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那你的意思就是什么都肯做了？”白可欣轻启朱唇，伸开双臂任由那个叫歌奴的丫鬟伺候她，为她穿衣系带，让她肆意差遣。白可欣把她当成了白长歌，想象着白长歌每日都匍匐在她脚下，面对她忍气吞声，不敢忤逆她的任何意思……
那个跪在地上的丫鬟已经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个透，她哆嗦着身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奴婢……奴婢愿为……愿为娘娘当牛做马，只求……只求娘娘能放……”
白可欣冷笑一声，又是抬脚一踹，这次的力道更大，“还当牛做马？！本妃让你送个鸡汤你都做不了，还有什么用？
这就是你的衷心？
既然你不肯去，那就别怪本妃对你残忍了！”白可欣一甩衣袖，转身坐在榻上，“来人，把她给我做成人彘，四肢剁碎喂狗，顺便也把她的亲人给我杀了，一个都不能留！
我倒要看看，谁还敢不听我的命令？！
这就是下场！”
那丫鬟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半句话都说句不出来，她又急又慌，差点没被活活气死。
“是，遵命！”歌奴朝白可欣规规矩矩地行礼，一副谄媚至极的模样，接着就准备去门外叫人，却被那丫鬟死死抓住了裙角。
歌奴低头看那丫鬟一眼，心里不光庆幸还有一分得意，多亏了她识时务，在白可欣进王府的第一天就站对了队，跟着白可欣。
不然，今日落到这番光景的，怕是也要算她一个。
“你想明白了？可要听从娘娘的命令？”歌奴朝那丫鬟问道，简直就是在狗仗人势。
那丫鬟还是说不出来话，只微微点了两下头。她如果有办法能让隆科王爷把这鸡汤给喝下去，她就算是死了，也能保住她亲人的命。
“早这么听话，就不用多受罪了，何必呢？！”歌奴瘪瘪嘴，叹惜一声，接着从腰间拿出来一个瓷瓶，倒出来两粒药，弯腰强行塞到那丫鬟嘴里，然后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罢？”
那丫鬟面如死灰，两眼无光，空洞得可怕，呆滞地点了点头。
“那就去吧！如果王爷喝不干净，你也知道后果。”歌奴把鸡汤塞到那丫鬟手里，反复拿话威胁她。
那丫鬟朝白可欣颔首，转身离开。
“你做事越来越合本妃心意了。”白可欣半躺在床上轻声说道。
歌奴跪在床边，用手轻轻为白可欣按摩，还要避开她身上的伤，显然是下足了功夫，都说“伴君如伴虎”，陪在白可欣面前，也不过如此。
“都是娘娘教的好。”歌奴回答道。
“你训斥人的本事也越来越好了呢！”白可欣合了合眸子，“高人一等的感觉，如何？”
歌奴呼吸一窒，急忙将头低到地上，“奴婢是生是死都是娘娘的奴婢，娘娘是尊是荣都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就算是……”
“行了，我不过说说罢了，瞧把你吓的，说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
我且问你，给隆科下的药，还有多长时间能要他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