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秦风摇了摇头,要是这点伤痛自己都受不了的话,他谈什么覃武的战神王爷,他一定会坚持到见到她,他还没有听到她的答案,怎么可能就这般轻易的站不起来。
“两位皇兄,感觉如何?!”秦云看着牢狱之中的人,这两天终于看到了他们那一丝丝的狼狈之样。
不过对于他的话,牢狱之中的几人都选择了视而不见,对此,秦云也不恼。
“皇兄,别这样嘛,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来给你们送消息的,你们这般不待见我真的好嘛!”没人想要听他口中的好消息,秦云也不在意,继续说道:“皇兄,这么久过去了,难道你们就不想听听贝茜的消息嘛,那个丫头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鲜血与黑暗的,你们当真觉得她可以接受!”
在这一刻,众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了,他们刚刚才得到贝茜的消息没有几日,秦云便来这里和他们说这些事,他们没办法不在意,秦风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他都可以下此等狠手,他们不确定他是不是会对贝茜做什么!
“想知道了?!”
“你把贝茜怎么了?”
“别激动嘛,我也没做什么啊,只是想着你们好像在这牢狱之中挺习惯的,那有的人就永远不要再见面了最好!”秦云笑着诉说一切,可是就是这样的语气才让人觉得可怕。
“你…十五,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最疼爱的皇妹,你怎么可以?”明明以前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为什么现在回变成这般模样。
“我也不想的,谁叫她不自量力想要救你们出去呢,自己出了意外,这不能怪我!”秦云的话真的打乱了众人的心智,难道贝茜真的也落在他的手里了嘛!
“你……”陆霖看着秦云,以前他只是觉得蕴王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罢了,从来没有到最后他们竟然就是栽在这个原本以为是孩子的人手里。
“十五,你会后悔的!”秦风看着秦云,在自己的眼里,他还是那个母妃交到自己手中的小小人儿,他最想的便是不希望有一天他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是嘛!那我倒是希望你们可以等到哪一天!”秦云不屑的笑了,刚刚秦风的眼神他不是没看见,果然在他的眼中自己从来都只是一个孩子罢了,在他的心中,自己从来都只是累赘吧!
秦云看着那一个个如蝼蚁般存在的人,笑着离开了,他相信自己刚刚的话,一定是可以影响他们的心智的,就算他们之间在策划着什么,那一定是会漏出破绽的,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守卫,而是他了解他的皇兄,只要他有了希望,那无论如何,他也是不会坐以待毙的,很明显最近他的情绪有了很大的变化,而现在最有可能支援他们的便只有可能是还没有消息的贝茜,其实在这吃人的皇城秦风是一个不合格的存在,他的一点点情绪便会被熟悉他的人所洞悉,所有有时候只要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那他们之间的谋划便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看着这个样子的秦云,秦月是心痛的,他原本以为只有一个秦绥便是对自己最大的考验了,可是没想到十五现在也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那个位置当真有这把吸引人嘛?!明明他们都是血脉相连的骨肉亲情,为什么救不能好好的共存呢!
