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这样，那这一切就都能解释地清楚了，为何白长歌会性情突变，甚至连赵氏母女都栽在了她的手里。
白长歌是妖精！
这个认知吓得白可欣出了一身冷汗。
老夫人自然也看到那盆血红色的水了，难道真的是这个妖精将她儿子克死的？还让白府发生那么多不祥的事！
如今的白府是越来越冷清了，也越来越衰败，死的死，走的走。
尽管种种事实摆在老夫人面前，可她却不相信白长歌真的是妖精，那次在城外遇流民，她不顾自身安危将她送回城。
还尽心尽力医治她的弟弟。
刚才还替她教训白可欣，懂得孝顺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妖精。
妖精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啊！
白长歌看着红透的手掌，轻勾了一下嘴角，得了，她果然没猜错，就是有人要算计她。
难为那人费心思了，竟然将全城百姓的性命都不顾惜，还将皇上都惊动了。
她是不是要暗爽一番，自己竟有这般用处，让那人不择手段。
“妖女，如今你已经暴露，可还有话要说？”为首的官兵将腰间的佩剑拔出来抵在白长歌的脖子上。
白长歌眼神空洞，嘴角却带着一抹嗜血的笑意，和厉胤在一起待的久了，连这副骇人的模样都学会了。
可千万别让她查出来算计她的那人是谁，不然，她有的是手段让他生不如死！
“国师有预言，京都若有瘟疫，就是妖物在作祟，那妖怪的手只要一碰净水，就会变红，而且怎么都洗不掉。
所以，皇上圣明派人在全城搜查，只要查到此人……不对，是此妖，就立刻捉拿！”领头的官兵朝跪着的人振声说道。
“三姑娘不是妖怪，官爷定然是弄错了，她是民妇的孙女，被民妇看着长大的，不可能是官爷口中的妖怪！”老夫人诚心诚意地向领头的官兵解释。
这番话听进白长歌心里无疑是暖暖的，她没想到一向不疼爱她的祖母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替她说话，她很是感动。
“不是妖怪？那这盆净水变成红色老夫人又该如何解释？
众目睽睽之下，我还会冤枉了人不成？！”为首的官兵说得理直气壮。
“这……”老夫人看着地上的一滩红色，甚是纠结，她也没办法解释这东西，“官爷，若民妇的孙女真是妖怪，此刻我们这些人怕是都没命了，怎么可能任由官爷擒住？”
听到老夫人替白长歌的说话的白可欣，此刻也忍不住开口道：“祖母，你别再替那妖女说话了，都是她害了京都的百姓，还有我们白府那么多人。
你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置之不顾啊！
京都还有皇上，若他有什么事，整个邺朝就完了。还请祖母仔细考虑考虑，是不是非要替那个妖女开脱？！”
老夫人一时有些迟疑不定，白可欣确实说的不错，此事关乎整个邺朝，成千上万人的性命。
她是心疼这个孙女，可也不能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开玩笑啊！
