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牧小姐,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梁晨晨咽了咽口水,眼神闪烁的忽闪着望着牧溪荷,他也听到了那边人说的话,生怕她会生气。
“没有。”牧溪荷回过身,勾起一丝笑,“以后你说的话,在外人面前,没有错的。”
她的人,为什么要因为外人而怪罪?
“这些人咱们就不要理了,走吧,你住在哪里,我有车,送你回去,明天我再来接你,然后送你去公司……”梁晨晨絮絮叨叨,手里拿着平板,将明天的计划一一列好,显然已经将自己定位在经纪人的位置上了。
“嗯。”牧溪荷没有反对,点了点头。
踏出试镜殿堂,牧溪荷抬头望着天空灿烂的太阳,深深呼了一口气,真好,她想要的,都即将到来。
“刚刚那个女的应该不是天娱的人吧,你们看,她这么高冷,哼,我看都是因为她不是天娱的人,被我们这样误会,自己在心底窃窃偷笑吧。”
门被一旁的工作人员关上,身后的声音也被隔绝在里面,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只是下一秒,她突然被一个怀抱拦倒。
“该死的女人,你把我骗到了什么地方?这里不是朕的皇宫,虽然这里与朕的皇宫几乎一模一样,但是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朕的!”
完颜琨冷着脸,眼睛里几乎要冒出寒气,眼睛直直的望着被他放倒在怀里的女人,语气冷到极致,这里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和牧溪荷穿着一样的衣服,不是她将他弄到这里,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这里,到底是哪里?”
牧溪荷瞪着眼睛,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讨厌被别人碰到,脸色一冷,猛地将他推开,虽然他强大的气场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到那时,她知道,她现在不能和这个男人有牵扯。
梁晨晨带着圆圆的眼镜,瞪着大眼睛,几乎要将整个眼镜框都填满,这个穿着黄袍的男人到底是谁啊,三番五次的出现在牧溪荷的身边。
看到她被人非礼,他想要去帮她,可是这个男人的强大的气场,根本就让他不敢靠近。
为什么,这个男人给他一种仿佛在武侠电视剧里面的主角才会出现的那种威压?这不科学!
他自己就是学演戏的,怎么会不知道电视剧里那些都是骗人,都是配角们精美的配合与后期处理才会出现的效果,现实中哪里会有演技这么好的人,才会真的将威压释放的这么完美?
没有,在这个世界上,他梁晨晨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这样。
“这里是二十一世纪,这位帅哥,我貌似不认识你,你穿着黄袍,应该是这里的演员,怎么会在自己演戏的地方迷路?这说不过去吧。”
牧溪荷及腰的长发顺着风飘着,甜媚的声线没有丝毫的阻拦,顺着一双诱人的唇瓣吐出来,丝丝缕缕撩拨着人的神经。
完颜琨眼神一暗,这个女人,竟然在外人面前就用这种声音说话,她自己不知道这有多撩拨人吗?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她在他身下丝丝寸断,化骨。
“还有,自称是朕,不错,入戏这么深。”注意到完颜琨的表情,牧溪荷眉头轻皱,声音蓦然改变,变成了之前那种沉沉闷闷的腔调,将原本的媚尽数收回,没有一丝溢出。
男人眉头紧皱,她这是意识到自己声音了?嘴角勾起一丝淡到几乎没有的笑,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哦,你的意思是,朕…我不是皇帝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他改口,自称不再是朕,而是我。
既然这里的人都这么称呼,既然她不想自己说是朕,那么,为了她,暂时不说朕倒也无妨。
不过,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