“十五为什么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众人皆是不语,毕竟人心从来都是最难把握的东西。他们不知道的是,秦云也曾经只是想好好的像一个平常人家的孩子一般的生活,可是是那黑暗的皇城将他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他心中那颗不甘的种子也是秦风和秦月他们给他播下的,那一颗膨胀的种子似乎在很早很早之前便已经种下了,作为一母同胞的皇,秦风从自己母妃离世之后便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秦云,他们只想好好的保护着秦云,他们也是希望秦云可以向贝茜一样单纯简单的成长,可是他是一个目睹了自己母妃在自己面前倒下的人,从一开始他便看见了这皇城之中的黑暗与鲜血,所以他逃不开,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个时候至少自己还有一个皇兄,这便已经足够了,皇兄便成为了他的一切,他原本以为自己也会是皇兄的一切,可是不是,在皇兄的眼中有太多的东西,甚至是有太多的东西比他都重要,而且又有时候站在秦月和秦风的身边,秦云都有一种错觉,或许秦月和皇兄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自己只是一个外人罢了,所以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成长起来站在他们仰望不到的高度的,他要让秦风明白,自己才是他的兄弟,自己才是可以站在他身边与他谈笑风生的人,自己不单单只是需要被保护的。
秦云心里很清楚,现在这个皇城有太多的人觉得自己宫变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没什么的,自己只是拿回属于他们兄弟的东西罢了,当年父皇离世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他是知道的,那个皇位从来都是不属于秦月的,所以他现在有的一切东西都是从他们兄弟手中夺去的,所以自己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没有错,而且他相信只要皇兄明白了他的心意,皇兄便会原谅他的,现在皇兄回变成这个样子无非只是中了秦月的蛊罢了。
周斌派出去的人都是金堂甚至说是整个武林轻功最是了得的人才,所以不过短短十日的功夫,周斌派出去的人便将芴琴写的的信交到了周斌手里!
郝攀当年和暗夜阁也是打过一些交道的,所以暗夜阁的一些人他也还是清楚。
“这是……”郝攀看着自己手中的密信,他倒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这暗夜阁的人还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是芴琴小姐让属下交于王子的信!”
“哦!”当初他就知道这芴琴与暗夜阁脱不了干系,毕竟宋蔺那个男人会以那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便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只是覃武的事从来都不是自己该关心的,所以自己在秦风的面前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知道的是今日这芴琴是以什么身份给自己送的信!
当年自己欠了暗夜阁一个大人情,如今要是要叫自己还了的话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而且秦风可是他的对手,要是真的想要杀了秦风,自己多少是有些下不去手的吧,但是不还这个人情吧,自己似乎一直都一个把柄在别人手中的感觉也很是不好,而且最近他也是听了一些关于覃武的消息,尽管不甚完整,但是多多少少也是猜得到一些,这芴琴这个时候给自己来信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王子!”见郝攀迟迟不打开密信,周斌的手下也是有些着急了,堂主可说过,要看着郝攀王子打开密信的。
郝攀看着自己手中的密信终究还是打开了,不过寥寥数语,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恩情人情,看来这一次给自己写信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她吧,这倒是没有和暗夜阁扯上什么关系!
“王子,在下芴琴,还记得当日你在王府后院说过的话吗?我是想要回我赢得的战利品的!”郝攀就有些不明白了,这大老远芴琴就给自己送来了这么短短几句,她当真以为自己回去,她就这么相信自己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你们家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
“王子此话何解?”
“我就不相信了,在覃武还有你们暗夜阁办不了的事,我相信只要芴琴开口,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你们家主子都会去吧,可是如今你们家姑娘却大老远的送信来了我这胥离!”
“暗夜阁已经不存在了,而且这件事主子不太想插手,至于其他的便是王子和我们家姑娘的事了,我们也不便多说,至于姑娘和王子说了些什么,我们也不想知道,王子是应还是不应也与我们没有关系!”语闭,送信的人便离开了。
郝攀挑了挑眉,看来在他离开的这几个月了,这覃武发生了很多事啊,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暗夜阁都是不会就这样消散的,宋蔺那个人其实比他们任何人都要腹黑,而且这暗夜阁之间的联系肯定不似表现出现的那般,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一个共同的信仰的,可是可惜啊自己查了这么多年了,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一次去是不是会有收获呢!
那自己就还是去看看吧!
这样想着,郝攀便离开了自己的宫殿。
“王子,你当真要去?”
“去,怎么不去?”他一向都很喜欢看戏,既然这一次有戏看,他为什么不去,反正待在胥离也有够无聊的!
“可是胥离……”
“胥离有王兄坐镇,我在不在都没关系的!”手下的人看着这样的郝攀也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
明明什么都放不下,可是却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他有时候都想问问自己的主子,这样真的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