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胤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低头看她,眼底存着笑意,“你怎么过来了?”
白长歌冷哼一声,想把他推开,奈何他用了力气,她没挣开,“闲着无事便想过来看看你,哪曾想,你竟然是和妙龄女子来幽会了!”
厉胤眉头微蹙,妙龄女子?!
她女儿都这么大了,还能当妙龄女子?!
“怎么,你吃醋了?”他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下走去,白长歌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遇到刚才的那个伙计了。
他看了白长歌和厉胤两眼,脸上堆着笑朝白长歌道:“小姑娘,你看你家相公对你多好,怎么可能会在外面找女人,你以后可别随便怀疑他了!”伙计说完还放声笑了两下。
这番话虽然是说给白长歌听的,但厉胤又不是聋子,自然也听了个清楚。他眯着眼睛将白长歌的脸反反复复看了一遍,让她只觉得脸颊发烫,耳根都红透了。
“相公?”厉胤挑眉问白长歌,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白长歌干笑两声,脸却更热了,她把头转向一边,错开他灼热的视线。厉胤并不准备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垂,用沙哑粗嘎的声音说道:“你说我是你相公?”
“我……我我……”白长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便想起了刚才那个女子,便厉胤道:“你别把事情拉到我身上来,你还没说那个女子和你什么关系呢!”
厉胤抱着她出了客栈,外面停着马车,他将她放在里面的软榻上,“若说有关系,关系算是比较亲近,若说没关系,就半点关系都没有。”
还是那句话,他眼里只有白长歌,若有点关系,也只因为她是白长歌的母亲。
白长歌被他这句话弄得是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厉胤没答话,他若说那个人是她的母亲,还拿她的性命当做筹码的人,她该作何感想?
“那个女子的眼睛,是不是和我很像?”白长歌越想越觉得一样,她突然看向厉胤,“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一件事?”
“什么事?”他坐在她身边,让的她枕在他腿上,一只手插进她的发丝里,目光有些闪烁。
白长歌咬住牙齿,鼻子有些泛酸,“我母亲她……她没死!”
厉胤手上的动作一顿,“嗯,她确实没死。
当初不告诉你,是怕你接受不了,便瞒了下来。”他声音低沉。
白长歌合了合眸子,她确实有些接受不了。
她心情变得有些低沉,便坐起身掀开马车窗帘往外看了一眼,想透透气。她的眼猛然瞪大,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便把头伸出了马车窗外。厉胤一把将她拉回来,“怎么了?”
“停下,快停下。”白长歌朝车夫叫道,有些焦急。
厉胤见她这般,只得道:“把马车停下!”
刚一靠到路边,白长歌就跳了下去,厉胤紧跟其后,就看到路旁围了不少的人,都在说着什么,有些嘈杂,好像是有人昏倒了。
走近一看,在地上确实躺着一个人,他脸色泛青,不时地抽搐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