你这么想。是的,我是在引诱你。难道,一个男人,不能够引诱一个女人吗?”他理所当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