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说的是谁？要骗谁？唐婉隐约猜到一点，这一点足以令她站立不稳。
“这么自信？”
“你明知道。”祁罗轻轻的笑了。
这清脆，短促的笑声，以前唐婉觉得让她魂不守舍，浑身发抖。
现在，听到这样的笑声，她也在抖，只不过，是因为别的原因。
她站在那里，隔着薄薄的门，恐惧像一条毒蛇，慢慢爬上她的脊背。
然后，她浑身抖得几乎不受控制。
她很想冲进去，甚至脚都已经往前，想要踢开那道虚掩的门。
她用尽全力的克制着。
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欺骗。
她被骗了。
他没有爱上她，只是想勾引她，让她爱上他。
而理由，理由是什么呢？
她甩了甩头，让那双不听使唤的腿，往相反的方向走。
一边走，一边拼命想要理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秘书在办公桌后看了她一眼，就又埋首于电脑上。
她浑浑噩噩的走向电梯。
楼下，行人快步走过，刚才还很压抑的乌云，此刻被风吹散，唐婉身上的衣裙，被风刮得咧咧作响，紧贴在身上。
她浑不在意的走着。
正沉入混乱思维中的她没有察觉2楼上，那对话还在继续。两道复杂的视线，投落在她身上。
“今晚还去不去，那里新来了几个。”
“不了。我还有事。”他淡淡道。
“怎么，有女人了？”程文看着他，距离有些过近了，呼吸几乎喷在了他脸上。
“不是。”
“但你此前不是每周都有去吗？”
“今天真的忙。”
程文摇头，默默的笑。
过了一会，祁罗问：“程文。。。。”
“嗯？”
“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
“只想上某个女人，对其她都不感兴趣。”
程文微微一震。“难道你有？”
祁罗转开头，没说话。
“谁？”
“没有，别乱猜。只是问问。”
“唔。吓我一跳。。。。” 顿了顿，程文问：“你不会，对那个女人动情了吧。”
祁罗似乎才回过神来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你觉得，狼会爱上羊吗？”
程文盯着他，也笑了笑。他的唇笑起来真漂亮。“也对。我从没见你动过感情。”他拍了拍祁罗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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